自己的床榻旁。
“娘娘,可是要起身?”她温婉而谦卑的问道。
“这里是哪里?”雪衣紧紧拥着身上的锦被,将自己缩到床头,这样子才略有些安全感的她惶恐不安的问道。
“回禀娘娘,这里是乾清宫,是陛下的寝殿。”
乾清宫?雪衣真是吓坏了。她知道这里是天子的寝宫,而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显然是皇上的意思。
宫阙深深,本就难以脱逃。而如今更是身处乾清宫,自己该如何逃出这重重罗网?雪衣绝望至极,一阵天旋地转,倚在床头上的她便又倒在了床榻上。
那宫女当即惊呼一声,随后便听到一个男人说道“怎么了”,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传来,不等雪衣反应过来,便见那宫女被人用手臂推到一边,而后一个熟悉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正是今日奸辱她的男人,当今天子泰昌帝。
雪衣惶惶不安,她一边下意识的拥被向后蜷缩,一边颤声尖叫:“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泰昌帝的脸上顿时一片阴霾。
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景象。
当了几十年皇帝,泰昌帝早已习惯了唯我独尊,见不得有人忤逆,若是大臣直言进谏倒也罢了,可若是一个女人……“好,好……朕不过去,不过去……好衣儿,你先把簪子放下来,好不好,别伤着自己……”看着心爱的女人将发丝上仅余的一
只玉簪子拔了下来,紧顶在自己那颀长白皙的脖颈上,泰昌帝顿时吓得魂都差点散了——虽然知道这玉簪染血的概率不大,可他还真不敢去冒这个险。
说是见色起意也好,以貌取人也罢,反正这是他这辈子遇到的唯一一个心动的女人,要是真的就此香消玉殒,他找谁哭去?
“……你……你不要过来……呜呜……你不要过来……”
“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
看到男人果然站在床榻边上一动没动,雪衣轻轻松了口气,但再往下该怎么做,她顿时没了主意。
她呆呆的望着这个一脸紧张、朝着她笑着讨好的男人:他是这世间最有权力的男人,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无论是她,还是爹爹、公爹、业郎、阿武……都是他的臣子。自己,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单纯的仙子柔肠百结,潸然泪下。
她哭得如梨花带雨,诱得泰昌帝无比心疼,他连忙安慰道:“好宝贝,别哭,你哭得三郎心都要碎了……”
皇帝陛下的心疼让雪衣心中生出一丝希望,她从角落里挣脱出来,跪在床榻上,不住地朝他哀求道:“陛下,求求您,放过我吧……呜呜……求求您放过我吧……”
泰昌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老练如他,心中早就想好了如何征服眼前的美人儿。当然,前提是美人儿肯与他交流,而如果美人儿一直处于情绪激动、不能沟通也就是如方才那样的状态,他还真有些头大。可现在就好了,只要肯开口说话,那他就有大把大把的手段征服她。
他一边不着痕迹的自然向前,一边嘿嘿冷笑道:“好宝贝,别说这样的话,朕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一边说着,他的双手已经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仙子的香肩上,隔着透薄的纱衣,感受着仙子那温软香滑、晶莹如玉的肌肤,泰昌帝心头一荡,手指下意识的一挑一拨,那轻软透薄的纱衣就从香肩滑落,露出了秀美精致的锁骨、雪腻圆润的肩头。
在深谙皇帝心思的张大监的主持下,宫女们给仙子沐浴后,只给她上身穿了亵衣,外罩一领轻软舒适而又薄透的淡黄色纱衣,除此之外,包括仙子的下体,也是一丝不挂的。对此,皇帝陛下非常满意,此刻他只是轻轻一挑,仙子便香肩半露,甚至能看到那雪颈上用珊瑚珠串成的“红绳”和绳下的大红色鸳鸯肚兜,与仙子那赛雪欺霜、晶莹如玉的肌肤相映,真是白得纯洁,红得娇艳,美得不可方物。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仙子的圆润肩头,只觉得又滑又嫩,软中带弹,触感完美得不可思议。
“不,不要这样……陛下,不要这样……”仙子好似忽然回过神来,她发现了男人的举动后,立即下意识的伸手推拒起来。
然而,此时的泰昌帝已经洞悉了仙子激烈反抗下所掩盖的软弱,这一次他没有妥协,没有后退,反而直接将仙子搂进了怀里,他根本不理会仙子那仿佛小猫挠痒般的挣扎,一双大手隔着透薄的纱衣肆意的对仙子的玉体上下抚摸,快乐的电波立即传遍雪衣仙子的全身。
敏感多情的身子完全无法抵御男人老练的挑逗,雪衣惶恐极了,她哆哆嗦嗦的握住手中的玉簪,然而不等她举起来,就被男人轻松按住,她虽然用力紧握,但男人的力量竟是那样的强大——雪衣甚至觉得他只是稍稍用了点力气,那玉簪就不可控的被他抽走。
“这玉簪就送给我做礼物吧!”泰昌帝一边将玉簪插入自己的发髻,一边笑吟吟的道,那笑容在雪衣眼中,竟是那样的可怖。
她瑟瑟发抖,就像是只小鹌鹑一样,在凶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