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丰腴饱满、绵软弹翘
的臀儿真切的感受着男人的阳物由正常到勃起的过程,这令雪衣既尴尬又害怕。
不过,这次男人并没有做什么,看得出来,他忍耐得很辛苦,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也许他是想到了临行前父兄的嘱咐,也许是他想到了仙子昨夜的劳累而心生愧疚,但无论如
何,他确实是忍住了,这让雪衣很是松了一口气。
比较平静的用完这顿所谓的午餐后,少年又抱着她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说是让她散步消
食,呼吸新鲜空气。
透透气倒是真的,但在少年蛮横不讲理的托抱下,雪衣就不曾下地过,又何谈什么“散步消
食”?
只不过,对这一切,她实在是没什么发言权。
她将头深深的藏在少年的胸膛里,整个人紧紧的蜷缩着,如一只鸵鸟般自欺欺人的躲藏着。只
因她的身上,只罩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虽然比其上午那件全透明的纱衣要好一些,但也只
是好一些而已,在阳光的透射下,根本遮不住什么。而她的内里,并无任何亵衣,却偏偏又佩
戴上了水晶奶夹、珍珠禁尿珠、流苏肛栓等“饰品”,虽有白纱半遮半掩,但在阳光的透射
下,只是稍一注意就能被发现。
也因此,雪衣真是羞死了。而偏偏这四郎仿佛就是想要见到她羞愧的模样,不仅没有赶走院子
里的仆人,反而又派来许多人来打扫卫生、修葺花枝,并让她们放声交谈。虽然知道这院落里
面并无一个男人,而这些丫鬟婆子们也个个不是心腹就是死士,早已知道而且也绝不会泄露这
些秘密,然而即便如此,天生的羞耻心还是让雪衣无法坦然面对这一切。她宁可在屋子里被众
人围观自己被肏弄的模样,也不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视奸!
强烈的羞耻心让仙子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而丰富的“脑补”更是加重了身体情欲的涌动,不
过须臾,她的下体就开始泌水了。香甜的花蜜很快从股沟泛滥出来,不一会儿就流遍了下身,
将那半透明的纱衣弄得湿漉漉的,不仅变得完全通透,而且还紧紧贴在了她的沟股间,只要有
人注视,就能清晰的看见仙子下体的每一寸风光——无论是“镶嵌”在尿道口上的莹润珍珠,
还是从肛菊伸出来的流苏玉串,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实际上,不仅仅是泌蜜的花穴,她的奶子,她的小腹,乃至她的菊眼,都感到胀胀的——雪衣
知道,这是她的乳房、膀胱还有肠道,都因身体的动情而在分泌着汁液,只是因为被奶夹、禁
尿珠、肛栓等饰物所阻,才不得流出,却让她被动的承受着胀乳憋尿的苦楚。
“衣姐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衣姐姐不诚实哦?不诚实可是要受惩罚的……再给衣姐姐一次机会,告诉阿武,是不是想尿
尿了?”
“……是……是的……”
“是什么?阿武想听姐姐亲口说出来。”
“是……是……衣……衣儿想尿尿了……求,求阿武怜惜……”
“好姐姐,阿武自是怜惜姐姐的,既然姐姐憋的厉害,莫不如就在这里尿了吧!”
“在……在这里?……不,不行……”雪衣听得呆了,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便溺
的事情来,饶是仙子已经驯服的放弃了很多底线,却仍然很难接受这样的羞耻。
然而男人却根本不顾她的反对——甚至可以说,她愈是表现得抗拒,就愈会激起这些男人们的
兴致来。
男人自顾自的将她抱到了一丛玫瑰花前,一边将她摆弄成对着花丛小孩撒尿的羞耻姿势,一边
用手指拨弄着尿口处的珠子。
那禁尿珠是三珠连串的构造,其中两珠塞进了尿孔里,而留一枚在外,三珠连心,拨弄其中一
珠,自然会引得另两珠颤动——雪衣本就憋尿憋得厉害,此时又有两粒珠子在尿道里颤动,那
滋味,非亲历者很难形容。
她忍耐不住而发出阵阵呻吟,却愈发刺激了男人的淫兴。只见他摘下了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儿,
将那茎上的尖刺仔细的逐一拔除后,便慢慢的将它插进了仙子的花穴之中。
“……嗯……啊……不要……不要……嗯……”雪衣又羞又臊,花枝虽然纤细,但雪衣的小穴同样
是极紧窄的,而且膣肌有力,哪怕是花枝入体,也收缩得极厉害,紧紧绞住这花枝不放,而异
物入体的刺激也让本就敏感的泌浆淌蜜的花穴愈发动情,不一会儿,汩汩的花蜜就沿着花枝流
淌了下来,将那盛开的白玫瑰浸润得愈发娇艳。
“不要什么?不要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