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伦的玉体,他又止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
自己大错已然铸成,无论如何,他已经玷污了仙子舅母的清白,他与仙子舅母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日子了,如果他现在罢手,又
能如何?他能得到仙子舅母的谅解吗?仙子舅母还会像以前那样待他吗?
答案显然已经昭然若揭。
少年痛苦极了,他抓住自己的头发,埋着头发出压抑的咆哮和哭泣!他不想成为仙子舅母讨厌的人,他不想失去仙子舅母,他
想要她!他想一直拥有她……
极度的痛苦中,他心中忽然升起浓浓的恶意来:反正已经如此,大错已经铸成,无可挽回,我已经将仙子舅母玷污了,一次是
错,两次也是错……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得向前看,我不能失去仙子舅母,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就更要得到她的人……多美的身子啊,多么销魂的肉体啊……哪怕皇帝爷爷的后宫,也不曾有稍及其十分之一的美人儿……我,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享受这无边的快乐……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欲念和恶意再也无法遏制。
然而就在这时,那熟悉的温软弹滑的感觉瞬间包围了他。
陈佑昱一愣,定睛一瞧,却见国色天香的绝色仙子舅母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坐起,并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
“好孩子,别难过,舅,舅母不怪你的。”温柔的话语混合着兰桂般的体香,以及那温软滑嫩的肌肤触感,一下子就温暖了少
年的心灵。
陈佑昱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他双手回搂,紧紧抱住仙子舅母的羊脂玉体,哭泣着问道:“真的,真的吗?舅母,你,你真的不怪昱儿吗?”
圣洁慈柔的仙子笑着点点头,温柔的说道:“不怪……舅母知道,这不是昱儿的本心……是舅母疏忽了,昱儿已经长大了,可
舅母还将你当成小孩子,不想,不想却勾引了你,让,让你……”
“不!没有!舅母没有勾引我,是,是我鬼迷心窍,一,一时忍耐不住,玷,玷污了舅母的清白,我,我不是人……呜呜……舅母,你,你责罚我吧……”
“好了,乖,别哭……舅母说了,不怪你的……不是昱儿的错,舅母也有责任……而且你终究……终究也没有完全插进去……我,
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变呢……”说到最后,雪衣的声音越来越小,宛如蚊蚋,但看着抱着她哭泣的大男孩,她心中也总算是松了
口气。
雪衣实际上是个很软弱的女孩子,也不是个有急智、善于应变之人。就在刚才,面对少年的咄咄逼人,她实际上已经完全没有
了章法,只会在那里哭泣哀求。
可是,当她看到在自己那下意识的质问中,少年突然停止了动作,并且陷入了极为痛苦和迷茫的表情之中,她忽然意识到,形
势还有可为。
她紧张的注视着少年的表情,当看到他在极度痛苦中的狰狞,雪衣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被
亲人欺侮的画面,是她坠入深渊之始。
那天,在藏书楼上,她最最疼爱的幼弟叶泽,在冲动的第一次奸污了她的身子后,面对她的哭泣,也是这样的表情——
在极度的痛苦中、悔恨中,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一时迷茫,一时狰狞,最终,在最可怕的狰狞后,他带着满满的恶意和邪念的表
情,癫狂的再一次强占了她的身子:从那时起,他便再也不是曾经的可爱弟弟,而是一个对她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的可怕男
人,他用男人所特有的强壮和野蛮,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欺侮她……
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个陷入痛苦和迷茫之中的小外甥,与曾经的幼弟的表情是何等的相似?!
雪衣顿时打了个激灵,她忽然间意识到,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那么下一刻,自己就会再度遭到一个从亲人变成禽兽的男人的
侵犯和凌辱!
不能这样!
危机时刻,一向柔弱善良、委曲求全的仙子终于急智了一回,少年在痛苦与狰狞之间变幻的表情,令她直觉的选择用宽恕和柔
情来应对。
而事实证明,她做的对极了。
如果真的有平行时空,如果真的有上帝视觉,雪衣就会发现,如果她不曾这样做,那么接下来,迎接她的俨然是又一个“黑
化”了的幼弟,一个对得到她的柔情和善意绝望而执意掠取她的身体的野兽般的男人!
事实上,不仅仅是幼弟,不仅仅是外甥,那些欺凌她、占有她的男人里面,又有哪个是天生如此恶劣?面对如天上女神下凡般
仙姿玉色、完美绝伦的仙子,他们疯狂的迷恋她、爱上她,他们爱得激烈,爱得卑微,他们不敢相信自己能赢得仙子的垂青,
而现实中的伦理身份更是让他们爱得绝望。当这种绝望深入骨髓后,不甘和执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