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
“如何教导下人,奴夫人是不懂的,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老嬷嬷毫不客气的道:
“今日咱们就要收拾东西回府了,这府里不比别院,天高皇帝远,她们这些小丫头
片子就算是偶有逾矩也不妨事。奴夫人固然是公爷的性奴,但于外人面前仍是秦家
的三少奶奶,若是这些丫头还像在别院这里一样冒失,一旦露了马脚,就坏了公爷
的大事。今日施罚,也是让你们涨涨记性,别不知天高地厚!犯了错,一样是要受
罚的!”
“是!”众丫鬟无不凛然应是。
“好了。”看到众人将话听了进去,杨嬷嬷也脸色稍雯,温声道:“还不服侍奴夫人
梳洗。”
当下便有几个丫鬟上前,轻轻将雪衣架了起来,然后搀扶着她下了床,去了隔屋的
浴室。另有几个丫鬟(包括那个脱光了衣裳的丫鬟)留下来,收拾床榻上的狼藉。
浴室之中,仙子却并没有能够立即沐浴,反而趴在玉石榻前,跪膝翘臀,摆出小母
狗的样子,将自己那雪嫩肥美的臀儿和臀缝深处的菊蕾展示给众侍女们。
侍女们用温湿的棉巾为她擦洗了臀肉,又用杨嬷嬷研制的浸过药的膜纸贴在仙子的
美臀上。之后,一个侍女捧着牛皮囊袋,一个侍女引导着长长的软管,将软管前端
的玉质龙头一点点的插进仙子深藏在紧凑臀缝深处的菊蕾里。
“……嗯……唔……”美丽的仙子以手掩口,闷声呻吟着,虽然已经经历多次,但每一次她
都忍不住这难堪的刺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后庭愈发
敏感,稍有刺激,就会急剧紧缩,并分泌出粘稠的菊蜜,甚至还会连带着前穴也感
觉瘙痒空虚。
“奴夫人的屁眼越来越骚了呢。”那正在将玉头软管插进仙子肛菊内的娇俏侍女忽然
间抿口一笑道:“如今一插就会流水儿,而且连前面的骚穴也湿了呢。”
“瞧你说的,奴夫人本来就是个淫娃嘛!”另一个丫鬟笑着道:“若不是天生的淫娃
尤物,国公爷又怎么舍得将她贬作奴媳呢?”
“哎呀,我都忘了,奴夫人以前可是天之娇女呢?唉,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呢?我
若是奴夫人,必然是要竭力压抑住本性的,哪怕是每天用玉势泄俗,也断不会去勾
引公爹和大伯子的。”
“都跟你说了,奴夫人是天生的淫娃、天眷的尤物,勾引男人的是她的本性,怎么
可能压抑的住?……我倒觉得奴夫人已经做得极好了,若是她勾引的不是国公爷,而
是那些花匠啊家丁啊什么的,这会子说不得连奴媳也做不的,直接一步到位成为共
妻甚至是阖府的性奴了。”
“……”
雪衣也不言语,只羞得粉颊融融,晶莹剔透的肌肤如朝霞映雪,粉光若腻,美得不
可方物。
“……真美!”小侍女好半晌才惊叹道,也不再多说,只一意将导管插向仙子的肠道深
处。
当导管前端的玉套管全部插进了仙子肠道深处后,那个捧着牛皮囊袋的侍女便开始
挤压囊袋,将里面精心调制的药液一股股的排进仙子的肠道深处。
仙子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并发出阵阵娇媚呻吟,冰冷的药液在肠道中所引发的刺
激根本不是敏感多情的她所能控制的,她用手掩嘴,却根本止不住阵阵娇吟传出,
她曾想要咬着手帕什么的,却被告知不允许,因为这样生硬的忍耐会影响她的口齿
以及在服侍主人时的表现,是对她绝美的身体的损害,而作为一个性奴,这是绝不
能允许的。
于是,她只能羞耻的一边掩面一边呻吟,只做个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就是了。
好一会儿,这一大袋药液才全部排尽了仙子的肠内。
此时的雪衣,已是全身上下遍布蜜汗,却愈发衬得一身雪肤晶莹剔透,灿若烟霞。
浓郁的体香更是弥漫到了整个浴室内,比之往常的如兰似麝,更多了一股桂花般的
香气,极是好闻。
药液排尽后,两个侍女并没有急着将它拔掉,而是这样保持着约有一两分钟的时
间,待药力得到吸收后,才将它拔掉。
霎时间,一大股混杂着屎渣、肠油、菊蜜和药液的混合浊液从仙子绽放的菊花中喷
射而出,放射状的喷射将浊物喷得到处都是,整个屋子里,除了那如兰似桂的甜香
外,又多了一股淡淡的酸味。
这酸味有些像未成熟的瓜果的清酸,即便混合着药味,也并不难闻,但几个侍女还
是掩着鼻子,用小手扇风,好像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