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
“就这?”谢承安意犹未尽。嗤笑一声:“看你那么严肃,还以为你要一个亿呢。”
看着样子是同意了,陈年心里轻松了些,半扭过身子,开玩笑问他:“要是我真要一个亿呢,你给还是不给?嗯……”
谢承安用力顶了她一下,似是惩罚,在那一下之后,深度层层加深,陈年轻抿的嘴一点点松开,慢慢的张开,呼吸急促。
谢承安捏着她的奶子,笑着发狠:“你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嗯?”
陈年含糊急促回了句不能。
“那你问我。”他扳起陈年挽着的腿,高高抬起,找好发力的姿势,哐哐哐用力操动起来,“就是欠操,是不是?”他说完扭过陈年的头亲上去,下身上了发条似的横冲直撞。
连绵不绝的高速很快激得陈年全身紧绷起来,她胡乱的抓住谢承安的胳膊,侧着的身子几次要趴下了又被他扶起来,双腿大张着,一条腿高高举起,腿间正建造的水利工程声势浩大,一锤锤的直往大山深处凿。
“好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体内的分身来回穿梭,就在某一个瞬间,不经意间擦着了火,于是高潮喷涌而出。
陈年小腹剧烈绷动几下,带着身子一起抖动着。
谢承安喘着粗气停住,但没等她高潮劲过去,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个圈,换到她上面,接着干。
接着这股热情劲,谢承安奋起直追,不过二三十下,又把陈年干得哇哇直叫,抖动一波接着一波。
可怕的事他还要接着来,陈年都要哭了,扭着腿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整个人扑上来抱住,环着她的背将人贴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肉穴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肉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肉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按亮手机屏幕,陈年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杨邵的书房。
卡贴上去,门锁亮了一下,开了。
忙碌的深夜
左右打量了楼道的环境,陈年侧身蹭进了书房。
里面窗帘拉得死死的,黑得看不到一丝光亮,陈年用屏幕照着一点点往里面摸。
由于不熟悉,步伐慢得出奇,身子保持着高度紧绷的佝偻姿势,每走一步脚尖都要先探一探路。好在书房还算宽敞,挡路的东西不多。
终于摸到一个桌角,陈年呼了一口气,手机屏对准办公桌,直起腰来的一瞬间和一张人脸对上。
吓得陈年瞪大双眼,胆都快破了,心跳骤升到爆表频率。
幸亏没惊叫出声,几秒钟后当陈年发现那张脸毫无温度,是个假的之后无比庆幸自己的惊吓被自己消化了。
手机往上抬一点,确认了那是一座雕像,通体黑色,只有上半身。
“神经病。”看清雕像的面孔后陈年低咒了一声,“放自己的雕像,自恋!”
吐槽完后陈年开始干正事。
不知道他会把视频放在哪儿,有没有拷贝下来,陈年只能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当然,为免自找麻烦,翻东西的时候凡是标签和自己无关的都立刻略过,她可不想无意间发现商界大佬的机密文件,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