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语气,要多得意要多得意,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于是他就挥拳揍他了,完全不留余力的那种。
“问我?”涂笙心虚的摸摸鼻尖,末了又觉着没什么好心虚的,反倒理直气壮的挺起小胸脯,“凭什么来怪我,明明是你们俩幼稚。”
哪有人打架还怪起不在场的人来了?简直是欲加之罪。
当然是不是欲加之罪,她自己心里清楚。但小恶魔狡猾的很,又伶牙俐齿,黑的也能讲成白的。
面前的男人眼神凌厉如刀,像是气得要把她拆骨入腹。可她不怕呀,还扬起下巴道:“我跟你们又没有关系,少来说是因为我!明明好心来探病,你还找我撒气?要不是看在世交的份上,我才不来看你。”
周琮佑几乎要给她气笑了,捉着她的后脖颈往跟前一压,“没有关系?”
他单手就托起她的小屁股坐到自己半硬的性器上,“劳烦你说这话的时候,看看自己什么姿势?”
涂笙身上就一条薄丝绒长裙,原本外头搭着一件外套,刚进病房她就脱掉丢到沙发上了。
这么岔开腿坐着,裙摆已经滑到大腿那儿,两个笔直纤细的小腿露在外头。脚上还套着单鞋,白色的被单都已经给她蹭脏了。
由于周琮佑强迫性的动作,她整个上半身完全被动的压在他身上。偏偏她颇不服气,“我又没想碰你,是你抱我上来的!”
说完了却近距离看到男人脸上的伤,紫的淤青红的血痂,难得一见的狼狈丑态。
她怔愣一瞬,不等对方开口,自己立马又泄气般的趴下去,把软嫩的面颊贴到周琮佑冷冰冰的脸上,“唉,好嘛……”
就是这么一服软,一撒娇,男人手上力道没怎么松,还摁着人的后脖颈,可就是没出息的散了脾气。
又听见她在问,“脸上痛不痛?”
说完用侧脸轻轻蹭他,简直难得少有的乖巧。
他眼底闪着暗光,故意不做声。
小恶魔果然更加伏低姿态,扭过脸来亲吻他的伤处。
周琮佑耐心甚好,垂着眼睫做出一副气闷受伤的姿态,勾着她主动凑过来心疼的亲,最后如愿的落个吻在他薄唇上。
搁在人家后颈上的大手,摩挲几下,稍稍往后一伸便能摸到长裙后背的拉链。
第七十七章擂台(h)
当涂笙吻一下便从他唇边离开,他的手才有所动作。
长裙被拉开,领口从少女浑圆的香肩滑下,略过被蕾丝胸衣包裹住的嫩乳,挂到臂弯里。男人随之轻车熟路的将胸衣也解开,他坐起身把人完全拢进怀里,俯首吻上她漂亮的颈子。
“唔……”涂笙附住他的手,摸到缠在手掌上的纱布。
“……你的手也伤了?”
“嗯。”
周琮佑沿着锁骨吻下去,看到白嫩的乳肉上无法忽视的吻痕,他愤恨的咬上去,如愿的听到她痛呼。
“啊……你轻点儿……”
他才不轻点儿,相反的,他得弄点更重的痕迹上去。
而那只没受伤的手,已经顺着大腿摸到腿心,非常利索的拨开她的底裤,探了两根指头进去。
那里头又湿又热,内壁的肉不断收缩着,不知道是在排斥他的手指,还是想把它吸进去。
“嗯……”涂笙长吟一声,还不忘问他那只受伤的手痛不痛。
周琮佑顾着咬她,没有空回答这种无聊问题。嘴里含着乳尖吃得起劲,脑子里是热血沸腾,他想说皮肉的伤不疼,心倒是挺疼的。
她好不容易愿意来见一见他,却带着满身别人的吻痕。
涂笙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将变成擂台。所有意图靠近她的男人都跃跃欲试,用尽浑身解数,而无论蛮横的还是温柔的攻势,都会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就看谁留的多,谁先受不住心里的防线。
总会有人受不了气得发狂,发狂还是好的,说不定那些没有容忍力的,还得给气死。
可到头来要说谁是罪魁祸首,还不是这令人又爱又恨的小恶魔。
周琮佑越想这些动作就越粗鲁,插在穴里的手指深深捅进去,用力抽拉几下,里头的热液立马涌了出来。
直到足够湿后,他迫不及待的放出自己的肉茎,就着这方便的姿势,龟头戳在穴缝外头刮蹭几下,腰间一个用力,整根粗壮的东西就送入进去。
“啊………”
涂笙仰高了脖子,抱着男人的脑袋娇吟一声。视线落到灰白的天花板上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她不过是想来探病而已呀,怎么就被男人拖到床上了呢。
她垂下头去看,瞧见男人利落的下颌线,上挑的丹凤眼眼尾处还有伤痕,碎发遮住他锋利的眉,倒有种破碎的美感。
不管多生气他受制于家族的安排,而与别的女孩有瓜葛,在听到他住院的事情后她很难无动于衷。
原本想见他停下的话,到嘴边又散开,变成跟着他抽动的节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