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邱希将她的裙摆掀开,拉下内裤以后把手指伸到少女的私处,指腹在小穴口蹭了一些湿滑的爱液便移到微微挺立的阴蒂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来未免太过勉为其难,才刚刚文完第一个字母,仅是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已经不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嗯啊…啊……嗯……嗯啊……”
少年的手指终于在把她的小穴抽插到爱液泛滥成灾甚至滴落在沙发上以后从甬道里抽了出来,他转过身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上的淫水一一擦拭干净,尔后脱下裤子把坚挺的欲望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不知是巧合还是已经熟悉了她的肉体,少年的指腹用力且快速地磨过一块软肉,少女的叫喊声也在同一时刻变软,辱骂的词汇甚至化成了娇吟,和微微仰起的下巴共同昭示着她的身体此刻有多么愉悦,就连脚趾都舒服到紧紧蜷起。
耳旁笔尖嗡嗡打转的声音过分吵闹,他干脆又一次关闭了纹身机,摘掉手套把少女压在沙发背上,她的一团绵软再度被握在少年温热的掌心之中,甚至因被紧紧压住的姿势而贴近于圆盘的形状。
甬道深处在抽动,抽动到有些疼痛的程度,江雲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每当邱希深入一寸,体内的疼痛感就会减弱几分,取而代之的便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的酥痒。
“哼嗯……”
限制(h)(真·边做边文身play)
邱希堪堪从思绪的沼泽中缓过神,听见雲白哼痛的声音,他下意识松开她被用力握紧的胸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思想斗争的过程中没有控制住手劲,差点把她的奶子当成枕头里任由蹂躏的棉花来对待。
“嗯啊…你的手…!…色狼!变态…!嗯……”
兴许是这份快感和脖颈上的疼痛相比起来反差太过强烈,兴许是邱希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小穴里能让她舒服到说不出话的地方来针对玩弄,又或者是她纯粹只想好好享受这片刻的愉悦,江雲白难得没有将之前的反抗、挣扎和辱骂继续进行下去,而是乖乖地抬起翘臀任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前后抽插。
这样的酥痒一旦被缓解一些,舒服的呻吟就会难以克制从雲白的红唇中溢出,直至小穴被邱希的肉棒填满,她一声更比一声软的娇喘才堪堪淡下,但有些浓重的呼吸声依旧充斥在两人周围。
“哼嗯……你轻点……别捏…!”
看来,同样是棍状物深入体内的过程,前者却比后者要远远令人愉悦得多。
“……”
捏住沙发的双手轻轻颤栗,酡红的小脸靠着软垫,热气从红唇中吐出又消散在空气之中,自从邱希开始用手指戳插玩弄她的小穴以后,跪在沙发上的江雲白便只能哼出这些简单又色情的字眼。
这幅脑海里的画面令他非常不是滋味,又真为自己觉得可笑,明知道她会落到这种境界和他脱不了半点干系,甚至于是他明知故犯切断了她逃走的最后一丝希望,却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为她所表露出的脆弱而生出愧疚之情。
即便看不到江雲白憋着哭声的模样,可从时不时传到耳中的几声轻微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他就能想像出她此时委屈巴巴的小脸是怎样的泪眼婆娑。
而被穴肉紧紧吸住的邱希也同样在快感的攻击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性感的低喘从他的薄唇中轻轻吐出,和热气混合在一块,挥散进了空气之中。
热气拍打在她的后颈上,欲望被紧紧裹住,邱希的吐息有几分颤栗,清冷的神色难耐,脸颊两边染
几秒过后,粗硕的龟头仿佛吐露着滚烫的热气一般贴到了她的小穴口上,稍微往里深入一寸,少女的细腰就不由得舒服得挺起一些,可令人恐惧的嗡嗡声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邱希一只手扶着肉棒试图往她的小穴里插,另一只手拿着纹身笔打算继续为她刺青。
每当这般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就没办法克制住心脏乱跳的烦躁不安,脑海里一半是冷血过头的理性,一半是难得心软的感性,两种复杂的念头纠缠到一块变成解不开的绳结,场面就会变得失控起来。
淫水被搅弄出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异常明显,却远远比不上几分钟前纹身机笔头转动的嗡嗡声要来得烦人,而邱希不止在侵犯着少女的小穴,他握在掌心里的那团绵软也被肆意玩弄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江雲白的挣扎还没进行到一半,邱希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甬道里,比不上肉棒那样粗壮却又足够修长,一滑进紧致的穴肉之中便立马插往深处。
仅仅将龟头插进其中,满胀感和酥麻就填满了江雲白的大脑,即便笔头再度刺进娇嫩的肌肤里,她所感受到的疼痛也远远低于没被插入时的痛楚。
早已挺立的乳尖似乎在他的捻揉下变得有些红肿,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尽情展示它的性感与可口,如若有谁靠在雲白胸前,在瞧见这样的春色时难免会想要凑上去品尝一番,看看它是否真和自己想象里的一样美味。
这让邱希有些烦躁,但烦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