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庞然的巨汉在难以言喻的快感中连连痉挛,遭到侵犯的马眼不断在愉悦的微颤中沁出更多澄澈的液体,青筋贲张的雄柱妄图乘着兴奋的势头翘得更高,将雄伟阴茎猛然上提的力量却被褪色者插入马眼的雄物牢牢钉住,如同被箭矢刺穿的猎物般动弹不得,徒留一阵难耐的酥痒留在粗挺阴茎的根部徘徊不散,让荷莱露再度发出难堪而壮烈的吼声,搁在地上的粗壮双腿无助地踢蹬地面,弓起的脚趾徒劳无功地刨着遍地砂土。
荷莱露那足以撕裂生灵的粗壮巨臂已然丧失反抗的余力,饥渴的灵魂却央求更多煽情的慰藉。他开始渴望热切的舌吻滋润自己乾渴的喉咙,渴望着深情的爱抚自己倍经锻链的雄壮体魄,熟悉每一块肌肉间犹如山峦般的连绵起伏,想像着不知分寸的手指探向他最为私密的会阴与尻穴,用深切的包容他那无从锻链的软弱。想将最不堪的弱点袒露在对方面前,任由对方蹂躏摧残。
膨胀的慾望是吞噬一切的滔天巨浪,彷佛从男人诞生於世的那一刻就蜷伏在灵魂深处伺机而动,就等着与暴戾的侵略者一齐推翻理性的桎梏,让名为尊严的壁垒在强劲的猛攻下颓然坍塌,使崩落的一砖一瓦化作屈服的哀嚎。
荷莱露凭藉最後一丝理智倾诉的肺腑之言依然没能获得褪色者的回覆,但这一切似乎都无关紧要了。纵使荷莱露这一生面对过无数强敌,在腥风血雨中幸存至今,也无法在这几乎叫他灭顶的慾望中力挽狂澜。伟岸的雄躯逐渐被抽插的的节奏彻底驾驭,刚毅的双瞳不知不觉已经茫然失焦,仔细打理过的英武鬓须都被淌落的涎水打湿,勇武彪炳的肉体满是伤痕与汗水,那是他从未在任何一场战争中展露的绝望与脆弱。勇猛的常胜之王此时只剩下一个愿望,便是将自己最不堪的弱点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征服自己的褪色者面前,任由对方蹂躏摧残。
随着糜乱的粗喘越发失去自制,荷莱露垂落在双腿间的饱满硕睾也越发往腹部收紧,颤抖的雄躯晃得比先前更加厉害,炽热的躁动折磨着魁梧战士的精神,宏伟的雄柱呼应着褪色者持之以恒的抽插连连勃动,蓄势待发的势头早已濒临射精的临界,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就会猝然爆发。
见战况已经尘埃落定,褪色者忽然将自己的棒身从荷莱露的体内抽离,一度被塞满的窄缝忽然获得解放,被拘束许久的勃发阴茎骤然弹起,饱满发红的龟头重重责打巨汉坚挺的腹肌,粗挺的巨根顺着撞击的余劲上下摆动,雄性特有的骚香也随着溅起的淫水弥漫开来。这并没有让荷莱露感到好受一些,怅然若失的空虚感反而让久未泄慾的大汉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尊严尽失的王者几乎都要开口乞求对方继续插入,积蓄许久的狂慾却在此时超越了肉体可负荷的极限,涌进下体的蒸腾热流让荷莱露浑身一阵紧绷,浑身贲张的肌肉都因倾注全力而充血鼓起,健壮雄硕的姿态远比他全心投入战斗时的姿态更加剽悍。
臣服於快感的荷莱露猛然挺腰,粗实的脖颈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高高仰起,充满武人气息的毅然双瞳此刻满是恍惚,刚强的英雄气概被原始的慾望玷污,强而有力的肉体屈服於褪色者的驾驭而代,雄浑粗犷的低吼让突兀的喉结不断收张,筋肉虯结似龙鳞的大腿蹬得老直,青筋都条条绽起;连钢铁般健壮的背脊也是一片汗湿,因死命抵靠身後的墙壁而透出明显的压痕。再也无法压抑的荷莱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粗硕如铁杵的雄根剧烈地摆晃着,紧缩到下腹的雄睾传来一阵强烈的收颤,触电般的撼动令他爽得失神,本就岌岌可危的精关就此彻底失守,男人酝酿已久的浓烈精华随即如同上膛的炮弹奋力击发。纵使惨遭刀斩斧劈也能不动声色的硬汉,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碰触的情况下达到了绝伦高潮,伟岸的虎驱竭力一震,稠白的精液便如溃堤的洪流从一张一合的马眼中猛烈喷溅。
一道、又一道,丰沛的精雨在空中不断画出急骤有力的抛物线,射精的势头宛如神射手竭力射出的利箭,乘着猛烈的气势越喷越高,粗鲁而销魂的吼声也显得越发陶醉,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彷佛不将这名壮汉彻底榨乾就势不罢休。荷莱露下巴那抹浓密而雪白的鬓须转眼就被炽热的精华打湿纠结,征伐过无数敌人的蛮勇肉体也被肆虐的精液洒得狼藉不堪。凶猛而欲罢不能的快感轻易就使荷莱露射出了有生以来最多的量,被压榨到疲惫不堪的他喘着粗气,完全没想到褪色者还不打算善罢甘休。
别有所图的手掌如袭巢的巨蟒轻易擒住了荷莱露正因连番射精而持续勃动的雄睾,本就格外脆弱的雄性要害在射精途中变得更加敏感,仅是稍加触碰那充满皱褶而垂晃不止的子孙袋,指头冰冷的触感便被肌肤放大无数倍,叫这沉溺於慾望中的勇猛巨汉浑身发起一股寒颤。若能意识到这对雄性而言是多麽残忍的折磨,当褪色者的手掌往内合拢握拳,将指头深深掐进肥硕的睾丸中,把富含弹性的卵蛋狠狠抓得变形时,荷莱露那彻底崩溃的惨烈嘶嚎也就不难想像了。
「呜嗷嗷嗷──!」
生殖器官被要命的外力紧紧箝制,眼看就要被挤爆的剧痛让昔日骄傲的王者绝望地翻着白眼,痉挛不止的雄躯简直比搁浅在岸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