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大方地放任妻子拥有自己的工作,致使欲念更加浓厚怪异。无论是什么体液都想要涂满雪白的身体,以慰贴自己恐怖的占有欲。
他亲手为妻子换上一条浓绿的衣裙,手指勾着湿透的内裤,转手抹在自己硬涨高竖的肉茎上,在滚满腺液的柱身上涂上一层淫香。
他的舌尖舔掉了妻子下睑的水珠,面上漫出丝丝温情,就是指头压着饱嫩的软肉,夹弄得愈发淫了。
半点都没反应过来,这件事细想有多可怕。
浓白的汁液淋喷到他的雌穴里,窄窄的腰永远没有动静,依然是细弱一截,男人喂进去的种好像都被吸到骨肉中吃掉了,真的就似什么吃精的妖精一般。
林雪章眯着眼,颈线紧绷,头垂在丈夫的肩窝不住地喘息,水汽弄湿了板正的衣领。小腹热极了,他体力不支有些累了,就算屄穴酸痒得要命,还是迟缓地磨着包住腿心的手。
明明师钦川是本家这代的独脉,却没有一个人能跑到林雪章面前多舌。
非要把人抱在怀里欺负一通,才能抑制住狂涌的疯劲。
师钦川性欲旺盛爱好淫邪,从大学相恋后,林雪章的屄穴自然需要承担起受难的责任。那两处柔弱粉白的屄日日受到腥精浇灌,颜色没深多少,倒是变得极为敏感易骚,吃鸡巴已然吃成了习惯。
被它漂亮的主人施肥,一定会长得更曼妙吧?师钦川这样说着。
师钦川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暗示:“你才出院,回去喂你吃药。”
现在肏完一轮得把茎头堵在子宫里,才能塞住满当当的水,因为翻卷的苞口只顾套吻硕大的茎头,享受着被撑大的快乐。
刚结婚时他的胸脯还是
有时候射过太多次,师钦川还会扶着那根发软的肉茎对准房间里的花盆,嘴里恶劣地嘘着,鸡巴顶得更重了,肏得发骚的肠肉绞吸痉挛。他漂亮的老婆便抖着臀尖,粉屄漏水潮吹,肉棒尿满了盛开的花瓣。
林雪章被肏得太熟了,每寸雪白的皮肉底下似乎埋着被灌喂到身体里的精,他就被那些东西养着。
那只是因为师钦川消解不了随着时光流逝,内心越发深重的痴恋。
出难耐的欲色,凝成水珠滑到下颌。
林雪章在家里习惯了穿能托住胸脯的吊带长裙,穿上后窝在卧室里哪也不去。然后就被师钦川逮住迫使臀尖翘起摆在床沿边,揉开裙摆扯开薄片似的内裤,搓肿了鸡巴奸进去,溅落的水汁便扑簇簇地打湿地板。
那个时候的林雪章也不像是实际该有的年龄,像是被强绑着穿了婚裙的大一新生,漂亮得要命又青稚无比,眉目间泛出辛苦却淫色横流。
最后还毫无防备,穿上情色的纱裙,在盛大无人的礼堂被这个骗子掀开裙摆,用舌头奸淫潮吹,喷满淫水的腿根都被鸡巴肏干了水分,狠厉地透红了,两口粉屄肿成靡红色,不断溢出混合的汁液。
每天晚上小小的子宫就会被鸡巴与各种体液撑大喂满,幼嫩的苞口早就肥润无比,年复一年被肏透了。鸡巴顶在那里磨两下,只需稍微用力一撞立马就给人开门,轻易叫人玩弄奸淫了宫苞。
那枚脂粉的屁穴骚点浅浅的,随便塞点指头抠挖两下就能奸哭他,更何况是用粗硕的驴货破进去捅。狰狞的肉柱碾着肠肉上的芯,前面那根只被丈夫的嘴嘬过的肉棒很可怜,轻易被刺激得胡乱喷射。
炽热的唇低下,啄吻着细长的颈线,师钦川的声音有些模糊。
“……是,很痒…唔…”他埋在师钦川怀里闷闷地说。
满脸媚色的大美人挂在丈夫的身上,嗓子黏乎乎的,他问:“真的,还要喂进那里吗?”
天底下找不出能与之相比对的人了,却只是他师钦川一个人的妻子。
他的唇挂坠着溢出的涎水,挨肏时可怜地叼住自己的指尖,肚子都灌胀了,将细窄的腰撑大,怀着孕似的。纯洁又淫靡的衣裳上布满了男人腥浓的精液,宣告着这位美人终于被正式采撷到手。
穿过长长的林荫道,他们回到家中,师钦川抱着这段时间格外体弱的妻子上了楼。
林雪章的皮肉是香的,却隐约有着淫秽的其他滋味,浑浊地混在身体上。
回答到:“……当然。”
他善良的妻子如此温柔,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家世上骗了自己,依然好心原谅了他这个苦恋数年,好像爱得很辛苦的骗子。
不过是仗着妻子性格温柔,在很多事上愈发恶劣。
“这里是不是好痒?”师钦川的手掌包住林雪章的腿心揉搓着,锋利的眉目浮出迫人的邪性,眼中靡红的脸颊散发着熟烂的淫香,仍旧是那般绝丽,从来都没有走过花期。
真是可爱得要命,叫师钦川的唇齿都因此颤抖。
林雪章脸霎时红得厉害,他想到什么,双腿忍不住夹在丈夫的腰上,饥饿的屄穴湿得要命,似乎能透出水黏在师钦川的手上。
他还是会害羞,或许心中的底线是跟不上师钦川的,总在快要习惯的时候又被臊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