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
“呜……”师雪章抖着身子,心里止不住哀叫着最亲近的人。他如此惧怕芸娘听到声响又或者突然出来,心弦绷着快要断裂了。
却不想其实他的娘亲早已离开,去赴她丈夫的约。
‘嘶啦’。
裂帛声也随之撕开师雪章倦怠的眼皮。他被拉高腿,手松了刑,还没反应过来师钦川要做什么,手掌发颤去遮害苦了自己的浑圆。转眼间弟弟却是微笑着,带着腥气的唇红得异样邪性,他再不愿意等,径直撕烂了夏日轻薄的薄袴。
长长的裂口一直开到师雪章突出的胯骨,腰腿之间弯折的三角线堆出剔透的粉白。
他用手肘撑在地上,满身都是黏腻的汗水,纤长的腿盖住破碎的轻纱绸布。从缝里漏出玉质的肌肤,湿湿粉粉的,煽情得所见之人心中一荡。
烛火摇晃着,将那张依然茫然懵懂的容颜映照出朦胧的意象。
师钦川彻底疯魔了,他猛地将人抱起,布料簇簇掉在地上,从未露得这样多的腿被手臂托着。
看起来芝兰玉树的公子力气大得惊人,小臂满是愤张的肌肉,兄长浑圆白腻的臀尖堆坐在上面,藏在腿心的肉阜沾满了汁水,与腿根热烫的汗混在一起。
他紧紧把只余下抹胸的兄长箍在自己的怀中,表情称得上温情脉脉,令师雪章莫名的毛骨悚然。
一步一步,等着人回过味儿似的步履迟缓。
赤红的舌头冒着血腥气,细致的舔掉了兄长无助的眼泪。师钦川爱怜无比,却诡异地满足,一团烂的心湿腻腻的,全为怀中人搏动。
汹涌的爱欲涨满了丑恶的心,他已经沉沦在逆伦悖德的深湖里,化作腥臭的水鬼,今天就要将罪魁祸首捉进湖底,贴着这具暖玉似的身体补慰自己。
“你是我的妻子,那钦川得去拜会一下哥哥的娘亲才行……”
师雪章环住弟弟因为亢奋绷紧的脖颈,真的要因此晕厥了,绵软的臀尖都颤着,肉阜粘着那段长臂被压成扁平。
他的指甲那么干净,还是抓出了破皮的红痕,师雪章可怜又讨好地贴着弟弟的下巴亲吻,用柔嫩的脸去蹭着师钦川的,脚尖紧张地乱绞。
“钦、钦川,我什么都答应你……”他乖巧地紧贴着弟弟的脸,心里破开了一个口子,被阴邪的妖鬼拽进了深渊。师雪章仍感觉到他在走动,不敢再看,丝网一般的发纠缠着师钦川。
师雪章攀着弟弟的颈子主动的轻启唇齿,将自己献上。嫩红的舌头被拽了出来吞到另一个人的嘴里,尝到了腥甜的血味。丰润的唇珠翘起,涂满了透明黏腻的汁水。
他翘着嘴让人欺负透了,花瓣似的部位嘬弄得饱满熟红,还得贴心地去舔师钦川的唇,将两片薄薄的嘴皮舔出湿润的光泽。
师雪章乌黑的眼珠框着水,低声求着:“不要让娘亲知道,求你了,夫君。”
‘嚓’,是落锁的声音。
一处正室自然不止一间偏室。
师雪章躺在常用来午睡的美人榻上,玉色的身体上只挂了红艳的抹胸,全靠颈带拉扯住,松松搭在丰润挺翘的奶尖上,翘起曼妙的弧线。他哀哀地呻吟,嗓音黏而甜,涎水不经意顺着嘴角流满了脸颊,尽显淫靡的痴态。
紧实的小腹都绷紧了,时不时抽搐着,将肋骨与腰胯都箍出分明的线。他的双腿大张,一个男人的头颅在其间起伏,逼仄的偏室里充斥着啧啧的吮吸水声。
“唔、好酸……”师雪章牙齿不住地厮咬着指骨,媚红的眼尾熏出潮湿的情色。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水流一般流泻到上眼皮,根本承受不住被热烫的舌头奸淫雌穴的快感,舌尖都要跟着涎水一同流出来了。
被强制分开的腿颤抖着,脚趾愈发得粉,几乎忍不住去夹腿根间的头首。
美人榻与窗台离得很近,外面正是初夏摇曳的莲叶。
师家兄弟少年时常常拥在一起,睡在上面,鼻尖除了彼此的气味,就是莲池湿润的余味。
莲池清新依然,这对兄弟现在却变了。
鼻尖的气味比隔着衣物透出来的更浓,比细嗅着肌肤皮肉的更暖。湿暖甜腻的淫水骚透了,沾满了粉白青涩的花阜,这个漂亮干净的地方日复一日将滋味揉进肉里,不用弄开那条细缝就已经满是淫荡的性味。
师钦川埋进去,被迷得要死。
又骚又漂亮的处女嫩屄一根恶心的阴毛都没有,它骚得很,还是嫩嫩的处批就已经胀成桃缝的样子。
这是他亲生哥哥的雌穴,可以喂上满满的精种,以后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师雪章就从兄长变成弟弟的妻子,最后又成为师家下一代的主母。
饥渴地吐着舌尖舔开湿漉漉的肉嘴,用舌头狠狠奸进兄长生嫩紧窄的小屄,早就被顶撞出汁的敏感肉嘴含着一泡热滚的淫水,才一让人舔开奸淫就爆开蜜汁,抽缩着喷了那张英俊的脸。
师钦川简直痴了,胀到小腹上端的肉茎狰狞可怖,茎头上的洞眼大张,噗噗涌出黏腻腥味的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