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的公主是纯情易羞的,总是那样青稚洁净。
但那是以前,时渊还只是个站在城楼下日复一日慕望着柳元真的局外人。
时渊明白,哪天柳元真要是真的发自内心叫他先生或者老公。
“有感觉吗?”时渊问道。
柔软的嗓子才绷紧过,沙沙黏黏。
柳元真胸脯起伏,一双手掌往前,又犹豫着后退。
乱民街的下等人比乐观的公主想象到的极限还要龌龊不堪,只需一点听过的手段,便会让人可怜地哭求。
时渊的手臂已经变得无比紧绷,还是如常地抬起柳元真的另一只腿。
时渊的呼吸更是隐忍难耐。
时渊按着程薇给的指法细致揉按,对于公主细滑的肌肤来说,他满是茧子的手只需抚摸,便会留下明显的印记。
人类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了。
时渊很辛苦。
别人的痕迹褪去,一枚枚指印新烙在柳元真的皮肤上。
与柳元真结婚已经是天大的幸福,时渊现在却忍不住臆想着更大的幸福。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不然。
唯有时渊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辛苦,也不是因为小心才流汗。
漂亮纯洁的公主带上了靡丽色香,还能颤动的大腿在不停发抖,腿心滋滋漫出暧昧的水声,和哭泣的声音一般动听。
那张柔嫩绝丽的容颜湿漉漉的,满是被奸淫足掌弄出来的泪痕。
他已经梦见过几次柳元真在床上哭着的样子了。
涌动出欲色的男人才懂,原来风致无限的小玫瑰也是可以食用的。
而且柳元真是双性,那是更敏感更适合在床上被淫弄的身体。
他将自己的公主放在至高的宝座上,从来没想过那些事淫乱的也会发生在柳元真身上。
羞涩的柳元真却渐渐习惯了。
他会一边惊怒地指责自己让柳元真流泪,一边将真正承认是他妻子的公主欺负地哭叫。
这句话仿佛是通往沼泽的大门。
他说:“没有感觉才应该更小心。”
时渊为手中的这只腿擦干净药液,将其放在自己的腿胯间,它不小心便歪倒着坠入暗色中,粉白的足尖轻轻压在两种布料里。
因为他的公主哪里都很漂亮,包括这双脆弱又无用的腿。
那会让时渊莫名地亢奋,好像能回味他曾经贫瘠的留影。
被保护得很好的柳元真在经历了那些事后,愈发珍爱这样真挚的温情,他的手指颤动着,有些迟疑。
他感觉到时渊的小心,心脏暖热。
是得到柳元真获准的恶行。
淡红的药液将之晕成靡红色,宛如罩上了皮质的透红半筒袜,衬着雪白的足尖与泛粉的膝盖,摇荡出不同寻常的情色。
柳元真根本不可抵抗,只能呛咳出哭腔,甜软地喊着老公,娇得要命。
柳元真微微坐起来,晃动间另一只脚滑动着。
“时渊,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的。”
好嫩。
从柳元真亲口答应时渊的求婚,他见到对方的眼泪起,那份纯稚诚挚的感情便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那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娇软。
若不是毫无知觉,这双脚早就应该发现它们踩的地方很不对劲。
他的喉咙发梗,时不时抿唇,唇舌却越来越干涩。
像
他的理智会完全崩碎。
此时这双腿任由时渊摆弄的样子,仿若暗示蛊惑着他,叫他想起早就不够虔诚的梦境。
柳元真眨动眼,眼眶差点溢出水光。
梦里那双残缺的部位娇气无比,只是轻轻圈起男人的性器,由着抓握的手踩踏着,就已经泛红。
他是本性难移的乱民,凭借着公主慌乱的错看夺得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仅剩下多年的自我规训,才能勉强忍住不将自己的舌头在这宝物上裹满涎水。
他低垂着脸,眼珠已经变得有些木楞的机械感。
时渊趴埋进去一尝,舌尖淫邪地戏弄舔吻,汲水似的品尝公主赏赐的蜜汁,弄得可怜肉花啵啵地吹了。
“没有……”柳元真一无所觉。
时渊这才发现,他还是没有忘记乱民街的一切。
而才从过度的亲昵中缓神的柳元真怎么会知道,他以为辛苦的男人会在想这些。
他忍不住亲近自己沉默寡言,却爱重自己的丈夫。
没了理性的时渊揉乱了玫瑰的花瓣,逼得那把细细的嗓子黏黏地叫着,嫩得流出汁水。
脑海里细碎的声音对他说着,柳元真也是正如这双腿般娇弱亲昵,他完全可以对其行使丈夫应有的权利。
他伸出指尖,细白的手抹掉时渊额间的薄汗,虽然不明白它们从何而来。
但低劣肮脏的下水沟臭老鼠把高贵娇艳的公主弄脏了,这才让那双腿上满是不可言说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