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平,又恢复原样,他乐此不彼地一遍遍重复。
这抚弄使她难熬的很,她只想快些结束,于是忍不住去摸他的手,向他乖乖的撒娇。
“大人,奴的后面好痒,快些入后面吧,求求您了。”声音迷乱,活像勾人的妖精。
“那就如你所愿。”贞君眯眼,从后面勒紧从欢的脖子,使她牢牢的紧贴自己,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就迫不及待似的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很久没有使用的后庭花受不得这样激烈的一插,一下子就痉挛了起来,排斥着外来物体的进入,炽热的肠肉死死的绞紧肉棒,使它刚进了个头便寸步不能入。
“嘶……嗯。”贞君的额上冒出了些细汗,过分紧致的菊穴箍的他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火热的肠肉四面八方的包裹着他的肉茎,传来针扎一般细密的刺痛,却又隐隐藏着十分快活的快感。
他疼的紧,从欢也是不好受的。
贞君在从欢十二岁那年便半哄半逼着破了她后庭的苞,仅是害怕入了前穴沾了卵液便丧失了处子身份,还有可能使他怀孕。
第一次两人都苦痛万分,直到后来贞君从其中渐渐得出了趣味,但到底也是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的,不是常常做那种事,因此从欢的后庭依然是紧如童女。
疼……从欢皱眉,思绪得以从糜烂的肉欲中清醒,到底还要多久,她才能得以解脱,从欢咬紧下唇,一点儿猩红的血染在嘴角,让她看上去别样的诱人与冶丽。
后面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撑的她无比饱胀,几乎都要呕吐出来,小而丰腴的身体娇弱的发抖,脖子也被他抱的喘不过气。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臀部颤抖出糜丽的秋波。“放松些。”贞君轻斥。
从欢努力放松肠肉,却不想越夹越紧。
“哈啊嗯~”贞君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喘,显然是已经被夹的受不了了。
“大……大人,我会做好的。”从欢有些惊恐,不断向他保证。
纤细的腰肢艰难的上下摆动起来,用后穴吞吐着肉棒,粉色的穴肉已经变得艳红,十足的下流,原先浅色的肉棒也被肠肉吸裹成了深色,敏感的肠肉在被强制的摩擦之下被迫分泌着透明的肠液,从无数的方面压迫吸纳着肉棒,使他又痛又痒,还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
“啊啊唔嗯……受不了了啊……”贞君双目紧闭,已经堕入到那潮水般的快感之中,眼角的泪不断滑落,渐渐还带上了哭腔,色情的媚叫,头发不断甩着,活像是被欺负的那一方,窄腰却用力的碰撞从欢的娇臀,恨不得连两个卵蛋都挤进去,直打的她臀肉红彤彤一片。
生涩的痛,肉被生硬的拉出扯进的刺痒,淫液泛着冷,黏附在菊穴周围,那处用来排泄的地方被当成了寻欢的不知羞淫窟噗嗤噗嗤的不断肏弄,磨的又热又软,从欢抓紧了床被,娇小的身体被撞的出去,又被他的手腕紧紧卡着脖子,被撞击时的力量转移到了脖子之处,使她总是想呕吐出来,嘴里的口水也不禁流了些许出来。
耳边皆是他骚媚入骨的叫声,真是作孽。
整洁的床单已经皱成了一团,盛着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水渍,这样软的床铺,除了这种时候,她从来不曾有机会睡过。
不是很稳固的床激烈的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从后压了上来,屁股与她贴在一处,热的难受,子孙袋更是夹在她的双腿之间不停的摩擦撞动,那卵蛋被大腿肉磨着,舒服的不得了。
贞君爽的翻着白眼,脸红了一片,吐出炙热的气,形成薄薄的水雾,整个人像是母犬压着小犬一般哼哧哼哧干的无比起劲,透明的唾液无法控制的从他口中流出,滴在从欢的额头上,又顺着鼻梁流下,渐渐落在那双酥白的胸中。
“呜呜……啊……啊……”从欢对这温热的不明液体感到奇怪,精神思绪也崩溃了起来。
小小的菊穴硬是被贞君插的汁水四溅,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一般被迫激烈的裹挟着他的肉棒,发出淫荡的咕啾咕啾声,绵软的奶肉被死死掐着,浮现出丝丝青紫颜色。
肠肉被生生插进去又被肉棒带出来,火一般的烧灼感,内部已经湿滑无比,仍是被肉棒撑裂了些伤口,流出些血色,夹杂在滑液中,被磨成了粉白的泡沫。
贞君停不下腰,实在是太舒服了,爽的已经不知天昏地暗,从欢呼出的每口气,每根发丝,身体的每一处扭动,对他来说都是烈性的春药。
“从欢……从欢……”模糊不清的呢喃,每个字都生生痴缠得她几乎要溺死在那名为情欲的黑暗沼泽之中。
她的灵魂被狠狠玷污,肉体亦不得解脱。
太浓了,到处都是莫名的咸腥味,像是某种花的味道,太过浓烈以至于她的脑袋发晕,颤颤巍巍得想从他身下爬出去。
早已沉溺于性事中的男人马上就发现她的举动,在她将要离他一寸之时猛地掐着她的脖子向后扯,挺翘的屁股撞得他胯下一抖,哆哆嗦嗦的在她的菊穴内泄了精。
“嗯啊嗯!”贞君心有不甘,可身体却无力的瘫在了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