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我差点忘了他有事来着。”
姜延灼鸡儿梆硬,满脑子都是情欲,艰难地和舍友交流着,他把肉棒抽出一小截,又缓缓干回去,胯部接触到陆泊舟屁股,发出轻微的一声“啪”。陆泊舟也听到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了,他把一声闷哼强行抑住,目光复杂地看着姜延灼,硬挺的大屌莫名一颤。姜延灼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鸡巴能明显感觉到陆泊舟的屁眼骤然收紧了。
“嗯,那我挂了……呃,等等,吴羽问你在干什麽,回来时候帮他带份炒面。”
姜延灼的声音不知不觉慢了下去,他拉着陆泊舟的领带,让他被迫仰起头,“我在干……”干你小叔。
“我在干一件很多人不敢做的事。”
又是啪啪的两声脆响,交合处的淫液在姜延灼的大腿和陆泊舟的屁股间扯出一条线,陆泊舟紧紧咬着牙,性感结实的雄躯绷紧了每一块肌肉,屁眼夹得死紧。
“帮你俩都带一份,挂了。”姜延灼几乎要忍不住一声极爽的叹息,匆忙挂了电话,揪起陆泊舟的领带迅猛操干起来。
“嗯……操,我操……要射了……”姜延灼每一次都操到最深,腹肌发力,小腹几乎都要暴起青筋,卵蛋一下下地拍着陆泊舟屁股,刚刚通话的那几秒,他差点没忍住就要当着陆峻的面把陆泊舟操出声来,积累的快感迅速爬到了巅峰。陆泊舟被抓着领带,身躯随着被操的动作来回晃动,粗硕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极致,每一次被干得拍在腹肌时都带起一缕缕银丝,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也是要忍不住了。
“呃!啊啊!操——啊啊……”
陆泊舟胸肌手臂随着撸动的动作肌肉浮动,腰狠狠一挺,边被捅着屁眼边射出了大量的雄精,一股股喷洒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靛青色的领带也满是白浆。与此同时,姜延灼抱着他的屁股,臀肌猛地收缩,将灼热精液全部射到了陆总的肠道内。浴室中,花洒的水流声、男人性感低沉的呻吟、细微到几不可闻的精液喷发声,全部混作一团。
半晌後,二人俱是疲倦而舒适地靠在浴缸中,陆泊舟腿间还在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他也暂时懒得收拾。
“你之前在想什麽?”姜延灼忽然问。
“什麽?”陆泊舟皱眉。
“威风凛凛的陆总,总不会突然就骚得发狂了吧?”姜延灼打趣道。
“……”
陆泊舟沉默,没有回答。姜延灼斟酌了下,接着一本正经地说:“很多情欲躁动的年轻人,往往都因为叛逆、或者好奇尝了禁果,最後都是在爽完以後一直被後悔和自责折磨……”
“呵。”陆泊舟打断了他,“别傻了,我是个思想成熟,有自己判断力的成年人。”
他目光随意地落在空中,左手把自己胸腹上的精液抹掉,“……被操而已,我可以接受。我他妈的受够了那种有火发不出的感觉。”陆泊舟靠着脑袋,发出一声又爽又感慨的叹息,甚至在清醒的状态下不顾形象地说了句脏话。
姜延灼觉得他这一叹,好似如释重负一般,把身上无形的枷锁全部卸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想起陆泊舟陆峻两个人都是人前人後两幅样子,“啧,你们叔侄俩怎麽都一样闷骚。”
“小峻闷骚?”陆泊舟没管姜延灼对自己的调侃,纳闷地问。
“不不……没什麽,没什麽。”
姜延灼险些吓出冷汗,差点就把好兄弟给卖了!
不过也不知道陆峻到底怎麽回事,是gay吗?还是追求暴露的快感宁愿把屁眼也给男人看的直男?还有陆泊舟之前说的……对陆峻有过欲望,啧,这对叔侄可真是复杂。姜延灼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在陆总一脸别扭的注视下帮他清理乾净了体内的精液——毕竟陆总右手受伤了,还被包成了熊掌……
晚八点,正是夜之城繁华的开端,各色的霓虹灯照在城市上空,姜延灼已经走了,去帮嗷嗷待哺的舍友打包外卖。陆泊舟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西服,坐在老板椅上,只觉心胸一片开阔,甚至嘴角都带起了点笑容,要是被他的员工看到,肯定要怀疑陆总是不是被附身了。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陆泊舟看了眼——江先生。又看了眼手表,很好,整整迟了四个小时。
“喂。”
“啊啊,抱歉抱歉陆总,实在抱歉,昨晚陪客户喝了点酒,不知不觉就醉的厉害,一直睡到现在……真的对不起!您看我们的预约时间是不是改一下……”
陆泊舟扯了下嘴角,打断道:“不必了。”
“啊?那、那您之前雇佣我做一个月的心理治疗还……”
陆泊舟面无表情,霸气侧漏地告知他:“你被辞了,谢谢。”
嘟地一声按断电话,陆泊舟看着外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只觉神清气爽,慢悠悠地去酒柜开了瓶红酒。
久被压抑的内心,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
*1混不吝:北京方言 意近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