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地告诉他,他的主人在撒谎。
意识到这点,林瑾析又是忍不住笑了。
他喜欢看见吕潇的各种反应。
俯身轻柔地在他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林瑾析勾唇笑道:“如你所愿。”
话落便掐住了那截细腰,挺腰肏干了起来。
林瑾析真的无愧于他那一身怪力,肏干的动作又凶又猛,如果不是被他掐着腰,吕潇或许会被顶下沙发。
说到底,吕潇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被破处的嫩雏,哪里能够承受住第一次就被如此凶猛地肏干,即便他绷紧身体咬紧牙关,却还是有不少细弱的呻吟声泄露了出来,这种猫儿般的呻吟反而越发刺激了林瑾析,挺腰肏干的速度越发迅速,粘腻的水声色情地响在耳边,混合着林瑾析毫不遮掩的粗重喘息,直听得吕潇面红耳赤,头脑发晕。
身体绷得死紧,反而越发清晰地让他感觉到了自己是如何被那根肥硕的肉屌破开身体,一次次地肏干进最深处。
此时此刻,吕潇竟有些痛恨起这具体力极好的身体,如果他此时晕了,便不需要直面自己被贯穿身体的难堪,然而越是这样想,吕潇的神智便越发清晰,身体的滚烫与渴望,他全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这些羞耻的感觉令吕潇难堪,绯红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淌下生理性盐水,呆滞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竟有几分可怜,却又更加刺激得人想要将他肏坏,让他再不能用这副姿态去勾引别人。
林瑾析一边大力挺干着,一边还要去撩拨吕潇,亲着他的眼睛,林瑾析温柔地问道:“潇潇,舒服吗?”
吕潇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闭上眼不去看他,然而,很快吕潇就后悔了。
军校的训练是全方位的,五感需要极其敏锐,闭上眼后,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的其他感观无需吕潇的调动便自发地敏锐了起来,这就导致吕潇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根不断在他身体内进出的肉屌,就连它身上凸起的纹路都能描绘得一清二楚,感观鲜明到吕潇甚至能够想象出对方是在如何进出他的身体。
吕潇气恼地咬紧牙关,那根肉屌却突然触碰到了某一点,吕潇的身体感观极度鲜明,使得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这一声后,两人的身体都停了下来。
吕潇紧闭着眼,不敢去看对方的神色,身体却在这极度的恐慌中兴奋了起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原本粉白的性器正红肿着高高翘起,顶端饥渴地吐着黏液,显然是在刚刚的肏干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林瑾析眼眸幽深地看着他,呼吸越来越沉重,掐着他的腰越发贴近自己,便怼着那点狠狠地肏干了起来。
起初吕潇还能咬紧牙关忍耐,但前列腺被猛烈肏干的感觉实在有些过于刺激,吕潇身体颤抖着,克制不住地在对方的身下微微喘息着,不断有透明的生理性盐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这一幕实在太过于刺激,太过于煽情,林瑾析以往那些最绮丽的梦里,吕潇都不曾有过这样的风情。
林瑾析眯着眼,胸膛不断起伏,肏干的动作也愈发地凶狠,直干得吕潇抖着腿细细地呻吟出声,动作却半点儿没有减轻,反而越肏越爽,越肏越狠,几乎是拿出以前训练室内斩击虫族的凶狠不断在身下人的身上征伐着。
吕潇的衣扣已经被完全解开,大大地向着两边分开,白皙细腻的皮肤一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便控制不住地微微起伏了起来,胸前两点直勾勾地挺立。
吕潇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瘦,脱了衣服却能发现他身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腹处也排列着整齐的六块腹肌,此时正紧紧地绷起,然而这完全阻挡不了那根在他身体里逞凶的粗硕性器,薄薄的腰腹被不断地撑起,显得异常色情。
在不断高强度的肏干下,吕潇终于控制不住地泄出一丝带着啜泣的低吟,这一声仿佛触碰了哪里的开关似的,吕潇潮红着脸,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地扭着腰颤抖着喘息呻吟了起来,不断在林瑾析的肏干下淌下情动的泪水来,又被对方伸出舌尖尽数舔入了口中。
吕潇一直在尽力忍耐,却发现这样做完全徒劳无功,一直压抑着的身体反而越发敏感,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令他头晕目眩,几乎就要臣服在了这灭顶的快感中。
被林瑾析色情地舔吮着颊边的泪,吕潇一边被撩的不断喘息,一边又厌恶地歪过头,不愿意让对方碰他,他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人,在理智与情欲间不断拉扯,令他无所适从。
前列腺被不断碾磨肏干,生理上的高潮根本不是吕潇想压抑就能够压抑得住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吕大少爷,就这样被他一直厌恶的小妈肏射了,这个认知令吕潇痛苦又羞耻,身体却完全臣服在了那汹涌的快感下,仿若一个叛徒般,在林瑾析不曾停下的猛烈肏干中,竟又一次欢愉地攀上了巅峰,不断向吕潇传递着快感。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又脆弱,吕潇从来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还有只是被人轻轻触碰就能颤抖着呻吟出声的一天,羞耻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地沉沦。
吕潇的神智不断在克制与沉沦之间徘徊,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