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跟只发情的公狗似的!妈的,毛还这麽多,乾脆拔光算了!」林隼嘴上边骂着,又揪下几根毛,那不断蠕动的肉穴几乎要夹得他那根命根子要断在里面。
林隼喘了几口大气,肉棒被软肉挤压的感觉太好,一旦插到深处就像个橡皮套子牢牢套住龟头不肯松开。他会这麽粗暴对待李冠成也是想借机分神,免得被那张饥渴的嘴给榨出储存的精液。他今天已经先干了王冠闳两次了,就算刚刚那次他没射到少年肉穴里,却也不可能忍太久。所以他才想多玩会这才到手的猎物,想尽量延长交代出自己精液的时间。
李冠成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阴毛被扯下的痛楚太过锐利,皮肤甚至是底下的肉都在抽疼着。
又疼又热。
但这感觉却完全抵不上前列腺被撞击的感觉,痛变成了酥麻,酥麻里又带着痒,各种刺激混杂成了复杂的感觉直接冲击着李冠成的脑袋。肠道收缩着夹紧肉棒,每一次肉棒拔出去插进来时棱角都刮在内壁上,激烈的摩擦让肉壁被磨得有种火辣辣的热感,每一个皱摺里都充斥着酥麻痒疼。
「啊、受…受不了……」藏在身体内的敏感点像是直接变成了神经元,每戳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地抖动一阵子,龟头更是不断往外喷着黏液。那感觉就像是失禁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禁不住肉棒的横冲直撞,李冠成嘴里并发出求饶一般最直接的浪叫。再这样下去,李冠成觉得他会变成让男人用来淫乐的玩具……不,他现在就已经是了。粗长硬挺的肉棒不断填满他空虚的肉洞,抽搐跳动的大腿肌肉证明他正承受着从没感受过的巨大快感。
「呵呵……骚货这时候…该喊什麽?」龟头被湿润的软肉包裹吸吮的酥麻感让林隼插红了眼,又硬拔了几根阴毛下来,再嫌弃地把微卷的毛往一旁扔。
「啊痛、好痛……」李冠成眼角发红,眼睛里满布水气,可是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迎挺上去。
「快讲!不然就给你全拔光!」林隼恶狠狠地骂着,饱胀的龟头朝着腺体不断撞击,每次都是用上全力冲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呜……啊、肉…肉棒……肉棒捅到子宫了……」呜咽着说出耻辱的话,李冠成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身为男人被逼着讲出这种话,还不如乾脆疯了的好。
羞耻与愤恨像火焰一样烧灼着身体,却只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肉棒每次没入到根部时,那种自己彷佛变成女人的错乱感折磨着李冠成。
「骚货的子宫被捅得爽不爽?」明知道男人没那种器官林隼还是恶意地用话语来侮辱正被自己操着的男人,不过感觉意外带感,偶尔来点不一样的玩法还是挺爽的。
「呜呜……爽、好爽……」嘴角淌出吞咽不下的唾液,肉体被拱上了高潮的巅峰不断痉挛,却迟迟没有落下的迹象。长时间的高潮让他心脏有些负荷不了,抽紧着发疼。
「看你这骚样,等不及想吃男人的精液对不对?」林隼用力拍打李冠成的臀肉,很快被打到的部份就变得一片通红,「果然是兄弟,屁股都一样淫荡。」
林隼看着眼前被自己操得满面通红不停发抖的男人,只觉得龟头被咬得一阵阵发麻,快压不住想射精的冲动。他用了死力再深插几下後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後把自己肉棒从那被操软的肉洞中拔出,狠狠推开还伏在李冠成胸上的王冠闳,然後做了从看到这男人以来就一直很想做的事。
他粗鲁地将李冠成的身体掰正,把王冠闳扯下来压到他哥身上,将自己已经硬到快要爆发的肉棒在两兄弟饱满的胸肌之间摩擦,他丝毫不用费力挤压,手下的两块胸肉便自动夹紧他的肉棒。沾附在肉棒上的淫汁让肉棒戳弄间产生细微的水音,黏糊的白沫搞得周遭肉上像抹了肥皂泡沫似的。
狠狠磨了数十下,林隼才长长吁了口气,掐着李冠成下巴逼他张开了嘴,扶着自己那根涨起来的硬物,将憋不住的精液往嘴里射去。液体射出来的势头强劲,大多数都落到了口腔里,舌面上都是白浊色的黏液。但还是有少数落到外面,甚至还有几滴喷到了鼻尖上。
「吞下去。」林隼冷冷地下命令,他知道自己要是手一放这男人肯定会把嘴里的精液吐掉。对方那一脸厌恶的表情实在太过明显,他还第一次碰到意志这麽坚强跟他死抗的家伙,不过再怎麽会忍,被肉棒一操也就是个发浪的婊子。他想让这婊子吞下去,对方就得乖乖吞。
李冠成被肉棒弄脏的胸膛上下起伏着,穴里没有不断戳捣着敏感处的凶器,空虚感让他意识清明了些许。但这并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尤其是在知觉到自己嘴里那恶心的味道的来源,他恨不得把那些肮脏液体吐掉再拿清水来回漱口几次。他咧嘴一笑,硬是从制住下巴的力道下扭过头,将嘴里那黏糊的恶心东西呸掉。做完这事李冠成心里得意得很,要是能看到那个鬼东西脸色,想必一定很难看吧?
林隼眯了眯眼,决定一定要给这骚货一个教训。虽说他暂时一下子硬不起来,但不是还有现成的道具在嘛。
被压在上方的王冠闳缩成一团,腿间那根器官看起来在摩擦中已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