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沈青折作为官员,却在军事上取胜,云尚结赞作为将领,却最终以政治手段制服敌人。
云尚结赞总有种残忍的坦诚,不知是他自身的性格使然,还是游猎民族特性。
翠环说:“我不疼……我不疼的,你快吃啊。你说吃了甜的会开心的。”
翠环满面青紫,似乎是叫人打的。她只瞄了一眼沈青折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努力憋了回去,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06
沈青折半仰着脸,光透过帷帐在他脸上落下一道朦胧光影,又因为动作晃动着、破碎着。他眼睛剔透得像是琉璃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出情欲的色彩。
云尚结赞以为他会挣扎,亦或是斥骂,他已想好如何回应,但都没有。
锁链延伸出去,把他禁锢在了这间屋子里。
成州,维州,邛崃,还有雅州,沈青折步步紧逼,叫云尚结赞吃了前所未有的败仗。
他捞过来两个褥垫,垫在沈青折腰下,以免他膝盖受力,放缓了些攻击的力度和频率,骑马缓行般磨着。
他丝毫不挣扎,显得很温驯。
沈青折维持不住声音,脸埋在被褥里。云尚嘴在他肩胛骨处流连,他整个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一根柔韧弓弦,随着自己的动作绷出脆弱动人的线条。
云尚结赞找了两个吐蕃将士,健壮强横,把沈青折按在地上操,锁链声声作响,混着他偶尔泄出的一两声的低吟,而后便被粗大的阴茎堵了回去。
05
沈青折昏昏沉沉,被一个小小的声音喊醒,似乎是个小女孩。
03
拔出去的时候发出清脆到让人脸红的“啵”声,他被人把着腰翻过来,仰躺着,还没有适应体内的空虚多久,虚软无力的腿被人折上来,“抱好。”他说。
他看见一个身影,缩在屏风后,身量不高。沈青折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一开口,发现声音都是哑的:“翠环?”
云尚结赞摩挲着那点指痕,说:“我该把你杀了了事,但一想到我在你这里吃了那么多亏……沈青折,我不会放过你的。”
会的。
云尚结赞就在屏风后看着,看着他夹在两个健壮的汉子之间起伏不定,他的胸膛是庾白的,叫人舔得湿漉漉的,穴口勉勉强强撑开,容纳着两根巨物在体内进出。
沈青折问他:“你今天又打算怎么折磨我?”
“沈郎,你与我说说,天上是什么样的啊?”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樱桃毕罗,努力塞进沈青折手里。
他在他脖颈上扣上了镣铐,黑色的,衬着他过于白的肤色,惊心动魄的对比。
翠环说:“沈郎,我好不容易偷来的,你快吃。”
“天上……”失血和伤痛让他眩晕,他只能努力措辞着,慢慢讲道,“是一个,人人都有毕罗吃的地方,男女都能去学堂,能吃饱饭,没有战乱……”
还有脚镣。
“可以的,”沈青折露出一个苍
云尚结赞的后背上是沈青折抓出的指痕,几乎嵌进肉里,在衣服下面隐隐作痛。仿佛他有多用力,沈青折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在他的印象里,沈青折是经常笑的,但此时此刻,仿佛那些记忆都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沈青折怔怔看着她。
沈青折定定看着他,被那双手摸上脸侧。
他竟就这样被扔弃到了地上,仿佛是惹人嫌恶的东西一般,沈青折挣扎的爬起来,勉强披上一件外衫,挡不住一身被凌虐过的淤青。
04
“找人轮奸你。”
他的下颌上还有自己掐出来的青紫指痕。
沈青折从没有对他笑过。
云尚结赞又重新挤了回来。
“我这样的女孩儿也可以去学堂么?”
这样折磨人的情事持续了许久。
过脸来说:“你……你用力点……呜,没吃饭吗?”
他之前与旁人说,沈青折看着像猫儿一样,不知道床上会不会挠人——如今也有了答案。
他是那种被贵人抱着的波斯猫,或许还要比波斯猫更柔软些,但是柔软皮毛下,仍然有尖锐指爪。
他穿着绸制的绲裆绔,裤脚收紧,只露出一截脚踝。云尚结赞就半跪着,给他扣上镣铐。
他闭了闭眼:“好……”
云尚结赞径直把人手腕往后一拉,像是拉缰绳一样。一阵疾风骤雨,沈青折被冲撞得只剩细碎呜咽,汁液顺着两人连接处滑下,洇湿开一片。
“沈郎,”翠环说,“我知道你不是七郎。你是天上的菩萨,是要来凡间受苦的,你不要怕,很快就要回去了。”
那脆弱的神情让他目眩神迷。
“沈郎……”
“沈郎!”
他身后的将士喘着粗气,把着他的腰肢,狠狠捅入他的穴口,一丝停顿都没有地尽根耸动,打出啪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