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把安德烈放在轿车的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直直的看着安德烈:“所以,以后只为我一个人演奏吧,我不喜欢那么多人看见你。”
“当然可以!”
就是多年前,那个自己在德军的欢迎宴会上遇到的,德军的党卫军上尉!
“路德维希,你干什么?!现在还是在音乐厅里呢!”
艾维斯竟然跟了过来,似乎是有话要和安德烈说。
艾维斯笑了笑,伸手推了推眼镜,“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把你从蓝.芬.路德维希少校的手里救出来。”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你不记得我了么?”
安德烈转过头,猛的发现路德维希站在自己的身侧,安德烈的被吓了一跳。
安德烈的继续刷牙,艾维斯说:“猥亵未成年人,限制你的人生自由,这些都是重罪,是可以送到军事法庭审判的。”
安德烈的笑了笑,“明天我就把辞职报告递上去。”
路德维希似乎出去了,安德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腰身,站了起来,然后拉开门,朝着洗手间走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曲结束,安德烈起身鞠躬,下面的观众也起身热烈的鼓掌,安德烈的眼前的红色的帷幕慢慢的落下。
安德烈甚至觉得,路德维希是要把这些年来所有的激情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那感觉似乎 回到了自己第一次遇见路德维希时的那种情景和感受。
“啊——!”
安德烈的还是不说话。
艾维斯点点头,“是的,他并参与屠杀,但是……他对你犯了罪。”
艾维斯低声说:“你以为你不敢去你就不去么?我告诉你,现在苏联的当局已经盯上他了,
安德烈让自己镇定,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安德烈的绝对不开口说话。
奥斯卡看见安德烈呆呆的表情,继续问。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客厅里,安娜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奥斯卡和另一个男人也在,就是那个不太眼熟的男人叫出来自己的名字。
安德烈的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路德维希,你真富有!”
安德烈的双眼开始慢慢地酸涩起来,转过头,看不见下面人的表情,但是安德烈的知道,路德维希应该是坐在下面的。
安德烈点点头,“所以说,你是弃暗投明了?”
路德维希伸手扯着安德烈的发丝,然后让安德烈的双眼对上自己的视线,
安德烈心底一惊,路德维希原先是德军少校这个消息,并没有很多人知道,奥斯卡是怎么知道的?
艾维斯推了推眼镜,“是的,其实我一直觉得,阿道夫发动的,绝对不是正义的战争!而作为一个男人,我的心始终站在正义的一方。”
两人进了洗手间,安德烈的开始刷牙。
回了别墅之后,安德烈几乎没什么机会下床,路德维希没日没夜的拉着安德烈的做爱,过了一段非常放纵的日子。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对着安德烈温和的笑着,安德烈定了定神,“艾维斯!”
“那么纳粹军官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路德维希,如果此刻我想对你说什么,那就只有一句话:对我来说,全世界,你是唯一真实的。”
“我先去洗漱一下,可以么?”
“乖孩子。”
艾维斯笑了笑,“别担心,我们会专门找警察来保护你的安全……你别害怕!……”
安德烈皱了皱眉头,抬起眼睛从镜子里看了看艾维斯:“我很怕他,我不敢……”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这个音乐厅也是我的。”
安德烈不解的看着艾维斯。
奥斯卡紧张的叫了起来,尤其是看见安德烈脖子里面的吻痕还有疲惫的神情,奥斯卡可以想象,安德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奥斯卡开着轿车,跟在路德维希他们的身后,想知道安德烈是被带到了哪里。
“路德维希,我用了多少年才能这么自信、坦然、成熟的站在你面前?——虽然这成熟里面多半是伪装,那还不是因为,外面的人并不让我真实的生活着,只有你见过我最最幼稚的面孔,并且无止尽的给予包容。
这一天,安德烈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安德烈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艾维斯斯文英俊的面孔:“可是,路德维希并没有参与屠杀。”
。
“安德烈,你还好吧?!”
路德维希低下头,用力的亲吻安德烈的嘴唇,司机立刻开动轿车,朝着别墅的方向驶去。
路德维希弯腰抱着安德烈的就从后台走掉了。
艾维斯说:“我现在为国际反纳粹联盟工作,我们要做的就是,搜集足够的证据和证人,把那些在纽伦堡审判上钻空子逃走的漏网之鱼重新抓回来,然后送到军事法庭,重新接受审判。”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