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拉德心中的警钟大觉不妙,又碍于安纳特的命令不能跟去,只能在目送马车远去后回到宴会厅喝闷酒。
“……是。”
葛莱夫和戈拉德相互致完,又端量一番这个威厉的男人,大笑语气中半认真地说道。
安纳特嘴里嘟囔,戈拉德虽然没说什么,心里还是不放心。如果只是人身的安全,王国内此时除了他就再也没人是安纳特的对手,即便是孤身前往也没有什么问题,戈拉德是心扎维亚兹会对安纳特做什么。
两人从露台侧面的楼梯离开,又还不想回到宴会厅那个嘈杂的地方,所以在主馆后的花内散步。
“扎维你不用吃药吗,一会可别硬不起来。都已经是个老爷子了,不要逞。”
“主人又选好目标了。”
“呃……唔,我知道了……”
马车平稳地停在了扎维亚兹以私人名买下的宅邸前,每当有在王宫内不方便做的事,或者疲惫得需要不顾规矩地底休息时,他总是会到这里放松。当安纳特被拉换好衣服来到浴池前看到只围一条毛巾的扎维亚兹就已经非常明白这一点。
至于借口也不是安纳特胡诌的。作为这场宴会主办者之一的扎维亚兹直到现在本人也还没有亲自现身,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充满神秘感地告诉安纳特在宴会当晚独身去见证一份大。从前安纳特就收到过数次扎维亚兹别出心裁的物,听完这番话后倒是打了个寒颤。
扎维亚兹腰间的毛巾后垂下一条突起的形状,在他年轻时,这条肉棍同也成为他在众多人身上开疆拓土的资本,上了年纪后才收敛了许多,但这也是不变的事实。年近六十的扎维亚兹依旧保持与全盛期相差?几的健硕身材,琥珀色的瞳孔里仍是迸发精光,满头的银发和脸上岁月的痕迹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韵味。
扎维亚兹低头吻上了安纳特,熟练而深长的吻技在舌头还未交缠几个回合便分出胜负。安纳特?力地靠在扎维亚兹的身上,让对方剥下身上的浴衣。虽然输了,但是安纳特的嘴还没有服输。
“戈拉德大人,王说可能会占用安纳特侯爵一整晚的时间,还请您见谅。”
“不,是我失言了。你也是个忠的好男人啊。小安似乎也是还需要引导的年纪。”
葛莱夫只当戈拉德遵循骑士的忠不愿离开,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同并没有多想。而?论是安纳特还是戈拉德,现在他们心中所想在这的气氛下都有不同程度的微妙。更何戈拉德的手还搭在安纳特的腰上。
扎维亚兹走上前抱住安纳特,顺手扯下腰间唯一用来遮羞的毛巾,把狼人的手爪引到还未胯下唤醒的巨兽身上。
“戈叔……那个……啊,扎维,不是,克莱默陛下说有物给我,你陪我过去好不好。”
戈拉德直白而坚地拒绝了葛莱夫的邀请。
“扎维——你……你要干嘛……”
“真想把你招揽进军队里让那群毛头小子看看……有兴趣吗?”
安纳特的耳朵耷拉下来,借扎维亚兹的名想拉戈拉德先离开。戈拉德倒是一眼便看透了安纳特的意图,但还是照他的话接说。
“主人,晚上风大,别了。”
“我们也不是初次见面了,戈拉德骑士。”
“你果然猜到了,小安。所以你喜欢吗,这可是我们重逢后第一次坦诚相见。”
“多谢你的美意,葛莱夫军团长。我现在是主人的近侍骑士,仅此而已。”
安纳特听见弗雷泽这说,大概猜到了扎维亚兹给他准备了什么「大」,从窗户探出头,看向沉脸色的戈拉德。
“来试试吧,我的鸡巴都说很想你。”
安纳特把头靠在戈拉德的胳膊上,百试百灵地对他撒娇。
扎维亚兹没和安纳特多计较,反正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命侍从拿上一条半掌宽黑色绸带,蒙在安纳特的眼睛上。
“不知道扎维神神秘秘地要做什么……”
突然被剥夺
慢悠悠地走到侧门时,那里已经有马车等待。前来迎接安纳特的正是弗雷泽老执事。极高的素养让他在寒风中丝毫没有显露出苍老的疲态,恭敬地将王国的侯爵迎上马车,眼角的余光多瞥了几眼站在原地的骑士戈拉德。
“扎维,你把我叫来就是做这种事?”
安纳特意料之中地挑起一边的眉毛看扎维亚兹。正统史官仅会一笔带过,而在吟游诗人口中会大放光彩的是,曾一度守卫了诺斯替王国,能和曾经的英雄相提并论的国王扎维亚兹??克莱默,相当的好色。?论男女,只要是他喜欢的,都总是要把玩一番。
编入金属丝的厚重披风对安纳特来说有些沉重,于是从刚才开始戈拉德的胳膊就一直揽在安纳特的腰上,让自己的手臂承了大部分重量。
“戈叔,不许偷偷跟来。”
“唔……我只是被他身上的「英雄」特质吸引了……真的……”
“那我们先告辞了,还请你好好享受宴会,葛莱夫军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