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由的那只手捏住了他的双颊逼迫他松开出血的唇。随着重新恢复呼吸,喘气间哭音再也压不住,眼泪簌簌而落湿了纪南指尖。
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连呼吸都不会了。他想说对不起,想说自己也爱纪南,非常。但到底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睛很少发大水,这次就像从小到大所有压抑过的眼泪全都叫嚣着要往外跑,止都止不住。
“没事的边越,没事的。”
纪南从身后抱着人,偏着头一次次帮他擦着眼泪。平时很会忍的人,一旦崩溃总是看得人心脏绞紧,无处安慰。
纪南不敢吻他,怕他再次陷入窒息。指侧温柔,说的话也柔软,
“我不恨你的,就算是那一刻也不曾恨过。你不用和我道歉,”说着指侧滑过边越面庞,将那把边越先前给他的钥匙用精神力变换过来,落在床头,“你觉得好点了就自己解开。在此之前,我陪你。”
边越还在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明明自己之前一直很坚强的,什么都能抗的,但只要纪南在这儿,所有情绪都开始不听话。
当呼吸终于不再那么急促,眼前的水雾让他甚至看不清纪南的眼睛,
“纪南。”
“嗯。”
“你...操我吧。”
纪南笑了下,随着腰身一顶带着人向前颠簸,激出一声呻吟,“这不是正在吗?”
“两根...”边越就这么直直望着他,身体往上迎合了下,“你也...别忍了。”
纪南一时无言。别忍了,他们都知道忍的不止是性欲,还有自己同样不曾言说的情绪。
也许会有误会,但他们永远都是最了解彼此的那个人。哭泣的老虎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安慰他。
“快点...我要。”
“好。”
来自精神体幻化的第二根性器没有具体的形态,点点荧光包裹间,却有实际的触感。很烫,甚至很漂亮。
边越只是看了一眼便偏过了眼。也很大,挺吓人的,突然间他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坏。
性器退出,堵不住的汁液顺着穴口滑落。此时纪南才发现边越前身已经射了一次,估计是操进腔内的时候。
带着手铐的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自己两根蓬勃的性器。当本体和精神体相碰那刻,只是这样的触感都让纪南轻喘。他不敢想两根一起进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纪南望着还在呼吸渴求的水润小穴,隐忍道,“我试试。”
边越没吭声,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努力让小穴放松。是无言的邀请。
当两根同时抵在穴口稍稍进入的时候,边越又抖了下,本能地想要往上逃,拉着手铐一阵作响。但到底,他还是压抑住了。
小穴太紧,太热了。只是进了一点,都让纪南的快感直冲头顶。压抑尽数没入的强烈冲动,控制着腰腹一点点磨蹭耸动,帮助边越尽快适应。其实小穴早不如主人那样紧绷,哪怕穴口似乎撑到了极致,愈发多的水液像是催促着这场前所未有的性事。
进入了三分之一。纪南抬眼望着人,额上的青筋因为忍耐显露,“可以吗?”
“啊哈...可,可以,嗯啊!...”
随着那声肯定,纪南失了力,两根性器近乎尽数捅入。紧致的穴道痉挛似的逢迎贴合,让纪南眯眼喘息,让边越哭出了声。
那两根,直接顶进了腔内。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边越失控的颤抖愈发明显。近乎崩溃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两人。床单被同时攥紧,边越带着恐慌,纪南极近忍耐。
俯下身,在人发颤的后背落下一吻,性器开始一点点磨蹭。
“嗯呃...”
两根性器相互的摩擦遇上湿热咬吸的穴肉,带给纪南近乎三倍的快感。边越好不容易平息的哭声在压抑下再度响起,小心翼翼又控制不住,却从未叫停。射过一次的前身又起立了,随着顶弄龟头在床单上摩擦,两人相锁的手铐发出碰撞的声响。
“纪南...啊哈...”
快感激起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也落在纪南那根最后的理智。
性器试着拔出一些,再用力顶入。
“啊!...”
两根一同狠狠撞在腔壁,激得边越一时没跪住就往床上跌去,小腿竖起在快感的冲荡下甚至也开始微微痉挛。前身被尽数压在床单上,随着律动摩擦。
纪南没来得及扶他,索性俯身将人彻底压在身下,性器就着这极深的姿势尽数埋入,开始愈发激烈地顶弄操干。
“嗯啊...啊...”边越所有的思绪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散,甚至将悲伤都尽数挤走。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要坏了,要死了...他会被纪南干死。
不过几下,小穴就潮喷了。可水液在两根的抽插顶弄中根本流不出来,全部浇灌在了性器上,淋得纪南近乎窒息。
他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边越一直在哭,哪怕小声,可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