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看到的偏方,护士长不知道。你的诅咒是心咒,有人说只要用银杏树的枝干混着另一方的血熬煮,在诅咒生效之初立刻喝下,就能解除。”两人的手执着地僵持着,边越嘴角勾起的弧度像自嘲,继续道,
“纪南...你啊哈...先喝了靠...”
“嗯...边越。”纪南没有停下律动,放纵男生掐着自己,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凶,却还在止不住地流泪。矛盾的情绪总是在边越身上奇异地融合,最后都化作自己酸涩的心疼。大腿被身下人狠狠踹了下,随即边越抬头发狠咬在了自己肩膀,让说的话含糊不清,
纪南还在笑,那么冷的一个人,笑得眉眼荡漾,像风雪中摇曳的梅花,冷艳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说的话,都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轻松语气,
被操得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暴露着一张一翕,精瘦的腰身带出色情的弧度,衬得臀部愈发挺翘。纪南移不开眼睛,他在想,如果幻化精神体的第二根性器一起捅入顶弄,会不会罚得太重了...
“纪南,你把这个喝了。”
老虎用自己的心口血给他做药,纪南觉得够了。不是爱人,也够了。
“边越...真的吗?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思绪被猛得打断,眼前递来的是用玻璃瓶装着的红色液体。木塞被边越拔开了,冲上来的浓重血味儿惹得纪南愣了瞬。
“嗯呃...纪南,你不用这样嗯...”
床还在晃,晃得边越只能紧紧扒住床沿。周身雨后森林的气息将他包裹,淹没。高潮后的身体太敏感,只是几下,就让他的前身又抬了头,随着纪南的律动在小腹磨蹭。
他明白纪南的意思了,那是他从前答应自己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平等。
是狠狠刺激着青龙内心深处的暴虐。
边越没闭眼,没像从前一样遮掩做爱失神的眼睛。在纪南又一次偏头,想要吻住自己唇的时候,伸手掐住了纪南的脖颈。
结契没关系,做爱没关系,都没关系。边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恨自己是契
话被径直打断,边越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应该没用。你试试好不好?就试试...”
边越猛得停了挣扎。两腿间,任由纪南顶着腔内一点点磨蹭,放纵他一遍遍啄吻着自己的唇。
“边越...我们平等了。”
“只要有任何忤逆和反抗,便是噬骨疼痛,折磨至死...”
纪南垂了眸,边越带着希冀的眼眸让他心疼。一般偏方都是这样说的,心口血。也就边越会不信邪去试试。
边越在疼痛和慌忙下,没有注意到纪南逐渐失控的情绪。俯身够到病床旁沙发上的小包,急切寻找这什么。
硬挺的性器顺势插入湿哒哒的小穴,止了边越还没不及出口的骂声。低头,认真又小心地一遍遍吻着身下人的眉眼。
“诅咒是关于你?”
“边越,”纪南舔走了他眼角的点滴湿润,随着疼痛逐渐消散,性器开始了未尽的顶弄操干,摇得床吱呀响动,
“心口的血?”
直到男生直起身,将那小瓶塞到自己手中,重新坐回自己大腿上。棕色的眼睛执拗地望过来,将小瓶猛得往自己嘴边递。那一瞬间,纪南终于猜到了边越要做什么。他想放手,但边越推得用力,不留机会径自道,
祭司施咒时的场景,在边越脑海回放不下千遍,他早已倒背如流,
盈盈夜色下,边越听到纪南轻轻笑了声。自己执拗往前推的手腕被紧紧攥住,强硬地拉开。
将小瓶递到嘴边,冲鼻的血味儿下,纪南其实并不在乎中的诅咒是什么。反正,总是将边越护下了。只是随口问了句,
方才疯狂丛生的怒意和恨,像一团遭遇了瓢泼大雨的火焰,一点点冷却消散。边越已经为自己做到了这种程度,哪怕骗了自己,又怎么样呢?
“你傻了吗?”
纪南伸手摁住他的后脑,把人死死按在怀里。顶撞得失控,将边越的话撞得破碎,但男生还是执着地一点点道,
“不喝。”纪南强硬地回绝,随着腰身往前一挺,疼痛好似从骨头深处蔓延。他忤逆了边越,细密蚀骨的疼痛让额前渗出了冷汗,可纪南还是在笑,笑得声音都有些抖。找着那喘息的唇,轻轻一吻,
“没有人教过你说...对不起嘛?结契...是个意外,你说声对不起,我就可以告诉你..没关系。你不用这样还我的,真的不用...”
“心之所动,心之所向,只为结契之人。”边越看到纪南突然没了动作,小瓶堪堪停在嘴边,抬手又推了推,继续道,
纪南看着边越微蹙的眉眼,将玻璃瓶小心地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下一秒,他不再犹豫,搂着身上的男生径直扑倒在床上,带来铁架床剧烈的晃动。
“我喜欢这个诅咒,好喜欢...我夺走了你对自己身体的控制,那你拿走我的心...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