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过男生的腰身一抬,军裤退至大腿根,只露出了紧俏浑圆的臀部。
纪南舌尖退出时,一只手摁着边越的额头,将人压制在桌上。直起身,解着自己的裤腰。透过落地窗泄露的月光,桌上一小滩水渍反射着银光,都是边越隐忍的证据。
纪南蹙了下眉,又在他裤子上摸了下。湿透了。
“都这样了,你还要打?”
面对纪南的质问,边越微微偏过头,选择了逃避。
纪南没再说,这种感觉他已经不陌生了。边越总是让他的心脏在怒意和酸涩间反复横跳。又想教训他,又觉得心疼。
拉下裤腰,蓬勃的性器早已完全挺立。边越余光瞥见了那极具威胁力的性器,身子还来不及往上躲,右腿膝弯便被纪南一把架住,往下猛得一拉...
“嗯!..”
没有一丝准备,也没留一丝余地。甚至阴囊打在臀尖发出响亮的一声,是尽根没入。
边越应激地抬了下身,棕色的瞳眸是失焦的,眉间轻蹙,唇微张间发出了声短促的呻吟。不是痛的,是渴望已久的身体被骤然填满的绝妙快感。
那声哼,就像只受到惊吓的猫科动物,声音不大,却格外挠人。
纪南望着他的大猫,在他起身的那刻迎了上去,给了一个安抚性的吻。
他也忍得难受,哪怕尽根没入,也不足以缓解发情带来的情热。唇分离时,再次伸手将人摁在桌上,
“躺好。”
边越一开始没明白,什么叫躺好。直到纪南架着他的右腿开始顶弄时,他才明白了意思。
桌子在剧烈地晃动,身体被顶撞得上下颠簸,只肖看着眼前晃动的天花板,就知道纪南顶得有多凶。
啪啪声在这个陌生的办公室连成一片,又快又狠的操弄根本没给边越反应的时间,前身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便喷射了白灼,挂在黑色的作战服上显眼得不行。
可偏偏,他的后穴在叫嚣,不够,一点都不够。臀尖都被打红了,可他还是想让纪南顶得再深点,再用力点...
这些话,边越说不出来。身体的高潮从纪南操进来后就未停止。许是发情剂的作用压制太久,把他的身体都弄坏了。他想让纪南把他捅穿,捅的疼,这样就不痒了。
话是说不出,可身体有自己的表达。
当边越随着撞击本能地向下配合,甚至左腿在颠簸间,不自觉得踩上自己肩时,纪南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
一边射精一边邀约的边越,让人想把他干死。
性器停了抽插,只余了龟头留在穴口。果然,边越的身体跟着他的频率撞了上来。
“嗯呃...”
边越还没反应过来,垂眸望向了那个不再动作的人,他不敢说话。不敢问你为什么不操了?太丢人了。
纪南望着他失神的眼睛,说的话有存心逗弄,也有真心实意,
“你从来都不主动。”
边越咬了下唇,情欲逼得他发疯,小穴层层咬吸着催促性器的顶弄。可他的主人,还在欲海和自尊间搏斗。
...
“对不起..”
哑着声的一句道歉,听得纪南笑了声。攥住还挂在自己腰间的左腿,
“就不能说句,纪南我想要吗?把感受告诉我,很难吗?”
很难。边越觉得,这是示弱。
他开不了口,也不会说,但他也不想惹纪南生气。身体在极度的渴望下,再一次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当腔口猛得为自己开放入口时,纪南愣了下。欲望几乎是瞬间侵蚀了墨色的眼睛。
边越不想说自己的感受,想要什么的显得懦弱。他宁愿,直接告诉纪南,
“快干...”
线崩断了。纪南死死掐着男生脚踝的位置,往下拉的同时将双腿猛得分开,性器失控得直接捅入那温软如水的腔内。
“啊哈...嗯呃...纪南...”
撞得太狠,边越口不择言,指尖扒着桌沿试图稳住颠簸的身体。但他或许不该叫纪南的名字,那个人,撞得更凶了。
后穴涌出的水流溅湿了纪南的衣裤,桌上地上尽是水渍。逼迫着大张双腿的姿势,或许还是让边越受不了。他偏过头,将烧红带着水汽的眼尾藏了起来。
喘息还是止不住,前身再次喷射的时候,他胡乱伸手,从桌上拿过一个文件夹便盖在了脸侧,试图挡住所有失控的神情。
“...边越。”
“嗯...”
那个蓝色的文件夹不肯移开,只能看见那丛棕色晃动的发尖。
纪南不曾想过,凶巴巴的老虎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像个鸵鸟一样用这么拙劣的方法躲藏。
忍不住了。将男生的双腿下压,膝盖顶在桌面,汁水横流的小穴尽数暴露,一览无遗。
“啊哈...别...嗯!”
这样羞耻的动作,边越要疯了。但他的小穴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