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在地板上磕头,你能再下贱一点吗?」
「这个……我……哦不,小仔子的老婆她……她比较爱玩,所以每天晚上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小仔子也是没有办法……小仔子老婆和别人做的次数确实比我多。」
「你们还是个男人吗?你们说,你们是不是个男人?」
吕忠贵笑骂道:「你们两个死小子,都居然自称小仔子(小乐子)了,你们说你们不是太监谁是太监呀,哈哈哈……」
他心里暗爽:既然你们那么想当太监,老子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永远也当不了男人,让你们在村子里永远都抬不起头来,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石仔春小声地说道,头都快低到裤裆里了,脸上也是羞愧之极,感觉很没面子,这事让他觉得很兴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很丢人。
看着石乐志和石仔春两个人羞愧不已的样子,吕忠贵继续对石乐志和石仔春说道:「石乐志、石仔春,你们不是男人吗,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呢,难道你真的是一个不举之人,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当男人。」
「哈哈哈」
吕忠贵冷哼一声:「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你不是跪在地板上的吗?给他们做饭补身体的不是你们?等他们完事的不是你们?我哪句话说错了,哪里错了,你们说!」
吕忠贵这么一问,石乐志和石仔春两个人都羞愧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吕忠贵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割屌刀,继续说道。
「哈哈哈」
听到石仔春的回答之后,周围围观的人都笑开了,他居然自称小小仔子,看来石乐志和石仔春这兄弟俩真的把自个当太监了,他们真当自己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是摆设是装饰品吗?居然敢当众按太监称呼自己,真是脸都不要了,不过他们也很高兴,因为石乐志和石仔春的这番话说明,这兄弟俩确实已经堕落到了不可救药的境界,他们已经不能够再做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即使他们不承认也没有办法改变。
「你个不要害怕,有些话是难以启齿,但是有些话却是不需要遮掩的!你说说你老婆和别人做的是不是比和你做的多?是不是比你多?如果你敢说谎的话,老子就割了你的**,让你一辈子也当不了男人!」
吕忠贵大喊道。
吕忠贵冷嘲热讽地说道。
听到吕忠贵的话,石乐志和石仔春两兄弟的脸色更加的羞愧,无言以对,他们也不知该怎么辩驳。
石乐志和石仔春异口同声地喊道,脸色涨红一片。
也是没有办法……小仔子老婆和别人做的次数确实比我多。」
「小乐子的老婆和别人在房间里做的时候,小乐子……有时候在床上推屁股,有时候在跪地板上磕头,有时候在厨房为他们准备饭菜,有时候坐在客厅等他们完事。」
吕忠贵又继续说道:「石乐至,到你了,你老婆和别人做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老婆和别人做的时候,是在床上还是在地板上?是在厨房还是在客厅?」
吕忠贵看见石乐志和石仔春两人开始用太监称呼来代指自己了,也放松下来了,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像看两条死狗一样。
吕忠贵这么一夸奖,让石仔春的脸涨得通红,羞愧地不行。
「干爷爷,你不要这么说!」
石乐志和石仔春兄弟
石乐志和石仔春两人脸上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村长,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他们再也不是权有钱有势的富豪了,而是一个没屌的废物,彻底沦为了人们胯下之奴,这对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卑,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活下去了,他们的自尊心已经碎成玻璃渣了。
「说啊,是在卧室里还是客厅里?说啊。」
吕忠贵大叫道。
听到干爷爷的大叫之声,石乐志和石仔春脸色更加的羞愧,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因为石乐志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石乐志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暗骂:妈的,你不问别的,偏偏问我和我老婆做的事情,这分明是在为难我嘛!你是想让我们兄弟俩的事情被全村人知道,让我们兄弟成为全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吗!「什么?你居然给奸夫推屁股!为奸夫服务!你真不是人!」
听到石仔春的回答之后,周围围观的人都笑开了,吕忠贵也是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好啊好啊,没错,是这样的,你老婆和别人的次数比你多,说明你老婆的功夫很不赖。」
石仔春小声地说道,头都快低到裤裆里了,脸上也是羞愧之极,感觉很没面子,这事让他觉得很兴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很丢人。
听完干爷爷的话之后,石乐志和石仔春脸更加的涨得通红,感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烫,就像被火烧一样,这让他们很是愤怒,但他们又不能发作。
吕忠贵又是一阵暴喝。
吕忠贵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