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约了实践。
第一个男孩子是第一次挨打，我到地方之前他就一直在“好紧张”
甚至讲“想睡一觉应该会好一点”
无语凝噎。
到了之后全程不敢看我，脱衣服时候羞羞涩涩问要全脱吗
后来给他留了上衣。
前面不敢皮，忍着自己偷偷哭，还嘴硬说没哭。
把纸巾团成很小的团，我看见了让他换一张用。
然后继续团小小团。
中途休息很长，我闲的无聊在群里聊了几句。
他就窝在旁边的沙发发呆。
抱枕抱得很紧，挡住大半个身子，我只能看见他露出来的膝盖弯。
其实没怎么看他。
可能兴致不高，也可能没报什么希望。
中途时候他问我站着挨打会不会好一点。
于是我半拖半拽让他站着挨。
才一下他就哀嚎不要了。
笑眯眯的强调，20挨完才可以换姿势。
在抖，但是也很乖的挨下来了。
嗯，心情好了一点。
他挨完直接跪坐在地上“因为地上凉凉的很舒服”
后来趴着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哭。
我看不见。
只要他不承认，那就没有。
当然，第二天他悄悄和我讲，当时有哭。
快结束的时候我坐在沙发这边，他坐在另一张，隔个小茶几。
我把手伸过去，让他把脸凑上来。
我是想扇巴掌的，但是我忍住了。
小狗眼是真的很想扇巴掌。
但是小圈不行。
所以只是眼神示意他凑过来，还是畏畏缩缩的。
凑过来后我摸了摸他的耳朵，
我说我就暖暖手。
不记得打了几轮。
有一轮打完我坐在沙发上，他在床边看我。
我让他过来。
然后让他跪在我脚边。
我承认我有时候分不清大小圈的界限。
不过没关系，你听话就好。
他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明显不是犹豫跪不跪，而是犹豫会不会露出来。
这个小家伙，犹犹豫豫在群里问“有反应是正常的吗”
他抱着那个枕头，在我旁边跪下的时候。
我都忘了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人跪在我脚边任我宰割的样子了。
真可爱，迷人又可爱。
现实的好处在于，在那段时间，不管他属于谁，他是属于你的。
我摸着他的头夸他乖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个小孩可能对我有那么些好感。
开始没多久时候他说肚子饿了，可能是打饿了。
我看看时间，还早。
后来我觉得可以结束时候，我说我饿了。
他说他也是。
我说我要去吃饭，他说怕我吃完还想再打，所以不肯。
啧。
白瞎了不少温柔。
我就收拾东西，他呆愣在旁边。
我指挥他帮我装工具。
一次性的，不用白不用。
装好之后我洗了手出来，拿了东西，临出门他说他也差不多该走了，我问要不要和我去吃饭。
他：不了不了。
换做从前我是真会出门删好友。
不过那天东西多，而我也好久不会主动删好友了。
只有死人和sb才会浪费Jing力去删。√
结果回去路上。
他开始嘀嘀咕咕
一会儿说屁股疼在等车。
一会儿说不是抱怨就是第一次心里没底。
我倒是满头雾水。
后来他小心翼翼问我还能不能再约他。
“你到时候提前约，不过先要养好”
“好～”
看得出来少年人的快乐。
还叽叽喳喳“挨打好开心”
啧。
“只要你开心就好了，我真挺怕你嫌弃我就不理我了，那我就完犊子了”
“呃，你如果陪我吃个饭，我还能对你好颜色一点”
“不拒绝了不拒绝了”“不会的，肯定不会了”
我从前到底多骄傲来着。从前真的宁缺毋滥，不符合我要求的人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现在看到这种话也觉得蛮开心。
人总是在自我将就，但好在我并没有少更多快乐。
将就和约束是对等的，如果得不到，那就换个能得到的。
如果还得不到，那就自己给自己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