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戴凤冠霞帔,躺在散发不祥之气的黑木棺材内,领口扣子蹦开一颗,不动声色露出冷白脖颈,脆弱得只要鬼王的大手放在上面轻轻一捏,便会要了他的命,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滑动。
罗枫宸的黑雾鬼气挨着那处冷白,并不像孟言澈的鬼气那样,面对香香的唐总裁一点儿也不矜持,狗一样撒着欢儿舔来舔去,而是酷哥似的贴了贴,矜持地蹭了蹭,尾巴都没摇的。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鬼王纯情得连这种事儿怎么做都不知道,只好狠狠咬了口鬼气,佯装挣扎地扭动,费劲千辛万苦抽出腿,想要抬腿踹他。
唐棠这种一米以外人畜不分的,连鬼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想要逃离,却因为看不清绊了一跤,一下跌落进棺材内。
洞房内贴着大红囍字,桌上染着一对龙凤烛,明明是喜庆的一幕,却阴森的跟灵堂似的,又黑又暗。
耳边童瑶声不知何时消失,龙凤烛淡淡的火光,映出鬼丈夫的相貌,唐棠只能看得清一二,但这一二分颜色,就已经很够用了,他心中的惧意少了点,关掉脑海中的歌声,腰上冰冷的大手像是宣告等下要干他的,是没有体温的鬼。
他骂了一句脏话,冷白的手扶着棺材边,要坐起来,却被一股力道推了回去,耳边似乎响起了嘻嘻笑地孩童声,她们轻哼着阴森森的歌谣。
棺材里突然响起一声低呵。
那双茶色的眼睛蜜糖似的,高度近视让眼神在黑夜里有着涣散,带上漫不经心的味道,宛如一个个小钩子,牵扯着恶鬼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滚,滚开!”
—
他并未提出条件,而是在桌上龙凤烛火苗晃动时踏进了躺着男新娘的黑木棺材,里面传出一声咬牙的“滚”,和另一道低沉好听的男音说着。
咚咚的撞击声在婚房响起,也不知那鬼丈夫将他的活人新娘压在棺材里面做了些什么,再往里一瞧,便被宛如白瓷般细腻冷白皮肤晃了眼,那大红嫁衣铺在身下,色彩在眼底碰撞,另鬼丈夫呼吸微浊,大手摸上男新娘的劲腰。
罗枫宸喉结微滚,越来越不满足,但他不知该如何平息欲望,眉头压下一抹急躁,阴森森得鬼气铺天盖地的爆发出去,大红灯笼被阴风扫的晃动,暴虐压迫,吓得外头众鬼接二连三跪下去。
他并未脱下华贵的衣袍,而是压住新娘的腿,拿出一根颜色很淡,环绕着一条条青筋的阴茎。
胸口的刺激,让他鼻音越发难耐,张嘴骂鬼时黑雾般鬼气捅进他湿软口腔,让他大张着嘴,柔软的舌被鬼气所缠绕,他胸膛起伏地呜咽,咕啾咕啾几声后,一丝晶莹从嘴角滑落。
罗枫宸紧紧盯着那处,喉咙干渴发紧,他听到棺材内,他的新娘子呼吸微微乱了一瞬,强装镇定地谈放过他的条件,答应回去后会给他烧纸钱,和两个漂亮丫鬟,让他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罗枫宸依旧面无表情,可他的鬼气已经溢出来,和棺材里的伴侣贴贴,霸道又冷酷的蹭蹭。
“啊,滚唔——”
……囍字贴窗,嫁鬼郎
大红灯笼……龙凤烛……
败坏的脸,领口的扣子都绷开了,冷白的弓形锁骨很漂亮,让他想咬上一口
冰冷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唐棠忍不住闷哼一声,烛火映的他眉眼的怒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的眼尾微微微红,茶色眼眸一片迷离水光,也烫得罗枫宸心头一热。
他自然知道怎么挑逗对方,像是被大东西吓到,辣眼睛的偏过头,冷白皮肤泛着羞怒的薄红,手指不禁抓紧身下的大红嫁衣,躺在黑棺内,红嫁衣上的男人,好似地狱里开出的花。
这大东西龟头很大,怒气冲冲的昂扬,黏液成丝从马眼滴落。
“不要丫鬟。”
龟头处还有一点弯,狰狞的像个大怪兽,和罗枫宸这张看似风情实则性冷淡的脸很不相符。
“要洞房。”
鬼丈夫,睡棺材……
龙凤烛火光摇曳,黑木棺材内躺着一位新娘,活人新娘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鬼丈夫踏进棺材,压迫力让他忘记了挣扎,浑身僵硬,被苍白的手解开扣子,露出一片冷白细腻的皮肉。
唐棠汗湿的后背贴着嫁衣,棺材里淡淡靡香,随着呼吸钻进肺部,他眯起眼睛聚焦,扫到罗枫宸身下昂扬挺立的粗壮兄弟,被孟言澈干透的红肿穴眼下意识紧缩,似乎想得到等下的凄惨。
喜庆诡异环境,夹杂着中式恐怖的孩童轻哼,一下让他血液里国人的DNA动了,手脚一片冰凉湿滑,颤巍巍地加大脑海中“好运来”的歌声。
鬼王受到引诱,捏着他腰的手微紧,俯身亲吻他脖颈,含住喉结咬了一下,逼出唐棠低喘,任由唐棠推搡他的胸膛,细细密密地吻往下移,一寸一寸吻下去,含住左面淡色的乳头。
被咬着乳珠,插着嘴巴的唐棠:“……”
优雅矜贵的总裁,被鬼吮咬胸膛的乳头,嘴巴被迫大张着,粗壮鬼气在里作乱,口水渐渐流到侧脸,他身体细细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