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我嘭地跳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下午一时大意,换裤子时竟忘记把绿豆拿出来,这会儿绿豆肯定已经滚进了洗衣机,在80度的水温下搅成绿豆汤了,所以对于这次同性的鬼,我只有最后一个办法。
隋欣忠告过我,如果实在碰见不干净的东西躲不开,就去草房隔壁的老书房,里面放着一口棺材,红木红漆,二十公斤重的吊眼猛虎纹棺材顶盖,躲里面能保一人一晚平安。
我拉开门,凉风吹在我刚在被子里因紧张捂出汗的躯体上,格外让人清醒,我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没有任何鬼影子,但隔壁草房的窗突然开了,露出一个睡眼朦胧至惊愕恐惧转变路上一半的女头,那正是我的冤大头同行!那女人也一眼看见了我,就在对视的零点几秒内,我算出了博弈论的唯一解法——比她先赶到棺材房躺进去。
谁知那个聪明的女人也是这么想的,不愧是入我法眼的女人,她一拉边上的房门,木头细碎地唰唰往下掉,赤身裸体地出来,她不再拘泥小节,而是大跨步连蹦带跳往棺材房跑,一对洁白的小白兔在胸前疯狂跳动,大腿屁股上的rou也晃得人害臊,结果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女人已经一个转弯进了房间没影了。
当然我也不是傻大个,等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追进房间后,见她正趴着桌上的棺材盖板一动不动,我以为她中邪了,没想到情急之下她居然第一次说话了:“愣着干嘛,快来帮忙搬盖子呀!”
这歇斯底里的语气来源这么动听的声音,感觉就像刚出生的小鸟在着急地问鸟妈妈要吃的时的声音,酥脆明亮,让人真想再听一次。
但当务之急还是先进棺材,不知道隋欣说的“保一人一晚平安”是多严格的规定,而且两个人一起进去万一被鬼发现的话是不是会把上面的人像摘茶叶嫩头那样摘出来,所以不管怎样我都要躺下面。
二十公斤的大盖子,四袋小卖部卖的白米那么重,难怪她搬不动,好在我还有些力气 ,情急之下甚至差点把板子推地上。
从棺头往棺尾推了一半后,里面空间倒是够大,我看对方还在使劲,一脚踩在边上的椅子上脚先进了棺材,然后缩着缩着全身躺了进去,这内饰是丝绸锦缎的,头下还有突起的软垫子枕头,睡着比草房的地铺舒服多了。
对方回头一看,脸上是扭曲的憎恨,她一定没想到我这么不要脸,说好的女士优先结果自己先躺好了。但屋外似乎又传来了男声,她不得不也踩上凳子,一屁股先坐在我肚子上,可怜我的横膈膜被坐得生疼,可能也很久没认真锻炼过了。
等她躺进来贴住我上面后,我们默契地两人四手四腿仰面把棺材板往上推,直到只留下一个透气的小缝才停止。
一切安顿下来后,那股熟悉的香气又朝我扑来,这次闻得更加真切,好像以前丛林里找蜂窝时偶尔遇见的带刺红果花的味道,激烈又回味悠长。这一下,我的男性功能开关又不自觉地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