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葳歌不太相信，陆礼翊操他操得那么舒服怎么可能跟他是第一次，以为陆礼翊怕他不高兴哄他，缓颊道：“没关系你不用哄我的，我没有其他意思，没有说你跟别人做过我会不高兴。”
祝葳歌不可置信睁大眼睛，诧异问：“我也是你的第一次吗？”
陆礼翊看着祝葳歌那同高中时一模一样的脸蛋，漂亮又无邪，心里的话在说与不说之间疯狂挣扎，说了他会很没面子，但祝葳歌应该会很开心。
“你某个星期迟到四次，本来是要周六早上到校打扫的，是我把你名字抹掉，让你能睡到自然醒，你父母也不会收到学校通知、不会有理由责罚你。”
“你那四件不同尺寸的夏季校服白衬衫，是我为你订制放到你置物柜上面的。”
祝葳歌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说到这个，陆礼翊想起刚刚祝葳歌说的话，回过脸看着他问：“你刚说如果我跟别人做过你不会不高兴？”
祝葳歌小声回答：“我不知道你要不要孩子，就吃了避孕药。”
祝葳歌却又低下头。
算了，祝葳歌高兴就好。
“真的。我会照顾好他。程家能给的陆家只多不少。”陆礼翊着急承诺道。
祝葳歌像是被天上掉下的礼物砸中脑袋、砸坏脑袋，笑得傻呼呼，眼角似有泪，鼻尖抽着气，说：“我好开心。”
陆礼翊知道他空口说白话，祝葳歌可能不会相信，但没关系，他会证明给他看的。
正喜不自胜的祝葳歌听到陆礼翊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后知后觉意识到刚好像说错话又惹陆礼翊不开心了，他试图为自己的不擅言词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祝葳歌的表情从震惊，到惊喜，到最后泪流满面。
陆礼翊突然想到祝葳歌提起孩子的事，问：“你能生孩子？那我之前都内射，你？”
“你不想要孩子的话，”陆礼翊深吸了口气，说：“我去结扎也行，你别再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陆礼翊深深吸了口气，开口：“你不知道，”
祝葳歌有些慌，“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之前跟别人做过，我也没办法回到过去求你不要跟他做。而且你的技术那么好，根本不像第一次。啊，这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不论你从前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我都爱你。”
“你很讨厌那个总是扯你马尾的同学，是我稍微教训了他，让他见到你都怕得绕路走。”
“真的吗？”祝葳歌抬眼看他，似是不信。
“你在世京图书馆一直等、一直想看却借不到的系列最后一集，后来借到了，是我去外面买然后捐给图书馆的。”
“你在我毕业典礼结束后送我花时，夹的那个刻有四的领带夹，是我送的。”
他恨陆礼翊不早点告诉他。
陆礼翊摸了摸鼻子，侧脸不去看他，被喜欢的人知道自己不久之前还是处男这件事，真是有够丢脸的。
“但是，为什么呀？”祝葳歌微微歪着头，仰起好奇的脸，问：“你之前都没有谈恋爱吗？”
陆礼翊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听到祝葳歌说爱他的时候不笑，他死死压住抽动欲扬的嘴角，硬撑着脸说：“好吧，勉强放过你。”
“你很挑食，不喝牛奶又不舍得浪费，每天早上学校发牛奶时你总是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灌完那盒牛奶，是我让学校把牛奶换成…”陆礼翊顿了一下，像想起什么，说：“蜂蜜水。”
陆礼翊沉默半晌，说：“我没跟别人做过。”
“我要！”陆礼翊焦急的话破口而出。
“是。”陆礼翊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礼翊的语气越来越差。
陆礼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试探问：“你不想要孩子么？”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头不停颤抖，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错过、遗憾，这样的恨、这样的爱。
祝葳歌双眸血红，泪流不止。
“你脚受伤那几天，是我把电梯卡塞进你柜子里，是我让学校午餐附汤改成大骨汤，直到你脚好为止。”
“你看篮球赛的时候被太阳晒得满脸通红、眼睛都快睁不开还继续看，看完球赛直接中暑被扶到保健室，是我让篮球赛都改到室内篮球场，让你能吹着空调舒舒服服看球赛。”
“真的。”陆礼翊闷着声音说。
挣扎再三，他想，只要能让祝葳歌展颜，他面子放地上踩都没关系。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陆礼翊说。
好可爱。
祝葳歌看他强忍笑意，眼里却早已满是温柔的模样，心里觉得又甜又酸，怎么从前没有发现他是这么一个小气爱生气但又这么好哄的人呢。
祝葳歌心里感动他的体贴，有个问题一直压在心底不敢问，今天陆礼翊对他很好，他想试试问问看，用词斟酌再斟酌，最后问出改了六次草稿的问句：“那个…你跟别人做爱也都不戴安全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