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在床上抬着腰,有气无力地求他,好似等他同意她才能放下身子。
这样傻,这样乖。看得妙寂心痛不已,以后她就是别人的了。
他其实更想问你什么时候成亲。
他想问你有多喜欢那个人。
他想说能不能别喜欢那个人。
但最后所有都化为眼泪和吻落在她的脊背上。
木桃感觉到背后湿润,以为是他的汗水,心想:妙寂好热,出了好多汗。
她喘着气想要回头同他亲吻,却被按着不能动作,他不断往那花心撞去,刚泄过身的身子敏感极了,刹那之间便又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咽咽。
等到妙寂再度泄在她身子里,木桃已没了什么意识,那孽根拔出去的时候,木桃只下意识地轻吟,那黏腻的白浊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看得人脸热。
妙寂将人折腾个够,看她红着脸瘫软在床上,温柔地去抚她的发,给她盖上被子,便披衣去烧水想为她清理。
夜色浓重,情事过后他身上只余冷意,在后厨看着那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烧,热水翻了几滚,他还在怔怔出神。
冷风吹过,他才蓦地回神,提了水将她抱进浴桶里好一番清洗。
那人迷迷糊糊黏人得紧,他想去找干净的床褥换掉那被弄得乱糟糟的床榻,木桃却搂着他的脖颈紧紧不放。
他又忍不住叹气,只好扯了帕子将她裹起,像抱孩子那般抱着她,再艰难地更换了床褥,将她放下盖好被子。
她还搂着他不放,妙寂却强硬地掰开她的手,将她的手收进被子里。
很晚了,他该走了。
他留恋地望她一眼,轻轻吹熄烛火,将那些眷恋隐没在黑暗之中,静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