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老院长把话说完。
「究竟是什么人啊,这么大来头」
我也在椅子上做了下来。
老院长面露难色。
这么多年以来,我,我姐姐,还有干爹一直在想方设法去接触李牧山,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直到半年以前,传出消息李牧山因为当年头部的枪伤嵌进脑组织里面的一块弹片压迫了血管接受了手术,这才第一次离开软禁他的地点。
我大概明白了老爷子的来意。
现在我手里掌握的资料非常有限,第一就是李牧山当年卧底时候的代号就是刺猬,第二,李牧山本人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能保住性命,但是也是仅此而已。
「嗯,还有什么事情吗?」
从唯一连接着湖心岛的小桥上走过,老院长领着我一路来到了最中心的区域,远远的我就看到了荷枪实弹的武警三三两两的把一动小别墅围在中间,看来就是那里了。
第一次去的是有军队背景的战区总院,手术的内吞跟结果一概保密,我们再次尝试在医院里接触李牧山,最后还是失败了,不过前两天,干爹打听到李牧山的手术不是很成功,打算转到目前脑外科力量最强的医院,也就是我所在的医院。
离开了我所在的研究大楼,一路向南,穿过一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自然湖泊,湖中心的小岛上,错落有致的坐落着几栋独立的小别墅,这里是我们医院专门为一些特殊人物预留的住院区,不但每天的住院费用就要两万多,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住进来的。
「嗯……病人的名字叫做李牧山,看资料只是一个退休的警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几天前开始,市委的,省委的,卫生部的,各种电话打个不停,点名要我们医院最好的脑神经外科医生,我提了几个人都不满意,最后确定要求你亲自做他的主治医生。」
在经过了验明身份,搜身等繁琐的环节之后,我终于走进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屋子,见到了那个我跟姐姐找了半辈子的那个李牧山。
「嗯……」
37号的消息来源可以说是非常庞大了,但是干爹这么多年以来也只能确定李牧山住在郊外的一处秘密地点,能够自由出入的只有他的妻子跟儿子,而他本人,几乎如同软禁,从来没有走出过房间一步,而且最诡异的是,明明只是一个卧底复职的普通警察,但是四周的安保严密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常年有正规武警在四周看守,而且每三十天就全部轮换一次,至今都没有重复过。
据说李牧山脑子里的弹片一直在压迫他的脑血管,如果一直不管,那么他最多只有半年的寿命,这也是我跟我姐姐最后的机会,原本我一直在发愁怎么去接近李牧山,结果老院长今天跑来要我做他的主治医生,我甚至觉得这是爸爸妈妈在天有灵在保佑着我跟我姐了。
「小万啊,是这样,你看你最近不是刚刚完成了那个研究课题吗?我原本是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的,但是今天有个病人,嗯,可能需要你,那个,亲自过问一下。」
大概还记得招我进医院时候的承诺,我只需要完成每年的科研工作量,就可以不去做临床,所以老院长才有些不大好意思。
「哎,我其实是一直要帮你推掉,但是……」
不过,原本我打算联系一下干爹跟我姐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谁知道老院长直接拉着我就走,没有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
卧室的床上,一个看起来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人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李牧山,这个名字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当年跟我父亲一起执行卧底任务的算上我父亲一共有三个人,其中就有他,而且我父亲跟另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人因为资料被人出卖惨死,只有他捡回一条命,不过奇怪的是,他返回警队以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虽然所有的履历,记录,资料都能查得到,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见到他本人。
必定有问题,这是干爹下的判断,当年父亲他们三个人,虽然互相之间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是确定是知道对方存在的,而且他们三个人的上线是一样的,具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就不清楚了。
我心里不禁暗暗咋舌,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警察能负担得起的费用,这个李牧山,或者说李牧山背后的人绝对不简单。
老爷子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然心里是一阵狂喜,但是表面上我可以没有表现出来,我装作有些为难,连连推辞。
「您是说要我去做临床吗?」
老院长则是带着歉意婉言相劝,我这才装作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为什么我父亲跟另一个卧底致死都没有恢复身份,只有李牧山能够复职,又为什么他复职以后会被人软禁起来,其中一定有问题。
看到我跟老
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在床边坐着,手里玩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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