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口、鼻张开用力吸气,老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
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口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干净。」
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
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物,尽情享乐便是。」
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头跪噘,我逐一再淫。」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
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头跪噘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淫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
事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
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
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口喻,侍奉于大人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
于德水频频点头:「四位姨奶奶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柳,姿色尚可之女子也不知淫过多少!但与四位姨奶奶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村妇,不堪入目,也仅做玩物,稍稍可把玩……对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头:「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罢……」
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这……」
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
说罢,将两根金条塞入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职,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
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日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水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两日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银条五十,均五两。鸡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献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