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床不大,我和母亲挤在一块,一条腿搭上了母亲光滑的腿上,她昨晚把裤子脱了,腿贴着腿,身体和母亲靠的紧紧的。
如同梦游听见母亲的喊声,我半迷煳着回了一句,然后母亲碰了我一下。
被子已经耷拉下去,一只手还在母亲的胸前,隐约中感觉有人把我的手拿开了,我因此一个激灵,一下醒了过来。
还真是母亲的脸,我下意识的心一紧,连伸过去的腿都忘了缩回来。
母亲坐起来望着我,居高临下大条的说了一句我一生都忘不掉的话来,她说,「你恋母?」
腾地我被母亲问的面红耳赤,眼轱辘转了一下我想弄清楚母亲的意思,母亲却一直盯着我看,我背后发毛,连忙矢口否认,「怎么可能。」
「没有就好。」
母亲彷佛松了一口气,开始推我压在她身上的腿,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我的肚子。
「告诉妈有没有谈恋爱?」
黑暗中我也不太能看得清母亲的表情,干脆躺下又坐起了咸鱼干。
母亲推了推我的腰,有些不耐烦,「问你话呢。」
不就是做梦碰了你一下吗,我心想又没把你怎样,一时莫名的烦躁起来,随口回了一句,「没有。」
母亲不依不饶,弯着腰低下脸离我很近,我几乎又被逼到了墙角,母亲这才又开口说,「那上次的书是咋回事?」
不好,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母亲终于当面对我提了这件事情。
我一急,赶忙甩锅,「那书是刘强个二逼租的。」
「啪。」
母亲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严林,你嘴巴能干净点?不是你问他要,刘强能给你看!他那么胆小一个人,不是你在后面使坏,他敢吗?」
母亲洞若明火,心里门儿清,我狡辩起来,「手长他身上,我又管不住。」
母亲动着身体又坐过来一点,双腿也屈起,手搭在了膝盖上,然后又伸手捣了捣我装傻的脑袋说,「别想瞎掰。妈问你,那书上的内容写的什么儿子跟后妈那个,你就这么喜欢看这种小说?你知道你今年才多大?就看那不健康的,而且还是乱伦,你恶不恶心啊。」
母亲说的话好像完全和自己没关系一样,也不知道别个家母亲是不是都这样,就这么直白的和儿子探讨这种话题。
这氛围不伦不类,我真想能突然来电,然后看看母亲说话时是什么表情。
我理直气壮地的回了一句,「没有血缘关系不叫乱伦。」
说完头一歪,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迎着母亲和她来了个对脸。
母亲轻啐了一句,「说啥呢。」
这下轮到她局促了起来,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指头,母亲才重新组织好语言说,「反正我不许你再看,下次逮到非让你好看,别以为你心里想的啥妈不知道。」
似懂非懂的,我哦的回了一声。
母亲也懒得想通过一次就能说服我,她打了个哈气有些困了。
开始用腿踢了我一下,让了一些距离出来,母亲重新躺下,拉了被子只盖在身上。
床特别小,和母亲不由得又是身体挨着身体,最后我忘了自己那晚是怎么睡着的。
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
没有时间概念。
也听不见雨声。
而我,居然没什么记性,昨晚才被母亲说过,这回彷佛又忘了她说过要我好看的话。
我是拥着母亲醒来的,胯部还顶触着一团柔软。
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
小心撤出身子,平躺好,我才松了口气。
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
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昨晚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
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
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对母亲幻想中已经做过的事情,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
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夜里看不清的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