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才刚刚开始就被玩得这么狼狈!”要是在平日里,穆岩这的惨状早就让殷朗自觉收了手,然而在如今的情形下,殷朗只是扫兴地停下了抓挠穆岩右脚心的动作,左手加重了撸动阳具的力道,右手拿起马鞭,狠狠地抽在穆岩的屁股上,“穆警官,你还要咳多久?难道要让你的主人就这等你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岩的笑声随殷朗加重力道去挠他脚心变得更加大声,悬在半空的腰身徒劳地挺起又落下,带得被牛筋绳绷住的阳具传来一阵阵被拉扯的痛苦,但他都已经顾不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流出了眼泪。
发之间的间隙中,稳稳地将镣铐的铁棍压在自己的腿下,然后拉开沙发旁的小置物柜,从抽里拿出一小扎牛筋绳。
“哼嗯~”冰的润滑液淋在穆岩火热又敏感的龟头上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栗,嘴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在殷朗面前,穆岩对情欲的耐受程度相当地低,只要殷朗轻轻一撩拨,穆岩这具早已习惯了被主人调教虐玩的身体总会给出诚实而激烈的反应。龟头责这种玩法对于穆岩来说并不陌生,但这种阳具被行拉到身后来禁锢的新姿势让穆岩有了不一的体验,坚韧的牛筋绳牢牢地拉住穆岩本来应该向上挺翘的阳具,这种被反向拉拽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刺激起了穆岩阳具好胜的本能,海绵体和小腹不断地收紧蓄力,想要让阳具挣脱桎梏,自由地挺立,惹来被放大了的更加难受的下体胀痛。
“哈……啊……啊……啊……”穆岩的呻吟声随殷朗手掌动作的加快不断变得大声和高亢,被红绳束缚的身体?助地挺腰又落下,始终挣不脱殷朗带给他快感刺激的手掌。
“哈哈哈……啊……哈哈……啊……啊……”来自身体两处的截然不同的感觉让穆岩的大脑有些宕机,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呻吟,身体应激过度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挣扎,始终挣不脱殷朗的压制,只能带给自己被牛筋绳牢牢扯住的阳具巨大的痛楚。一个不注意,穆岩一下子笑岔了气,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才刚刚开始,就叫得这么淫荡了,穆警官,我很怀疑你坚不坚持得了一个小时呢。”殷朗不紧不慢地张开包裹住穆岩龟头的手掌,用掌心抵住穆岩的龟头顶端,手指贴穆岩青筋盘绕的挺直茎身,左右旋转手掌带给穆岩的龟头新的刺激。
殷朗的双手轻柔地挠穆岩的脚心,酥痒的感觉一瞬间被放大到全身,穆岩发出难以自抑的笑声,被束缚的躯体比先前躲避龟头责时挣扎地更加剧烈。
乳胶手套细腻而略带滞塞的触感就在穆岩的阳具和牛筋绳角力的时候落在了他龟头后方的系带区域,在这个姿势下,这片区域被反转成了龟头的上方,成为了最先接触到殷朗的触碰的部位,而殷朗也不带丝毫犹豫,四指圈住穆岩的龟头,拇指就润滑剂在穆岩的龟头、系带、马眼处慢慢揉搓起来,鲜明的快感立刻让穆岩的闷哼变得更加大声和婉转,“哈……啊……啊……”
看到穆岩的阳具明显有了软化的迹象,殷朗将挠穆岩左脚心的手掌重新放到穆岩的阳具上,抓住它快速地撸动,用手掌、手指磋磨穆岩的龟头,右手仍然坚持不懈地给穆岩挠右脚心。
殷朗瞄了一眼小几上的时钟,“这才过去四分钟就要忍不住了?穆警官,你的浪鸡巴可真是中看不中用呢。”虽然嘴里讽刺,但殷朗还是及时停下了手,穆岩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发出?法抑制的大笑声,因为殷朗攻击的目标从他的龟头转到了两只45码大脚的脚心。
“现在的调教科目是龟头责,时限60分钟,中途求饶一次,延时5分钟,多一次就翻倍。如果你在龟头责期间射精,那么今晚你会被榨精榨到哭。”殷朗一边平静地说规则,仿佛不知道这最后一句话带多么浓重的情色意味,一边将穆岩勃起的阳具制向后拉出,熟练地用牛筋绳牢牢捆住穆岩龟头后方的冠状沟,将牛筋绳的另一头缠在脚镣的铁棍上。殷朗预留给穆岩的绳索长度是他精心计算过的,既不至于太短让穆岩的阳具受到损伤,但也不会太松泛地让穆岩的阳具躲过责罚,韧性极佳的牛筋绳在穆岩的阳具和脚镣之间绷紧成了一条直线,这也迫使穆岩更高地撅起屁股,身体的重量更多地落在接触面积不足的肩膀上,这也是对穆岩忍耐力和体能的变相考验。
穆岩的整个身躯都因为一波波绵长而鲜明的快感颤栗起来,他45码的大脚在殷朗的双腿旁?助地前后摇动,脚趾难受地抓紧,膝弯本能地收缩,带起腰身?助的摆动,想要挣脱这的烈刺激,最终徒劳地发现铁棍岿然不动地被压在殷朗腿下。
“哈……啊……报…报告主人,哈……啊……停下……贱奴要射了!”感觉到自己射精的欲望越来越烈,穆岩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意志力才勉从呻吟不断的嘴里挤出报告射精的话语。
殷朗重新戴上白色的乳胶手套,拿起润滑液,对准穆岩的阳具淋了上去。
“对不起,主人!”穆岩好不容易才将气息理顺,止住了咳嗽,语气有些虚弱地答道。
“因为性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