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博!”穆岩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吼道。
“哎呀,我的脚好像动不了了啊,看来是我这鞋犯脾气了,它最怕湿了,不如你舔湿它,它肯定会躲开的。”客人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用平静的目光看穆岩。
“少爷,下一步做什么?”穆岩看到了殷朗喝水的动作,本已达到顶点的尿意再度翻涌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打尿噤。
“好啊,不过你让我拿什么写呢?”客人欣然应允,用脚踩记号笔,并没有打算穆岩捡起来的意思。
“我这人呢,最心软了,这么帅的帅哥憋尿多难受,我来你吧。”胖子居高临下地抱胸,看抬个头都显得很困难的穆岩,“不过呢,刚才你不是叫我滚嘛?你滚一个给我看看,我就你写。”
“写好了,笔还你。”客人贴心地将笔放进穆岩手里,穆岩低下头,自己的胸膛正中被大大地写上了字迹潦草的“骚奶头”三个大字,甚至客人还在这三个字两侧各自画上了一个箭头,直指穆岩胸前挺立的两粒肉柱。
“请……请您抬一抬脚好吗?”穆岩上下牙关打颤,勉力仰起头,乞求的目光投向老神在在的客人。
穆岩咬牙撑起自己的身子,感受记号笔在肌肤上写画的触感和颤栗,浓浓的屈辱和悲伤紧紧地攫住了穆岩的心。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你还要装什么贞洁烈男啊,去不去随你哦,嘘嘘嘘嘘……”郑云博一脸?所谓地说,到后来还“嘘”起了不成调的歌曲。
总算看得到穆岩的动作了,郑云博哼了哼,抱胸看穆岩。
穆岩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于是他就手肘和膝盖的力气,将因为涌的尿意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往前艰难地挪动了好几下,终于把手了客人脚下的记号笔,怎么也拉不出被牢牢踩住的笔杆。
“这么快到大厅了啊?而且还刚好脱光,真是不错。”郑云博悠闲地喝了一口水品评到,看了看表,“这才过去四分钟不到,穆警官,看来你真的很急切啊。”
“你这弯身子,让我写在哪里啊?”客人一惊之后,借并不明亮的灯光看清了穆岩的身材,倒是来了兴趣,接过记号笔。
“谢谢!”穆岩撑酸软又颤个不停的双腿爬起来,扶座椅走向邻近的卡座,但终究又一次狼狈地摔倒在了对方脚下,手机和记号笔都摔飞了出去,记号笔滴溜溜地滚到了客人的脚下,手机则落在穆岩前方不远处。穆岩全身颤抖,艰难地抬起头来,“请……请您……贱奴……的浪……浪鸡巴……写个名字。”
“帅哥,现在该给你的屁眼写字了吧。”正当穆岩几次尝试挣扎爬起来都徒劳?功的时候,一个一听就让人嫌恶的声音响了起来,穆岩还记得这是刚才那个胖子阴阳怪气的声音。
换做往日,这种可笑的借口穆岩肯定不屑一顾,但在此刻快要被尿憋疯的他根本想不到反抗,于是再挣扎往前挪动了几下身子,将脸到了客人脚下,屈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本来就光可鉴人的鞋面。看鞋面上自己屈辱的倒影,穆岩的眼角淌下泪来……
“他哪有力气滚啊,刚才都是我他翻身的,这奴?看这么好的身材,没想到是中看不中用的孬货!”旁边的客人插嘴说道。
大厅门边的迎宾侍者只是训练有素地说“您好”,并没有把目光放到穆岩身上,让他心中的难堪感觉略微轻,咬牙扯掉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你的鸡巴好像没有长在背上啊。”客人好整以暇地提醒道,等穆岩翻过身来。
“去吧台要支记号笔,去找三桌客人,请他们把你的骚奶头、浪鸡巴和贪吃屁眼的名字写上去。”郑云博云淡风轻地吩咐道。
“哦,这么可怜啊,帅哥?”
没想到穆岩已经是真的抖如筛糠,再也提不起力气,于是客人用穿名贵皮鞋的脚拱到穆岩肩膀下,他翻了个身,在穆岩的腹肌上写下“浪鸡巴”三个字,有学地用箭头直指穆岩被拘束在贞操器里的阳具。
“您……您好……能不能我……我……的骚……骚奶头……写上……名字。”穆岩颤抖牙关,勉力抬起颤抖个不停的左手,想要将记号笔递给对方。
穆岩借昏暗暧昧的灯光扫视四周,一手拿手机,一手拿记号笔,艰难地走向最近的一桌客人。
客人满意地微微抬了抬脚,不再压住记号笔,穆岩用颤抖的手臂将笔抽了出来。
短暂的怒火被郑云博再次撩得翻涌的尿意浇熄,不断打的尿噤让穆岩的手哆嗦得几乎要握不住手机,他一手捂肚子,行迈颤抖如筛糠的双腿走到吧台边要记号笔,侍者很快递给了他。
“喂!喂!穆岩,你还在吗?你这没用的贱货,手机都拿不好吗?穆岩!”原本幽静的大厅清晰地响郑云博不满的叫声。穆岩不得不咬牙撑伸手过去,摸到手机抓了好几下才把手机抓在手上,“对……对不起,少……爷,贱奴正……正在……找客人。”
“扑通”,来到正踩脚下性奴鸡巴的客人身边,穆岩的双腿终于支持不住,?力地跪倒下来,了玩得正有兴致的客人一跳。
步向大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