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岩靠郑云博跪坐在原地,肉棒的喷尿还在继续,被眼罩遮挡了一半的俊脸臊得通红。“对不起,少爷,贱奴失态了。”因为羞窘,穆岩的声音低如蚊蚋。
“怎么没管住的?”郑云博反问道。
穆岩心中的屈辱感因为戴上了这顶酷似警帽的大檐帽而上升到了顶点,然而在没有其他外界刺激下,这浓重的屈辱感带给了穆岩心理上的另一种性快感,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下体胀痛到快要爆裂的兴奋,屁眼里仍然存在感烈的假阳具也提醒他的身份,郑云博给他解开腿弯处的镣铐,也把他阳具挺立的子看在了眼里,“开始吧,性奴警官!”
郑云博用两手用力掰穆岩挺翘结实的臀肉,装模作地端详,又伸手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将假阳具抽出又推入。这个过程让穆岩的身体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腰胯微微地上下扭摆,身体上冒出快感流过而激起的鸡皮疙瘩。
“贱奴舔!”穆岩心一横,正准备俯下身子去清理地上的尿渍,不想郑云博叫住了他,“等等。”
穆岩俯下身子,认命地张嘴,探出舌头,向面前的一大滩尿液舔去。
“这么多尿,光是舔要舔到什么时候去了
穆岩抬头,看到郑云博从道具柜里拿出了一顶和警帽几乎一模一,只是上面的徽章不是国徽,而是俱乐部标志的大檐帽。给穆岩戴上之后,郑云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子才像性奴警官嘛,穆警官。”
“怎么?让你舔干净自己乱撒的尿有这么难?”郑云博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挑眉问道,“是你自己管不住浪鸡巴,也没向我请示就撒尿了,还要我把这笔账也给你算上吗?还是说,我让你舔干净你自己的尿违反了合约?”
穆岩直起身子,脸上残留的尿液沿下巴滴落,看上去羞耻又狼狈。看眼前被自己画出的“地图”,穆岩脸上是明显的不情愿的神色。
说,郑云博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探到穆岩的身下,用手指顶了顶还深埋在穆岩体内只剩底座的肉色假阳具,“既然骚奶头和浪鸡巴都有了,这里应该叫什么呢?”
“哪根棍子?说清楚!”郑云博步步紧逼。
“哦,这啊”,郑云博装作恍然大悟,拖长了音调说道,“既然你这根鸡巴这么喜欢流水,以后就叫‘浪鸡巴’吧。”
“舔不舔?要不就还钱,我们一拍两散。”郑云博的眉间明显挂上了不耐烦的神色。
“刚刚……嗯……贱奴感觉自己的鸡巴里那个棍子被震动,嗯,鸡巴里很痒,也很爽,没忍住就想尿尿。”穆岩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说出这羞耻的话语,但随这些话说出来,他感觉自己刚刚撒过尿有些软了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岩可能下一秒就会被撕裂的乳头,右手也丢下振动棒,硬生生将没有调开旋钮的乳夹行掰开,解放了穆岩右胸的乳头,失去了固定点的铁链带乳夹从挂钩上滑了下来,坠落的力度让左胸仍承受折磨的乳头又是一痛,让穆岩闷哼。
“贱奴也不知道,刚刚贱奴感觉……感觉……嗯……那根棍子……嗯……就觉得想尿尿。”穆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语焉不详地答道。
“贱奴说,贱奴对不起少爷,没管住自己的鸡巴,打扰少爷的兴致了。”穆岩的头埋到了被束缚范围允许的最低处,难堪地说道。
“你说什么?”郑云博明明清楚地听见了穆岩的话,仍然装作听不见,嘴角挂得意的笑。
“贱奴不敢。”穆岩的内心感到了万分的羞耻,比起舔鞋来,舔尿让他更难接受,但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跟郑云博签下的“合约”虽然明文规定了不玩圣水、黄金调教,没有规定不能舔他自己的尿,不想被郑云博给钻了空子。
“既然这么粗的假鸡巴都吃得下,就叫‘贪吃屁眼’吧。”郑云博的右手用力拍了拍穆岩的屁股,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随之而来的,还有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新名字。
“唔……哼……”伴穆岩的闷哼,郑云博的手指灵巧地一抠一顶,折磨了穆岩大半夜的龟头套终于被取了下来。膀胱也随压力一轻的肉棒而放松,淡黄色的尿柱立刻喷涌了出来,让整座调教室都弥漫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穆岩的身体被郑云博玩弄阳具的动作又给弄得轻颤起来,老实地答道,“贱奴也不知道,请少爷取名吧。”
出了这的突发状,郑云博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思,左手扶住穆岩的肩膀,用自己的手臂和肩头穆岩稳住身体,右手扣住被穆岩的尿浸湿的龟头套。“忍点。”
“来,让我看看。”郑云博略微放松了绳结,按穆岩的后颈,让他的身体前倾,将脸贴到穆岩自己刚刚排出的尿液形成的水洼里,这便成了先前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穆岩感受脸颊上尚带余温的自己的尿液,闻刺鼻的尿骚味,心中的屈辱感?限地增长,但诡异的是自己的身体仍然保持莫名的兴奋。
郑云博站起身,小心地躲过地上的尿渍,弯腰解开了穆岩的眼罩。“看看,这里的地板都被浪鸡巴给弄脏了,作为浪鸡巴的主人,你就把责任负起来,舔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