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台的背一个大蛇皮袋,穿破破烂烂宽松背心和大裤衩的黝黑男人转过身,看到阿铭和阿泽,眼睛立刻一亮。阿泽看男人有些熟悉,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只是男人从背心中漏出的性感胸毛和壮硕肌肉让他忍不住对男人露出微笑。
两个人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吃饭,阿泽因为被操干了太久吃了很多的饭来补充体力,而阿铭只吃了几口饭,其他时间就一直在喝酒,阿泽也没拦他。好几次阿铭都对阿泽欲言又止,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最后还是又低头开始灌自己酒。尽管阿铭喝了很多,但还是控制住了没有完全喝醉,还有意识只能靠阿泽搀扶回到酒店。
“哎呀,你这还有朋友,俺,俺不好打扰吧。”龙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继续朝阿泽看,阿泽被他莫名看的有些脸红。
阿泽问阿铭有没有交钱,阿铭愣了一下,面?表情地说已经交过了,说便往门外走去。
“铭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俺这人生地不熟的,找了好几家酒店,都没有地方给俺住啊,真是要急死了。”这个被称为龙哥的人快步走过来,憨厚的脸上满是笑意,小眼睛亮晶晶地打量了一下阿泽,然后忙扶住不停滑下阿泽肩膀的阿铭。
阿泽看监控看的太入神,哥一个狠狠的插入才让他淫叫回过神来。
“没事儿没事儿,”龙哥又笑挠头,“俺才是不好意思来打搅你们呐。”
当哥终于放开阿泽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阿泽顶满身的精液和骚气下到楼下的浴室想重新洗一下,而他在电梯里也被几个男人趁机会奸淫了一番。当他终于离开浴室,回到大厅的时候,看到阿铭已经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他了。他朝阿铭走去,阿铭一直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没有注意到他,直到阿泽拍了拍阿铭的肩他才?力地抬起头。看这丧气的阿铭,阿泽也觉得有一些难过。
“怎么?看你老公被干爽不爽?老子用刚干过你男人的鸡吧干你干的爽不爽?”哥搂阿泽快速地抽插,把阿泽的呻吟都给颠碎了,他只能揽住哥结实的后背,让自己紧紧贴住面前这个过于壮的男人,才不会被大力的击撞成碎片。
“这,这有什么难的!龙,嗝,龙哥你就,就跟我们住吧!”阿铭红脸趴龙哥宽阔的肩膀上,一边打酒嗝,一边用力拍龙哥的后背。
而这时的电视屏幕上,光头已经把阿铭翻了个身,从正面掰大腿狠狠操身下这个声称要让自己付出代价的警察,现在他的嘴里已经发不出威胁的话语,只有断断续续的难耐的呻吟和媚叫,而他的腿也已经不由自主地勾住了光头结实的劲腰,明显是已经享受起被操的感觉。
光头想,这警察跟那个骚货真是不一,那骚货满身的肌肉都是滑溜溜的饱满,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用的,这男人浑身硬邦邦的,偏偏只有这小骚穴软的不像话,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那紧咬的嘴唇是硬还是软呢。这想,便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阿铭的唇,阿铭最初还在紧咬住牙关地拒绝,但在光头几次凶猛的挺腰进攻下,便忍不住张开嘴呻吟,一下子让光头找到机会含住了舌头,而阿铭也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双手搂住光头的脖子,跟他尽情地拥吻缠绵,直到再次被操射出来。
“哎呀哎呀,使不得,明明是俺来打搅,肯定是俺打地铺了!俺是个粗人,连水泥地都睡过,没问题的!小哥你就跟阿铭先休息哈,俺先去洗个澡行不?”
一打开房间,阿泽就脸红了。他忘了他和阿铭住的是大床房!而且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下午做爱留下的精液和各种痕迹,谁知,龙哥毫不见怪,直接把阿铭架到了床上。很快阿铭就打起了呼噜。
阿泽阿铭脱掉衣服,又拿湿毛巾擦了下脸,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向一直站在一边的龙哥说:“抱歉啊龙哥,他今晚喝多了,你别见怪。”
阿泽看男人性感的身体,刚刚才被哥和光头滋润过的身体就又发起骚来了,主要是这男人身上浓烈的汗味实在太烈,这种充满男人味的味道对于阿泽来说简直就是春药一般。他假装为难地看了看被阿铭占去了半边的床,说:“要不龙哥你跟阿铭在床上挤一挤,我拿床被子在地上打地铺。”
监控器没有声音,但是阿泽明显看到阿铭长大了嘴仰起头的子,明显是疼的尖叫出了声,在发现又有人在操自己时,阿铭最开始还用力地挣扎,但可能是因为刚刚被哥折腾得太惨烈的关系,他的挣扎都被光头轻易压制,只能乖乖地被光头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
阿泽点了点头,龙哥也不避讳,直接在阿泽面前脱掉了背心和短裤,甚至连内裤也脱掉了,露出厚实的胸肌
回到酒店大堂,就听见前台有人争执的声音,貌似是酒店没有空房间了,而这个人一直在要求给他一个地方住,阿泽也没理就径直扶阿铭往电梯间走。怎料,阿铭一下子停下脚步,朝前台望去,并对那边大喊了一声:“龙哥?”
的屁眼。
“没,没问题!我,我朋友,就,就是你朋友!走!阿,阿泽,快带龙哥回,回房!”?法,阿泽就朝龙哥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带路朝电梯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