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寒坐起来,扣着他的背,主动献吻。
听寒铁面无情:“你十秒之内给我射,射不出来就滚。”
他一抬头,听寒就站在客厅看着他。
听寒亲够了,一把将他推开。他可怜巴巴地硬着,去给老婆拿饭。
舒安悠着孩子,说道:“你们俩都省心啊。
听寒生产完没力气,要不然绝对给他个大耳光,吵死了。
她笑起来真美,眼睛圆圆的,清纯又可爱。她损他道:“干嘛呢,手刚长出来的啊?”
蒋鹤声不敢说“是”,又不敢说“不是”。
孕期时,听寒受激素的影响,性欲很强,蒋鹤声又不敢太用力,每次听寒很尽兴,他自己弄一身汗,还得自己撸出来。生产之后,听寒就不愿意碰他了,那天是第一次主动要他,蒋鹤声特别激动,把水扑腾得哪儿都是,亟待爆发之时,孩子却忽然哭了。
这套手法还是专门找人学的,听寒很受用。月份大了那会儿,听寒大着肚子翻身都费劲,走几步路都腰背疼,后期脚肿得拖鞋都穿不上。蒋鹤声一夜一夜地陪着,听见老婆哼哼一声就赶紧爬起来,给揉腰捶腿,然后趴在老婆肚子上听孩子的动静。
垫着毛巾倒玫瑰羹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手一歪,洒了些在西裤上。
“煲汤费事,而且叮叮当当的吵着你休息。来,乖乖,姥姥抱。”舒安从姥姥怀里接过心爱的小孙女,止不住地稀罕。蒋襄眼热,也想抱,可舒安不肯撒手,他只能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手指去逗弄孩子蜷缩的小手,柔声说:“宝宝,叫爸爸。”
蒋鹤声想着这些,就忍不住露出笑容。听寒趴在他腿上,疑惑又无语,“蒋鹤声,你傻啦?”
虽然长辈还在家里,这样有些不好,可蒋鹤声管不了那么多了,听寒难得主动。他越吻越深,把听寒压在沙发上,手不安分地在老婆的细腰上摸来摸去,不敢上也不敢下。
蒋鹤声由着她发脾气,有时候听寒下手轻了他还不安心,怕老婆憋着气撒不出来,对身体更加不好。
可蒋鹤声再尽心,也没法代替母乳。夜里孩子醒了,总是要吃奶,听寒就难免睡不好。蒋鹤声心疼,可也没法子。尤其是听寒涨奶很严重,有时候睡衣都是濡湿的,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
蒋鹤声心说完了,赶紧换一条,等下又要惹老婆生气。
听寒月子坐得挺好,一家人轮流来照顾。舒安和姥姥说想住在这里,帮忙夜里看看孩子,省得夫妻俩睡不好。可蒋鹤声舍不得离开孩子一分一秒,一直到今天四个多月了,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老人们也只是白天时来看顾,晚上就把时间留给小两口。
哎呀姥姥你别忙活了,”听寒皱眉道,“你来陪着我就行,让蒋鹤声干,他闲着干嘛?”
“哦,是吗?”蒋鹤声笑弯了眼,“对不起,老婆,我下次注意。”
听寒十分无语,有气无力道:“生孩子的不是我吗,怎么你一孕傻三年了?孩子还没睁眼呢,会说个屁。”
“没有啊,老婆。”蒋鹤声捧着听寒的脸亲了一口,听寒居然没躲,他心里欢喜,又想伸舌头。正巧姥姥抱着孩子出来,“哎呀”一声,急忙抱着孩子进屋去了。
蒋鹤声把听寒抱在怀里,听寒把孩子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喂奶,起床气上来就拧蒋鹤声大腿,责怪他长两个奶子干什么使的,连奶水都没有。
蒋鹤声揽着老婆坐到沙发上,听寒趴在他腿上,蒋鹤声探着身子给她按摩。
“老婆,我真当爸爸啦。”
有一天晚上,他穿着内裤伺候老婆大人洗澡,听寒才看见他大腿里侧那些淤青,惊讶道:“这都是我掐的?”
“我当爸爸了?”
听寒抱怨着:“妈,孩子太难带了,你看我这黑眼圈……你是怎么把我和蒋鹤声带大的啊?想想都累死了。”
蒋鹤声为这一笑心动不已,赶忙用毛巾擦了擦裤子,走过去亲亲老婆,“宝,你饿了吧?今天是我不对,再也不晚回来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舒安和蒋襄带着汤来了,直接用砂锅装着的,还放在保温袋里,打开时还热气腾腾。听寒一边喝一边说:“妈,你以后别折腾了,就在我家做呗,拿来拿去的,也不嫌麻烦。”
听寒可怜地摸摸他,拽下他的内裤,把他拉进浴缸里。
“谁跟你生气啊。”听寒傲娇地噘嘴,“我腰好酸,给我锤锤。”
蒋鹤声用这十秒狠狠吻了听寒,然后用冷水让自己熄火,赶忙跑去哄孩子。
“我干,我干,我马上就干。”蒋鹤声忙不迭地应道。他把玫瑰羹用小锅温上,又把鸽子都端上桌。卧室里传来老婆孩子的笑声,让他没法专注在厨房里,只想赶紧去亲热亲热。
小家伙在肚子里挺闹腾,生下来却是个安静的乖小孩,眼睛和嘴巴像寒寒,鼻子和脸型像他。生孩子那晚,他根本睡不着,守在旁边看着这个睁不开眼睛的小家伙,一个劲儿地问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