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徒衡毅俯下身子,兴奋地凑到他耳边,“儿臣上过您这么多回,您也吃过不少儿臣的子孙液,儿臣真的很期待,期待看到母后被儿臣干大肚子,让您生出个乱伦的孩子,哦哦,要来了,好好接着!”说完,徒衡毅狠狠掐紧了翁庭煜的纤腰,力气大得像是要掐断他的腰肢一般,那凶狠的阳具深深钻进美人的身体深处,美人下腹处的凸起肉眼可见得抖动了几下,隐
“啊”上下两处被同时进攻的快感让翁庭煜再也绷不住,身前的肉棒摇摇晃晃地射出几道清液,那几度潮吹的阴穴抖动着喷出大量阴精,直直打在徒衡毅的龟头上,泡得那粗壮的鸡巴狠狠弹动了几下,那柔嫩的阴道也被扯得一阵生疼。
徒义山被气的进气多出气少,徒衡骞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这老东西总算是得到报应了。
突然起来的猛烈热吻让翁庭煜很是一惊,下身不自觉缩紧几分,徒衡毅被他裹得脊椎一阵发麻,连续几下猛肏狠干,火热的龟头数次擦过紧窄的宫口,在柔软富有弹性的子宫里怒捣几下,将翁庭煜的小腹顶出一块骇人的凸起。
“母后,不要夹这么紧,”徒衡毅拍了拍翁庭煜饱满的臀肉,“儿臣才交待了两回,这次还想慢慢伺候您呢!”
“父皇,您也别怪我们,您逼死娘的时候也是这般毫不容情的,”徒衡骞轻佻的声音里带上了几丝微不可查的悲伤,“可怜娘还等着您接她进宫,结果却等来了您迎娶这小贱人做皇后的消息,您难道不是生生逼死了娘么?”
“呵,呵!”徒义山不断发出激烈的气音,狠狠瞪着这兄弟二人。
“啧啧啧,常言道温柔乡乃英雄冢,不过您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吧!”
徒衡骞才刚到束发之年,还未正儿八经地尝过风月滋味,这一下就碰上个生猛的尤物,那下身已是胀痛难当,只凭着本能不断亲吻美人的朱唇,将那香甜的蜜津全部掠夺过来,像是品尝天宫的玉露一般尽数饮下,少年人的急迫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翁庭煜陡然听闻徒义山马上风的真相,整个人都惊惧不已,在这场父子相残的皇室大戏里,他不过就是一尾被殃及的池鱼,却偏偏脱不开身,也挣不出去,注定要盘旋在风暴的中心,然后零落成碎片被踩进烂泥里。
翁庭煜被肏得扬起后颈,朱红的唇瓣微微轻启,吐出一股如兰的清香,粉嫩的香舌在其中闪闪烁烁,徒衡骞猛地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上去,将那小舌挑出来大力吸吮,像个侵略者一样探进他的口腔内部,一点点掠夺他地呼吸,将他丰润的唇肉啃咬地渗出血丝,把那饱满的唇珠吸得“滋滋”作响,好像在舔咬一块香甜的糖,凶猛像是要将他的嘴整个吞吃入腹。
“嗯嗯,呵,呵!”徒义山怒目圆睁,死死瞪着小儿子,若是他能动弹,定是要亲手将他撕成几瓣不可。
徒义山陡然一惊,紧闭的双目忽的睁开。
“骞儿,莫浑说,父皇身体康健,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哪里来的做不做鬼。”徒衡毅抽出几分精神跟弟弟一唱一和,只把个徒义山气的面色涨红,好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徒义山见自己小儿子俨然与这大儿子蛇鼠一窝,索性闭上眼不看不听,随便他们折腾去。
翁庭煜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但是那句“射了”仿佛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让他突然挣扎了起来,“不,不可以,不能,不,会怀孕的,不,不要!”
徒衡骞接着道:“父皇,您洞房花烛夜那一排龙凤喜烛可还满意?那可是儿臣亲自挑选的,里面特意加了些助兴的情香,再加上那喜秤上抹的小玩意儿,跟您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您就成了这幅样子。”
喜秤?
“嗯啊!”徒衡毅闷哼了一声,“母后,儿臣又要射了,你可接好了!”
翁庭煜的身子在这次潮吹之后猛地瘫软下来,只剩下徒衡毅的双手和那深插在体内的肉棒支撑着他的腰肢,那澎湃的情潮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的大脑仿佛被肏成了一滩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而徒衡毅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以更加强烈的力道和速度在他体内狂顶猛肏,那小巧的子宫更是成了个肉套,被龟头顶得乱七八糟,胯下的两个精袋不断地拍打在他的会阴出,将那柔嫩的肌肤拍的红肿不堪,过多的精水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被挤出来,又被男人的一下下猛肏打成了白腻的泡沫,糊在二人下身相接处。
但徒衡骞可不打算给他封闭自我的机会:“老头子,那杆喜秤可好用?”
徒衡毅感觉到翁庭煜的分心,很是不高兴,舞着肉棒狠狠朝穴心里顶去,抵住敏感子宫里的骚点不断摩擦,磨得翁庭煜又开始颤抖,双手紧紧拧住下身铺着的锦被。
正沉浸在欲海之中昏昏沉沉的翁庭煜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夹住男人肉棒的阴道也猛地一缩,爽得徒衡毅深深呼了口气。
翁庭煜已经被肏得意识涣散,美丽的桃花眼一片红润,纤长的睫毛全被眼泪沾湿成一簇簇的,白皙的身体沁出一大片暧昧的潮红,整个人像是个诱人的桃花妖引诱着男人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