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灼苦笑:“教官,这回又是因为啥啊?”
“男人不能腰不行啊。”张教官嘴角翘了翘,开了个玩笑,方队里稀稀落落一阵坏笑。
他猫蹲在地上,顺势抬头看着张教官,眨了眨眼睛,露出个笑。张教官低头看着他,没有预料中带着愤怨的神色,而是一个灿烂还带着些邀功意味的笑容。张教官被逗乐了,伸手拉住姜延灼胳膊,把他拉了起来,“行了,归队。”
嫌晚上太热想来冲个澡的张教官没想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学校还能有人认出自己来,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嗯?是你啊。”
姜延灼摸摸鼻子,回味了下刚刚那停留在他尾椎上方的触感,可不能让意淫物件认为自己腰不行啊,他俐落地俯身,完美地完成了三十个俯卧撑,又额外补了十个。
他每天要见那麽多学生,要换其他人他还未必能认出来,但这个白天才被他罚跑过的帅气少年,他印象很是深刻。姜延灼浑身光溜溜的,大一的他不过十九岁,刚成年没多久,虽然胸腹和腰背肌肉都有着清晰的线条起伏,显得很是精壮,但多少还带着些刚抽条的青春气息。
为凭藉着自己的体质,应该能顺利度过这段时间,但他还是低估了张教官吹毛求疵的程度。又一次列队,张教官随机挑了几个人出列,第一个就是姜延灼。
张教官笑了声,还是拍拍他的後腰,“帮你练练腰,快点。”
张教官手拍了拍姜延灼腰带的位置。姜延灼不明所以,照做,腹肌向内收缩,束在迷彩服外边的皮质腰带微微向下滑了一小截。
姜延灼在一堆幸灾乐祸的视线下默默跑了五圈,归队时居然又被叫住了,他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意淫教官的视线太明显,这是故意整他呢。张教官上下扫了气都没怎麽喘的姜延灼一眼,显然对方在传媒学院一众男生中过於出众的体力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虽然姜延灼经常意淫着自己教官作战服下的肉体,但他自己也认为就止步於此了,毕竟,哪怕他经常自我吐槽自己是种马,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招惹从正规军营出来的教官。持续数日的高强度训练分散了姜延灼的一部分精力,如果不是教官的裸体那一天突如其来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能忍住……嗯,大概。
他这麽一笑,姜延灼近距离之下才发现,张教官有个小小的酒窝,骤然间柔和了他严厉的形象。
他光着身子,倒是完全不害臊一般,自然地搭着话:“教官来洗澡啊?”
赤身裸体地在澡堂子门口可不是什麽寒暄的好机会,姜延灼侧了下身子,充分表达着对教官的尊重,实际上是借此机会肆无忌惮地扫了眼张教官平日里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精悍男体。张教官没像他这样全裸,而是在腰间裹了条白色的毛巾,只是这毛巾很短,堪堪到大腿根的距离,姜延灼觉得这麽一遮,反倒比全裸还要色情些。
“手举起来,吸腹。”
“不累啊,那再来三十个俯卧撑。”
“怎麽这麽晚来这洗,你们宿舍没浴室?”
姜延灼进去的时候,每个隔间帘子都开着,氤氲着的水汽让刚训练完的他舒适地呼了口气,刚打算随便进个隔间,身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又进来了一个人。姜延灼回头一看,愣住了:“张教官?”
姜延灼鼻尖还残留着张教官身上乾净清爽的气息,张教官越过他後,他终於能肆无忌惮地瞄着
他临时起意,也没带毛巾之类,正好晚上没什麽人在,索性直接脱光了衣服放进外面的储物柜,就这麽进去了。这个澡堂不算很大,但乾净整洁,一排喷头挂在一侧的墙上,每一个之间都竖着一道两米高的隔断,每个隔间前还有防水的布帘,从外面看只能根据哗哗的水声和帘子下方露出的脚来判断是否有人,私密性十分不错。
“提过很多次衣着问题了,腰带要收紧,去跑五圈!”张教官骤然收了笑容,点了点姜延灼後腰。姜延灼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操作?!
张教官全无所觉,拎着瓶沐浴露就绕过姜延灼,走到最里面的那个隔间,两个成年体型的男性并排在并不宽阔的走道时,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肩膀和手臂赤裸的肌肤贴到了一瞬间。
“哦,那您先进去。”
“有,我刚从弓道部回来,这不正好路过澡堂嘛。”
青空理工的设施非常不错,每个宿舍都配备着独立卫浴的同时,各个操场边也都建了澡堂,方便挥洒了一天汗水的青春学生们稍作打理。军训期间的某个晚上,姜延灼从弓道部的活动楼走回宿舍,路过操场边的澡堂,看着里面暖和色的灯光,他忽然心里一动,想去冲个凉。
“嗯。”张教官点了点头,又不自然地扭过去看向那一排隔间,靠,现在的小孩都怎麽长的,那麽夸张……刚刚那一瞬间,姜延灼胯间毫无遮挡的隐私地带就这麽大喇喇地展现在他面前,少年结实的小腹下,茂盛浓密的黑森林里一根发育良好的阴茎软垂着,颜色比姜延灼浅麦色的皮肤略深,软软肉肉地蛰伏着,红润的龟头探出小半,还没有勃起就能看出傲人的粗度和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