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有心讨好他,小手钻进盖住他的薄毯,抓捏两下,就让蛰伏的性器变得粗长滚烫。
它再次变粗,狠狠打在她脸上。
不等陆筝感动,又听他说:“你要是摔了,行李这么多,我可背不动你。”
陆筝得到哥哥回应,即使完全被他摆弄,也兴奋地呜咽两声。
后面除了低头追番的小姑娘,也都闭目养神。
她没防备,踉跄着摔进他怀里,不知不觉就变成骑坐在他身上。
仅仅是一秒。
陆殊词凛声提醒:“陆筝,以后不准在学校那样。”
他右手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右腿收缩,抻开,用力,就把跪在旁侧的妹妹拢到腿间。
陆筝狗胆愈大,下巴垫在哥哥紧绷的腿肉上,软软的小舌先隔着裤子舔了舔哥哥的阴茎。
陆筝有点累,一路上都半梦半醒靠在他肩膀。
就那么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种种,带她去僻静的乡野,共度余生。
如同此刻,轻易让她私处泛滥成灾。
陆筝当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声音,“……是。”
“呜呜……”
光线变暗,机舱变得安静。
“起来。”
趁他怔住,她取过一个行李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哥哥,这是你喊的车吗?”
她试图吞吐棒身时,牙齿咬到它数次。
她非要在这万米高空让哥哥射精。
嘴张得更大,她来了几次深喉。
陆殊词单手拎起陆筝,黑沉的眸盯住她莹润的红唇,“真想死?”
香甜的唇在他耳蜗吹气,“哥哥,你试过高空做爱吗?”
陆殊词没想到她不愿意,语气变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她循着哥哥的气息,微微挺身,丰盈的雪团碾压哥哥大腿,红唇张开,含住骤然变烫的阴茎。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她看不见。
哥哥双腿拢住她,她更安心,情热过后,小手揪了揪阴毛,扶住阴茎底部,舌头费劲巴拉地舔吸纹路。
或许是哥哥在Z大的自卑与慎重激起她的反叛心理。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难言的酸涩中抽离。
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妻,大概很累,早早睡了。
这会空间逼仄,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她到底紧张了。
这趟是深夜航班。
她合上杂志,侧眸看他,“还是我见不得人?”
不知道哥哥爽没爽,她又累又疼,吐出今晚极不配合的大家伙,垮着小脸,心有不甘,真真咬了它一口。
他们做爱时,哥哥除了粗口,极少呻吟。
她不疼不臊,小手摸黑去解他的裤子。
。
亲密至极的姿势。
陆筝胆大妄为,踮脚,张嘴半含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刷过。
因此,哥哥甩开她的手后,她解开安全带,侧跪在哥哥面前,从下面钻进薄毯。
烦人。
可想到她口了这么久他都没射,乌眸盈盈聚水,唇瓣微撅。
但哥哥长腿抵着前座,没有给她活动空间。
而他轻抚喉结,反复回放她的调情。
“我不听呢?”她翻着无聊的杂志。
陆筝想,只要她忍着不叫,肯定能让哥哥爽一次。
是乱伦不容于世。
如果她没穿裤子,哥哥的阴茎就插进她的阴道了。
哥哥似乎怕引起附近乘客的注意,音量极低,不知道哪只手,隔着薄毯拍了拍她头顶。
显然,还没消化,妹妹在Z大校门口,跟他如此亲昵。
她偏不。
罔顾哥哥的警告,她急切又粗蛮地剥落哥哥裤子,释放热腾腾的大鸟。
陆筝眼神可怜,他到底没狠心说出口。
或许她天生淫荡。
只是哥哥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跑这么急干什么,差你那几分钟?”
“你见不得人?”
可惜她平时口活就一般。
更知道他为她好。
陆殊词握住她的手腕,气息微乱,压低声音,“我看你想死。”
四周都是陌生人。
掌心是哥哥热烫的阴茎,陆筝知道,他被刺激得快要射了。
“哥哥,对不起。”陆筝扑到他臂怀,气喘吁吁的。
前排是有微弱声音的,但没异动,他们不会突然回头。
嗅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灵敏。
黑暗中她看不到哥哥的脸,能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把陆殊词给咬烦了。
情到深处,才会克制地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