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过送她的一些花石交给了我,我全送给他了。
我像一匹野狼一样,开着车毫无目的的奔驰,内心中的一片净土就这样离我远去了,我注定要过肮脏的生活,得不到一丝解救。又是三天后,我回公司上班了。
十九、女记者王纯
公司好像已经不需要我了,两个女人把持着公司的所有权力,不过她俩见我精神抖擞的来上班,还是很高兴的。一些外联方面的事便交由我负责。江娴娥走后,我对公司的事务也看得淡了,只要维持正常的利润,我也就不用操心许多。
李霞的投资业务很有起色,公司在外面的名声也大了起来。许多摊派也随之而来,没办法,在中国就是这样,有了肥肉谁也不会放过。时常有记者来采访,我回公司后,这方面的事务主要由我来应付。有一天,我接到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记者王纯的电话,她想采访我,我答应了。
她敲门进来时,我的眼睛就为之一亮。这是一个很青春很时尚的女孩,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留着短发,那天她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衣,里面露出花花的一件吊带衫之类的衣服,挺起一对中国式娇小玲珑的乳房。下身是牛仔裤,紧紧的,将臀部和腿的曲线勾勒的楚楚动人。
皮肤也不错,从袖口露出一截藕一样的胳膊。
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问好,我招待她坐了,她起先有些拘谨,三言两语下来,便变得健谈起来。我那天兴致不错,口若悬河的讲了许多关于中国外贸和经济形势方面的东西,我虽然前些日子吊儿郎当的,但该看的东西还是不会放过,交谈片刻后,她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佩服了。
我突然有了勾引她的欲望,我注定是肮脏的。
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吃饭的时间到了,我邀请她一起吃午餐,她刚开始是拒绝的,在我的盛情邀请下也就同意了。李霞和袁莉今天正好不在,我和她两个人来到了市内一家以环境清雅、菜肴精致的餐馆。
“边吃边谈。”我说,选了一个靠江的雅座。
我询问了一些她的情况,她家在东北,在上海读的大学,今年刚毕业,在报社还在见习期,我借机仔细欣赏了一下她,一个气质很清纯,活泼开朗,明目善睐的小姑娘,举手投足都显露出她涉世未深,还沉浸在罗曼蒂克幻想中的模样,和那个音像店售货员小雅比起来,她多了点灵动和智慧,和毛毛相比,又多了点沉静和乖巧,比起护士马艳来,虽没有她的热情和调皮,但比她气质纯洁和高贵了许多。我读书时的梦中情人就是这个样子。
多年的历练使我在女孩子面前的讲话和表情技巧非凡,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什么心情需要些什么东西。王纯很快就被我吸引了,眉目间的射线充满了柔和与爱慕带来的娇羞。饭局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仍是意犹未尽,打铁趁热,我预谋着。
她对我晚上去迪斯科的建议没有拒绝,在音乐的刺激下,小姑娘变得疯狂起来,在舞池里尽情的蹦跳,她的舞姿看上去相当青春和有力,我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欣赏她,时而给她一个鼓励和赞赏的手势或表情。看着她快乐的样子,我的预谋强烈起来。
跳了一会,她有点累了,我带她到了一间格调高雅的酒吧,要了两杯鸡尾酒边喝边聊。她看上去很兴奋,脸红扑扑的,和我在一起的拘谨也飞到了九霄云外,时而被我的笑话逗的打我一拳什么的。10点钟时,我驱车送她回宿舍。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令人丧气的是,从她的言谈中好像是她的男朋友。通话结束后,我看到她脸色甚是不悦,低沉了许多,我问是你男朋友吗?她点点头。“有什么事吗?”她明显是苦笑的表情说:“没有,只是问问我。”我气馁了。
到宿舍门口后,她下了车,并谢了我,我微笑着点点头,告别后驱车走了,颇有些懊丧。开出一阵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她的。她在电话那头说,你能到我宿舍来一趟吗,我有事想给你说。我答应了。并打电话给李霞说有事晚点回家,让她先睡。
我敲开门,她住的是集体宿舍,放着两张床,都搭着蚊帐。宿舍收拾的很整齐。她坐在床上,满眼泪痕。我在她对面床上坐下,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你尽管说好了。“她看了看我,失声哭了起来。她男朋友是她大学同学,毕业后和她一起来到这个城市,在另外一家报社工作,前些日子因为写了虚假报道,被开除了。一时生活无着,便借钱开了家饭馆,没几天便支撑不下去,亏了好多钱,一时又还不上,被人四处逼债。刚才打电话就是向她求救。
我问:“欠多少钱?”她说:“五万。”数字不小,我想。不过我还是说:“明天你到我公司取钱,算我借给你的。”她这才止住哭泣,向我道谢。我说,我刚创业时没有朋友帮助,也到不了今天。
我起身告辞,她送我到门口时,突然说:“你不想要我吗?”我吃了一惊,看着她的眼睛,她毫无畏惧的看着我。说:“钱我会还给你的。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个人情我欠不起。”我犹豫了,思索再三,觉得既然已经是兽了,有何必虚伪呢。我关上了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