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套弄着。
做这些的时候,妻子的双眼一直又骚又浪的盯着我。妻子不是很喜欢用嘴和
我做的倒不是讨厌,而是她说用嘴做时只有我一个人舒适,那样不公平,远没有将肉具插入她的身体来得快活,而且那样两个人都快活。可现在为了让我能够早点硬起来,妻子正在竭尽全力的挑逗我的性欲。我渐渐的绝望了。尽管妻子的努力让我感动,可我真的感觉自己的兴奋在消退,慢慢的就没有一点欲望了。看着焦虑的想让我勃起的妻子,我的心在滴血。
最后妻子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她吐出了我还是软软的东西,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不听话的小坏蛋,不理你了,”又爬到我的身边:“老公,我知道你是累了,不要紧的。你别急,咱们今天早点睡吧,好不好。”
我吻了一下妻子,她的嘴里满是她那浓烈的淫液的味道。我喜欢她那浓烈的味道,那味道以前总能让我感到兴奋。“对不起,敏,我可能真的是累了。你难受吗,要老公用——”
妻子打断了我:“恩,不要吗。等你明天硬了用他”妻子的手指在那软塌塌的东西上缠绕着:“我最喜欢他来弄我,什么也没有他弄的舒适。老公你今天累了,快休息吧。我爱你。”无言的吻住妻子。
那一夜。我几乎没能入睡。而且我也听到身边的妻子也好象翻来覆去了一夜。而早上我睡的正甜时,却被妻子弄醒了。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又硬邦邦的恢复了雄风。显然妻子也是在看到了我勃起的样子才兴奋起来,她的爱抚让我清醒过来。
果然妻的眼睛里面水汪汪的象要淌出水一般,见我醒来,马上偎到我的怀里。纤手却紧紧的抓着我硬起的阳具,腻声道:“老公,好大啊。热热的。”
我也觉得恢复了,下体紧紧的勃起着。看着娇媚的爱妻,我的心也动了,手掌滑向她的胯下。妻红着脸将腿分开了:“你不许笑人家的啊”我感到入手就是一大片滑腻的湿润。爱妻的胯下向决了提的河道一样涨满了水。我捏了捏她阴户上端挺立着的硬硬的阴核。妻子的身体缩了缩,娇吟了一声。“小浪穴什么时候湿成这样了。这么多的水。”
“恩,说好不许的。”妻子在我怀里娇羞的扭动:“刚刚啦,谁叫你一大早就不老实,紧紧的顶着人家。”
“那现在呢,现在要老公干吗。”我轻笑着,将妻子压到身下,逗她。
“要老公的大肉棒棒操了。小穴里头好痒啊。”妻子妩媚的搂住我,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低低的道。
我呵呵的低笑,说了声:小浪妇。就用坚硬的肉具凑向爱妻的胯间。妻子快乐的闭上眼,将腿大大的分开。微微的挺起湿透的阴部,往上迎来。我硕大的龟头依次划过妻子敏感的阴核,肿胀的阴唇,滑腻的密肉,找到了爱妻裂开的吐着淫液的穴口。“是这里吗,宝贝。”我挑动着自己火热的肉具,在妻子那湿滑不堪微微抽搐的阴门口挑逗着。
“恩,坏老公,进去啊。等不及了啊。”妻娇媚无比的浪哼了一声,双腿往我的腰上一挂,将那火热的湿淋淋的阴户凑了上来,熟练的吞入了我肿大的龟头。
我笑了,轻轻的拍了一下她往上挺起的屁股:“就一夜没操,小穴穴就浪成这样了啊。”
“恩,老公,人家要吗。快啊。”妻子在我的身下脸红过耳,急急的往上挺耸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腹。我迎了下去。满满紧紧的把她塞住了。“哎呀,好老公,硬邦邦的大肉棒棒真好啊。”爱妻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快活的肉体收缩了一下。
我正想奋力动作让她感受我给她的爱时,我发现又不好了,尽管我的欲火也是那样的炽烈,可我的抽动非但没有让自己的勃起变的更坚硬,而且我感到象昨晚一样,我竟然又开始慢慢软下来。我的心一下就急了。加快了自己耸动的节奏。但是那软下来的肉具渐渐让爱妻本来快活着的下身的满涨感慢慢消失了。我的耸动根本无济于事。妻子睁开美目,迷惑的看着我:“老公啊,你怎么了,快啊,快,小穴里面好痒啊,快给她啊。”妻子焦虑的在我身下扭动,她伸出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面,紧紧抓住我渐渐软下的阳具根部,试图让那里面的血液全都聚集到肿大的龟头部位,能继续布满她急需要的空虚的阴道。可是那也没能阻止我的完全萎缩。这就是问题了,难道我真的不行了。
爱妻依旧没有埋怨,但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哀怨。
之后的晚上,我们又试了一次。妻子害怕我在上面的缘故导致了中途的萎缩,特意让我躺着,她爬到我的身上。刚开始时还正常,勃起的阳具也顺利的进入了她的阴道腔,可正在妻子感觉到舒适和兴奋的时候,我又不行了,看着满脸哀怨的爱妻。我痛苦的简直想要死去。
“伟德,这可能是病,我们得去看医生了。”妻子正色对我说。我的眼泪都下来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要把这病瞧好。伟德。”
(二)
但是,我们将近一年的求医得到的却是一个几乎让我们绝望的信息。我的这种状况在医学上称为继发性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