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肤白如雪,平时稍微磕碰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痕迹,恢复得还极其慢,轻则三五天,重则可能要十天半个月。
“啊……啊……好舒服……老婆的小逼都被我干肿了,现在吸得好紧,好有弹性……”
望
吴白红肿的嘴唇被揉开了,那沉甸甸的玩意就一股脑地塞了进去,马眼一开,咸涩的晨尿就毫不客气地射在了闪躲不及的舌头上。
而在这期间里总不能一直请假,所以闵蝶干脆带个口罩就来上课了。
“……”
吴白绝望地发现,只要被这个变态的肉棒操进来,他的身体就会背叛他的意志,顷刻间就投奔向那根为非作歹的大鸡巴,淫贱地攀附住它,乞求它能多赐予一些垂怜。
愤怒和理智就像是海面上的小船,被快感掀起的滔天巨浪拍击得四分五裂,最后被瓦解的干干净净,散的连残渣都不剩。
闵蝶光洁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春光满面的,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眼光潋滟又撩人,看上去竟然比躺着挨操的吴白更像是吸人精魂的妖孽,用自己弥漫的色气来引诱和迷惑怀中的猎物,拉着他一同堕入淫欲深渊。
吴白被他带着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因为闵蝶死死地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肯让他再往前迈出半步。
“你去哪里?”
闵蝶仰起头,脸上布满情动至极的红霞,不断地扭动着腰胯,用半软的鸡巴搅弄着吴白的口腔,把它塞得满满当当,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黏膜,肥硕的龟头猥亵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然后尽情地放着尿液,用自己最污秽的体液,将他的心上人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地玷污。
“啊……哦……好舒服……尿在老婆的骚嘴里了……尿给你,都尿给你这只贱母狗,乖乖给老公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下……”
吴白从没这么尴尬过,他连忙回头看向闵蝶,却见这个疯子此刻又是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倔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吴白,左脸上还明晃晃地残留着一个大巴掌印,像是惨遭家暴后又被始乱终弃了一样。
闵蝶骑在了他的脸上,用半软着的鸡巴动情地揉着他的脸,梦呓一样地喃喃道,“大鸡巴好想尿尿,快,老婆把小骚嘴张开给老公吸一吸,让老公尿进你的嘴里,啊……快,快呀……”
只是,这幅冰山一样高冷的外壳却开始在一个人面前融化。
那几个同学都是固定和吴白组队打篮球的,此刻就等在教室的门口,齐齐望着这边。
其中一个比吴白稍高一点的寸头男生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像是没看见闵蝶抓住吴白的手一样,搭住了吴白的肩膀,就要把他往门口带去。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他们意乱情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床板也被两个人的体重和摇晃的力道冲撞得咯吱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散架。
最后都会被这个疯子按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强奸他的逼。
吴白的腹肌剧烈地抽缩着,早不知泄了几回,正处在高潮中,突然,一根黏满腥臊淫水的大肉棒整根揉在了他的脸上,射精后分量依然可怕的卵蛋堵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呼吸间全都是两人交合后的生殖器上的味道。
即使在这样的窘境下,他依然保持着高岭之花的那股仙气,仿佛感受不到脸上的麻木和众人黏在他脸上的探究目光。
即使被同学们震惊的目光打量着,闵蝶也没有丝毫的窘迫感,到后面反而直接摘了口罩,大大方方地把左脸亮了出来。
“走啊,咱们今天跟五班打,可少不了你这位猛将。”
体育课前,闵蝶一把拉住了正要跟同学出门的吴白。
不是因为吴白和闵蝶一前一后进来的身影,也不是因为闵蝶一反常态地带着口罩。
“啊……哦~~骚老婆的肥逼就要把老公吸射了,想让老公射在你哪里?射进子宫里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嗯……”
而是因为闵蝶喝水而摘下口罩时,左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两个人都有些痴怔地望着对方,然后亲吻在一起,闵蝶腰腹猛地一挺,鸡巴深深地捅入那副温暖狭窄的子宫腔里,大股大股地激射出精液。
他的声带还没完全恢复,叫得五音不全,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想到闵蝶却趴在他的身上,满面潮红,叫得比他还浪。
寸头男生名叫晓天,这时才一脸诧异地回过头,看着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疑惑地问道,“小白,这是……?”
这天上学时,班级里炸锅了。
吴白被操得又傻了,在他的身下起起伏伏,嘴中胡乱地允诺了他的话,让他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看他脸上这个手印的力度,怎么也需要几天才能完全消得下去。
他的拳头从一开始的推拒渐渐变成搭在了闵蝶的肩头,最后无意识地搂住那宽阔的肩背,甚至连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夹住了对方精悍的腰部,像是发情的雌兽,要把交配中的雄性牢牢地缠在自己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