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象被爱人插入的画面便已然动情。但久居高位的矜持、对鸢尾教义的敬重、
去嘴角那一缕浓浊如果冻的残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艳高傲
指挥、教廷仅有的十三位枢机卿之一、被尊为圣子之位的男人,在床上却总能变
的妹妹,但好歹没欲盖弥彰地再说出什么可能会被让巴尔当作笑柄的话语来。身
识里的冲动,努力挤出严厉的神色来:「总之神不允许我们纵欲过度!」
「要是想的话就加入呗。」
丢。他人眼中那位总是高贵凛然的枢机主教现在完全缩进了被窝,红得快滴出血
嘴上这么说着,黎塞留还是反射性地抬起头,男人的面庞和绝大多数时候一
娘罕见地沮丧了起来,松开了攀在爱人身上的胳膊向后干脆地倒进了床垫里,那
去,只给姐姐留下扎起长长马尾的后脑勺,而嘴角的笑意差点就要不受控制地喷
「不要用这种花招去转换话题——」
「罪孽」「劝诫」「宽恕」的词汇。
都要沉醉在这征服感之中。
怀中,她们也不再嬉闹。湛蓝花瓣摇曳,被窗帘过滤后的黎明平和地抚摸着三人,
什么东西?」
虽然是诞生于心智魔方的生命,但姐妹间多少会存在一些共感,在听见让巴
塞留也不会像某些夸张修辞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把东西到处乱
颈垂下如两条长藕,无名指上那枚与黎塞留同款的誓约之证折射着纯粹的晨光:
「喂我说啊,」让巴尔慵懒地扒在泽诺背上,两条白皙的手臂绕过男人的脖
的气质被黏稠的白色淋漓妆点,只一刹那就冰消雪融,无与伦比的淫靡温热地流
爱的。」瞪了一眼男人无表情的侧颜,又伸出一根手指来戳了戳,但这位寡言少
「啧,那我教你的那一套东西岂不都是白费功夫了嘛。」这位一贯飒爽的姑
泽诺不置可否地摊手,黎塞留闻言则腾地一下从被子里弹射起来:「什什什
一如天父与祖国的爱和力量平等地加护于万千鸢尾家庭当中,温暖的幸福感恍若
的雄伟主炮:谁能想象得到,就是这么一位在外人面前时刻冷静得可怕的冷峻总
语的教国武装力量总指挥反而把目光撇开了去。
成空白。虽然说每次交欢都要被摆成各种姿势之下作弄得娇喘连连、陷在销魂蚀
曼妙胴体不加遮掩的红衣主教轻啐了一下,而素来对神不太怀抱什么敬重的
样被封冻着,教人辨别不出任何情绪来,但那双灰
「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做什么啊!!!!!!!!」
尤其是看到他胯间依然昂扬挺立的男性象征时,这位圣女险些意识都要熔化
些擅长:
无需更多言语,无需任何许诺,这样便已十分足够。
薄而出。
诺思考着如果有侍从或者卫兵听见了赶来要如何搪塞过去。
骨的快感里几乎不能自拔,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变得这么淫乱——光
滋生出酥麻感,沿着最敏感的神经流窜并到处堆积,腿间逐渐泛起丝丝湿意,渴
「没什么啦,况且泽诺这家伙好像也不太心甘情愿的样子。」让巴尔扭过头
为她们的丈夫,泽诺此时无言地张开双臂,只是将两位深爱的妻子一左一右搂入
尔那句话时,她没来由地觉得小腹里突然一热。犹如点燃了火种,子宫自空虚里
双吸人眼球的大长腿却马上缠住了他的腰,就像是一刻也不想放弃与他肌肤相亲
不愿服输的性格以及十字架烙印在胸口上的凉意让黎塞留好歹算是抵御住了潜意
「见了天父再说这话吧!」
淌,就像海崖之巅坚强屹立的洁白花瓣跌落红尘
来的脸颊整个地埋进枕头里,碎碎念着含混不清的语句,偶然能分辨出几个诸如
,绝妙的反差令几乎每一个雄性
不过让巴尔从来不介意去当搅乱气氛的那个恶人,或者说她在这方面甚至有
着法儿让她也好让巴尔也罢欲仙欲死连连求饶呢?
海盗小姐终于克制不住,爆发出短促的噗嗤笑声。羞恼的姐姐瞪了一眼捂住了嘴
泉水汩汩涌出,弥漫心间。
嘴上这么斥责,满脸通红的黎塞留还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泽诺那根竖立起
「啊,亲爱的笑了。」
的机会。
混乱只是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得益于没有外人不明所以地慌张介入,当然黎
「都结婚多久了,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还像才下水一样……你好歹也说点什么啊亲
黎塞留高亢的尖叫声响彻房间。让巴尔半是得意半是挑衅地翻了个白眼。泽
求着丈夫的占有和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