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子,初合之礼不是如何行房。」女人用小团扇轻轻打了男人一下。
「那是什么?」男人鼻子眉毛蹙成一团,「我不管,我就要娘亲。」
男人扑倒了女人,野蛮地掀开了她的裙摆,一番折腾后,粗大的阳物悬在了
他娘亲的大白虎之上。
「翰儿,也罢,既然都拜堂了,翰儿就是娘的夫君,先让娘用身子给你解解
馋,小死鬼。」女人轻轻挡住自己的大白虎上的蜜穴
,「但是翰儿得和娘约法三
章。」
「约,别说约法三章,约法一百章,一万章都行。」
「第一,行房时翰儿是我的天,是娘的夫君,第二平常我们还是要以母子示
人,不能乱说。」女人微笑,「这第三嘛……这次行房,娘肯定会怀上你的骨肉,
因为今日是鸾凤天降之日,娘会毫无保留,从先在起你就是大人了,你就是当爹
的大人了,一定要有大人的样子。」
男人嘴里碎碎念着,「我要当爹了!」一边缓缓挺腰,大鸡巴破开了一线天
的白虎蜜裂,呻吟着,感受着他母亲在他脸颊上的抚摸。
「妈。」我看得很痴迷,那男人胯下的美人变成了穿着圣洁婚纱的姨妈。
「嗯?」姨妈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我们也做爱吧。」我抓住姨妈纤细的手腕。
「梦中做爱?」姨妈咬着嘴唇,轻轻地躺在了那女人的旁边。
梦毕竟是梦,远没有现实真实,不知不觉我和那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男人一
同肏起自己的母亲,并排着,姿势也是一模一样,连肏弄的频率也是一模一样,
姨妈被那对母子刺激得放荡起来,嘴里鼓励着我肏弄得更加用力。
不一会,我们转换姿势变成后入狗交,两位一模一样的美人便被我和那个男
人扶着蜜桃肥臀一起并驾齐驱。
「翰儿,啊——啊——擒着娘的脚,快,用杵臼,你不是把春宫图背得滚瓜
烂熟了吗?快,翰儿,破开娘的穴芯子,娘要你的童子精!」女人白玉般的美腿
被男人折起,两人的体位变成人肉打桩机。
「翰儿,快,妈妈要跟他们一样,妈妈要你的人肉打桩机。」姨妈也张开小
嘴大口呼气,大奶子起伏不定。
「叫老公!」
「叫夫君!」
我和那个男人异口同声,随着我们的母妻叫出老公和夫君,我和他再次猛地
肏入,肌肉结实的臀部飞快挺送,肏得我们胯下的女人娇喘连连,叫床声余音绕
梁,混着蜜桃肥臀被肏得啪啪作响的清脆,组成了回应似的二重奏。
「好夫君快,亲亲夫君,泄精在娘的芯子里泄出来,娘要去了,要去了。」
「妈妈也要来了,要高潮了,宝贝老公,用力干,噢——」姨妈这一声「噢」
饶了几道弯。
我和男人再次异口同声,低吼着,「怀上我的种!怀上我的种!」
「两对母子」肉体交媾,享受着高潮带来的蚀骨快感,渐渐的我精神恍惚,
和姨妈依偎在一起,耳旁听到了那个「林香君」正在给他儿子小声教导着两段陌
生的口诀,我把口诀一一记下,其中一段并不是武功而是九龙甲真气外泄的用法,
名字很有性暗示意味,叫「慰花龙手」。
「以后翰儿摸娘亲可以用这个,娘会很舒服,可以……可以让娘亲直接泄了
身子。」
不知何时就醒了过来。
周围还是豪华游轮那香槟色的墙壁和后现代主义的家具。
姨妈躺在我的胸膛上,睡得很香沉。
刚刚在梦中的婚礼她一定也参与了,但她还是很迷信,相信十年不语梦,鬼
神不敢动,只是朝我嘘了一声。
我猜想,那一定是我和姨妈的前世,我们前世也是母子,也是夫妻,这是上
天注定的缘分,真龙与鸾凤天生一对。
「妈,那两段口诀……」
「你记着就好,不要说出来。」
「今天你坚持不做爱,是因为那梦里说的那样吗?今天是鸾凤天降的日子?」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玉背,很滑,向下还能感受那隆起的臀丘。
「嗯。」姨妈像个小女人一样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我们出发前,白月舟就
跟我说了,不要我们跟你同房,她最新研究了那套古籍,说是今天怀孕几率会非
常高。」
我伸手拢了拢姨妈的青丝,抚摸着她的脸颊,能像对待小女人一样抚摸姨妈
的机会很少。
「用避孕套也有百分之二的概率意外怀孕,我不想冒险。」姨妈面无表情地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