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第二回欢好,但花径却如洞房花烛、初入香关时那般紧致,蜜径被如同枪锋的龟尖破开,却又化成了温暖蕊褶,缠咬绞拧着茎柱,似乎坚贞妇女在抗拒登徒浪子。
「噢……」
「啊唔——」
娘亲美目泛白,娇俏嗔道:「倒会使唤娘~」
但那探入花径的龟尖亦是受到了「酷刑」,如丝如环的蜜褶层层迭迭垒套上来,如吻如啜,如推如拒,产生了无边的快感。
而最令人血脉贲
我也舒爽地呻吟一声,强忍着花径痴缠下体的波波快感,欣赏仙姿。
「啊……」
娘亲美目含情,柔波荡漾,注视着我,仙颜绯霞,艳若桃李,朱唇翕张,微不可闻地娇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动了凡心,妩媚而圣洁。
「孩儿这不是……行动不便吗?」
娘亲也不迟疑,玉手扶枝,腰身不疾不徐地下沉,将那硬挺阳具送入体内。
茎扶正,恰好与蜜户近在咫尺,相望相亲,那股温热已经浸润着龟尖。
硬烫龟头被裹含咂吻,彷佛投桃报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动间拨开花唇蜜裂,迎合着仙子动作。
「啊——」
娘亲轻吟半句,缓缓沉腰落臀,花径一点一点吞纳阳物,那如丝环一般的蜜肉不仅未能驱逐入侵异物,反而为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嗯……」
「啊……」
「啊……」
娘亲秋水微迷,轻声娇吟,而后将龟尖拨至蜜裂凹陷处,腰臀下沉,花穴缓缓吞纳肉龟。
但在娘亲作为主人,却未能主持公道,反而站在了敌人那一方,命令她主动侍奉那色迷心窍的恶徒——娘亲的亲生儿子。
我还待说些什么,娘亲却是轻轻摇头,阻止了我的话语,而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气将龟头吞入花径。
一声,母子结合处挤溢出一小股花露。
「嗯……」
这丝痛楚让我拾起了一丝清明,强忍快美道:「娘亲,疼吗?要不……」
「哦~」
娘亲眸中浮现安慰的神色,摇头柔笑:「娘没事,有霄儿这句话就够了。」
随着轻微的「啪」
「啊——嘶……」
随着肉龟缓缓挤入花径,最先遭受到的是那穴口窍环抗拒,哪怕花露湿润了性器,依旧紧勒锁箍,却是快美中带着痛楚。
虽未得入仙体,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声,勃发的欲火让我催促道,「娘亲,快些……」
娘亲腰身微微下沉,湿润玉唇便即浅浅吻住了龟尖,冰凉滑腻的花露渡延至紫红硕龟,却教其更加怒涨火热。
我的欲火瞬间被这只清凉玉手引得上窜天灵,呻吟出声。
「啊——」
扩撑越过极限的肉窍快速箍刮过龟冠,产生的快美与痛楚同时掠过心头,教我与娘亲不由哼吟出声。
「唔……坏霄儿,嗯~」
的一声,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了我的腿上,也将粗涨阳物全数纳入了仙子玉宫中,「咕叽」
此时那窍环恰好箍嵌于冠沟,而龟首则被温热花径蜜褶死死痴缠,好不快美,亟欲登仙。
娘亲似被火热杵尖灼烫,轻微娇吟。
娘亲腰身不断下沉,蜜裂将大半个肉龟纳入体内,还剩被花唇裹吻的伞缘冠棱在外,那窍环似也到了极限,让仙子的娇哼中也染上了一丝痛楚。
娘亲朱唇轻启,微微畅吟一声,双手撑在了我的小腹上。
娘亲柔柔抿嘴,月臀轻落半分,两瓣花唇便浅浅含住龟尖,随着仙子的腰肢前后微晃,肉龟在蜜裂中滑动起来,沾湿花露。
撑在我身上的玉手,将傲人雪峰挤得更为宏伟,衫襟被夹在鸿沟之中,衣衫下雪白的小腹与阴阜欺霜赛雪,那一抹绒毛彷佛一颗澄黄美玉镶嵌于体。
开口,娘亲玉手却灵巧地探入胯下,在丛林中捉住紧贴小腹的阳物。
只见玉手缓缓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余四指环绕乌柱,呈现抚握枪杆的姿势。
我心知过了此关便好,向身上仙子望去,安心些许;一直温柔对视的娘亲也绽开了微笑,我投桃报李地回敬。
每前进一分,便如无数根极细腻的玉指在肉茎上捋动一般,温暖如春,却又紧致摩挲,更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
虽然娘亲腰肢稳如磐石,似是毫无影响,但那丝痛楚我听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
我喘着粗气,眼巴巴地望着胯下,真心诚意地辩解——若非瘫痪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耸、直捣仙穴。
「哼嗯……」
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无比,不仅是将阳物吞入花径,彷佛还将我的心神也吸扯至玉宫中。
母子二人心意相通,默契颔首。
「美得你~」
娘亲三根纤凝玉指捏住龟头,牵引肉
「啊……娘亲,好紧……似比洞房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