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想到阿迟真的能回答上来,"巧克力。"
拍了下屁股,不急不缓的声音像是刻意威胁,阿迟立马害怕地直起身子双手背后,小心看着他,过了一会又见不像要惩罚,庆幸又失落的表情写在了红扑扑的脸上。
"紫薯馅。"
"水果的。"
不行。
"谢主人赏。"
装,接着装。他会不认识芝麻馅?因为奴隶不认识汤圆而惩罚,这么蹩脚的借口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时奕是个饥不择食的虐待狂。
时奕闻言没有拒绝,拍了拍腿让他爬上来跨坐着,黑眸盯着那欢呼雀跃又兴奋的表情有些好笑,也没戳穿那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随手喂给他一个汤圆。
性奴的肠胃功能退化只能吃营养液,近几年阿迟不断适应过度餐,也只能到吃米糊的程度,几乎已经忘了酸甜苦辣各种味道。
柔软的小脸被吻得通红,突如其来的强制侵占直接让性器兴奋得流水。
他紧张得深深吸了口气,甚至垂头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指环给自己壮胆,缓缓抬眼,对着冷俊的
"吃汤圆支着它干什么,嗯~?小奴隶?"
时奕死死按住逐渐挣扎的奴隶,放下小碗直接单手在背后擒住他的双手,让奴隶完全打开身子不能抵抗分毫,猖獗地进攻敏感地带,细细品味着身下孱弱的身躯愈发颤抖,直到吻得尽兴了才放开,与可口的人儿拉出浅断淫靡的银丝。
时奕暗自嗤笑着,倒挺好奇他还有什么花招,故意像没看见一样再喂了一个,眼看阿迟珍惜地细细嚼着品味,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眼睛里隐隐有些期待。
茉莉气息浓厚无比,他想高潮,想在主人身下承欢,可主人显然懒得再玩他,说不定吃完汤圆就上床睡觉去了。
"什么馅的。"
阿迟很感激主人能吻他。只不过刚含了主人的赏赐,哪怕吃了这么多汤圆早就没有味道了,他还是下意识觉得玷污了主人。
烟草气息刹那间包围,后脑突然被大手扣住,阿迟怎么也没想到主人就这样吻了他,瞳孔巨缩,双手微弱挥舞着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教会了么?"
收好小心思,阿迟知道这个时候的主人最"宽宏大量",直起身倚靠在膝盖上好生依恋,笑着说话也大胆了些,"主人喂我吃汤圆吧。阿迟还不知道汤圆是什么味道。"
阿迟悄悄抬眼想得到答案,胆怯的目光却被玩味的黑眸抓个正着,下巴被一把掐住强迫直视,有些慌乱。
清亮的嗓音还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沙哑,却无形中更加性感。
"甜,好甜啊,还黏黏的。"
瞬间气血上涌,阿迟害羞得像个红苹果,又觉得好不容易主人来了兴致,自己得再接再厉得到高潮的允许。
呵,多大的人了还用以前的路数,也不看看在商战上多么杀伐果断,装嫩?
虔诚的姿态叫嚣着彻底的臣服。
拙劣的小动作。像是没闻到清甜的茉莉花味,时奕好整以暇地又喂了两个,可随着阿迟再度悄悄贴上来,耳边响起炫耀般的回答。
他没有任何带阿迟恢复味觉、辨认食物的调教。
"嗯~"
可这是否证明,主人对自己有了兴致?
"主人,这个阿迟不知道,求您惩罚。"
他再也不想憋一晚上了。
喘息变得炙热,白皙柔韧的腰肢在怀里不断轻扭着,差点把汤圆弄洒了。
这些认知多半出自于那段不愿提及的过往,那些不主动揭露都时时刻刻印在身上的疤痕。他不想思考阿迟是怎么知道这些味道的。
手指一顿,时奕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摸了摸他笑得合不拢的嘴角,也跟着轻笑起来,"甜么。"
柔软的唇瓣分毫不会拒绝,口腔充斥着甜腻,湿润的腔体任由强硬的攻城略地,搜刮到敏感之处也毫无反抗意识。
小奴隶倒根本没想到这层,只顾勾引主人的兴致。在他沉眸思索的一瞬,毛茸茸的脑袋像个宠物狗在颈边拱来拱去,闻着信息素像打了致幻药似的沉醉,笑盈盈的眼睛凑上来眨巴眨巴,讨打一样。
轻佻蛊惑的声音满是戏弄,阿迟趴在主人肩膀上不断喘息着平复,腰瞬间就软了,勾人的嗓音愈发性感,"是芝麻……"
"对不起主人,阿迟没准备好……太脏了。"
确实是数年未曾尝过的幸福味道。可醉翁之意不在酒,阿迟刻意在主人身上蹭了蹭,大胆地凑近主人的颈窝轻嗅,贪恋着让他深深沉迷的香醇烟草气息,仿佛沉浸在最动情的春药里。
"老实点。"
冰凉的指尖将硬得流水的性器缓缓压下,又调戏似的松手,任由它啪的一声拍在小腹上。
"不知道?"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时奕恶劣地笑着,轻轻摩挲他嫣红的双唇,优雅的声线蛊惑般低沉,"我教你。"
打也好罚也罢,他就不信今天勾引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