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谨的脸已经快被打破皮了,整个脑袋发晕嗡嗡响。
"那就好。这次能陪你稍玩个两三天,等我忙完再带你回岛上。毕竟,你给我下了不少绊子,我得好好答谢。"傅南江嘲弄地摸了摸他红肿的脸,"俱乐部被你搞得挺热闹。时奕的奴呢。"
他被踩射了。
他一贯冷漠的声音有些萧瑟,"何必呢,你从来不缺玩物。是,我是忘不掉你,顶着这具被你改得面目全非的身体,恨透了你却还不舍得还手。满意了吗。"
"不……主人。"
他嗤笑一声,"真可惜,阿谨。只不过放任了五年,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误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拿得起鞭子?"
"做过这行你也清楚,要建立条件反射费心费力并不容易,可在你身上我却没费多少功夫便成了。"他凑近杜谨耳边像条致命的毒蛇,看着他大口喘息目光满是嘲弄,"谁让你当初跪得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没硬起来过吧。"
"啊——!"
傅南江悠闲地摘下他左手的紫罗兰翡翠扳指,俯身手指顺着皮裤腰带伸入,在杜谨剧烈反抗下反手再狠狠给他一巴掌,一脚蹬上肚子,像是看不见冰冷怨恨的眼神狠狠掐着他涨红的脖子,将并不小的扳指强硬塞入温软听话的穴。
他重重掐住杜谨通红的脸像看一只肮脏的狗,无比嫌弃却又不得不给他收拾烂摊子,"你早清楚那Omega的来历。知道我的人一直盯着你,在我手底下死不成,想让时奕杀了你。"
见杜谨抿着嘴一言不发,傅南江眼皮狠狠一跳,皱着眉简直气笑了,又重重一巴掌将他打歪倒地,桔梗气息浓厚得要将他钉穿。
曾经作为奴隶被训练成只有主人踩着才能高潮,他天真地以为身体早已忘却了。
"贱人。"
"让我猜猜你花了多久才能自主排泄。一年半?真可怜,在厕所被憋疯了努力幻想我的命令?或者硬起来了,想着被我踩的痛感才能高潮?"
明明不喜欢他,只要个玩物,为什么还要把他的感情当成一文不值的抹布,踩在脚下肆意玩弄。
"你总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主人若能轻易忘掉,怎能被称作主人。"
杜谨缓缓抬眼声音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在接客。"
"乖,不疼了。"
"这幅表情真令我怀念,阿谨。"
把抓在手腕上抗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傅南江拍了拍他通红羞愤的脸,皱着眉捏开他咬出血的下唇像是很不满意,根本不会体谅一个奴隶的疼痛与喘息。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杜谨肉眼可见疼得发抖,身体却在堪称虐待的折磨下愈发亢奋,如沙漠中快干渴致死的旅人终于寻得绿洲,发自本能叫嚣着渴望——
心深深沉入谷底,傅南江不放他走,他便永远都走不了。杜谨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呃…!"
傅南江对上那双冷淡的眼眸不禁感叹,调教师当奴有个很大的好处,面对欲求简单直接,不矫情。
无人出声,屋子里的沉重令人窒息,素雅的茉莉气息苦得浓郁沉滞,仿佛心忽然揪紧在一起。
静谧沉寂,
轻柔的声音嘶哑如一粒微尘,世界安静得仿佛缕缕青烟,轻慢呢喃似梦。
皮鞋毫不顾及地踹上脆弱的下体,掐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丝毫挣扎扭动,脚下像碾一团死物般,却出奇地让那处很快硬挺。
世上没有比无力的遗憾更让人痛苦的东西。
"混账东西。那奴隶是时奕的心尖,它身上但凡有一丁点儿伤病,我在你身上翻倍。"
刺眼的水晶灯光无情,支离破碎的男妓瘫坐在地四肢极其僵硬地、轻轻搂着单薄的小身子,将柔软而满是伤痕的躯体慢慢抱紧在怀里,颤抖的手臂生怕弄疼了他。
"凭什么放过你?"男人的指尖游走在溢出血丝的脸颊,嘴角满是玩味,"你还不如身体坦诚。"
"啪!"
"现在?"
"可我只愿意听到这个,奴隶,需要我重新帮你认清身份?"
失神的灰蓝色眼睛格外晶莹,杜谨在他手里堪堪喘息着,天生的傲气总在男人面前一碰就碎。他苦笑着仰望像怎么都逃不开禁锢,一瞬不瞬盯着上方的男人,"南江,放过我吧。"
傅南江翻遍了娱乐区大大小小的隔间,进门便被浓烈的绝望顿住了脚步,瞳孔一滞。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有多久没体会过如此煎熬疼痛了。杜谨在浑身战栗的痛楚中喘息得直不起腰,再度抬起头细细凝视他,怨恨的目光逐渐只剩下浓重化不开的怨,充斥着看不懂的情绪意味不明。
"啧,被玩废的狗就乖乖跪回主人脚边,我心情好还能赏你废物利用一下。可惜,你不领情。"
习惯性眯起眼睛,杜谨清楚地知道五年前傅南江只是忙于事业,任由他逃跑也不急着抓罢了。无论自己有没有再招惹他,终究都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