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这么久,说明质量不错啊。"
不知过了多久,生生把五颗冰球含化,被缚奴隶浑身颤抖冒汗,而调教师们乐得观赏可人被折磨。
"不喜欢坐木马?可以。我们换个"温柔"的方法,简单废一下你一夜千金的小嘴。"
呵,他怎么肯如他意。
杜谨嘴角勾起个邪魅的弧线,放下酒杯朝下属略微示意,起身缓缓踱步至阿迟面前像品味甜点的贵客,身影遮挡住唯一的光源,俯身一手撑住椅子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中,轻佻指尖从耳后向下顺滑挑起下巴,凑近耳边低语,"没人教过你,跟调教师犟没有好下场?"
"呜……!"
对调教师再熟悉不过,阿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五颗冰球融化后水越来越多,后穴已经被冻麻了,根本无法分辨是否全部含化没有冰碴。杜谨在等他坚持不住,判断失误排出未融的冰块。
淫乱不堪被硬生生逼出欲望与呻吟,阿迟情难自抑心里简直拧巴在一块。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刺猬,在主人脚边露出肚皮讨好着,一离开主人就尖刺毕露——就像现在被牢牢绑着大开双腿任人肆意玩弄,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照做无误却不见杜谨有任何其他动作,坐在对面椅子上悠哉品酒。
金发蹭在脸上离得很近,热气暧昧地喷上纤长颈间。见身下奴隶肉眼可见警觉起来,杜谨嗤笑一声,"别紧张,我一般没兴趣强奸男妓。"
刺眼灯光笼罩下的阴暗淫笑,被忽略的疼痛,虐待羞辱充斥耳边。没人把他当成男妓或性奴,在这群魔鬼手里他只是个畜生不如的几吧套子,一个用来取乐的肉洞。
丝毫不给反应机会,在阿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调教师不由分说将硕大玩具整根插入,"噗"一声顺着满腔冰水狠狠贯穿被冻麻收缩的后穴!
高跷的性器依然涨得通红,可微垂明眸却如冰纯净又坚硬,淡然中尽是被裹挟的欲望,蓦然抬眼看向杜谨冷静而自持——他在等他宣布今天的交易规则。
肉腔被填得不能再满,硕大刻意再往深处狠狠插了插,口球封住一切呜咽,头皮被大手揪得生疼,可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可怜他的人。
漆黑游戏室唯一的光源下,被凌虐的性感肉体仿佛撕扯纯白花瓣的凄美,058脆弱动情得让人心生亵渎,只是那双堪称淡漠的眼眸仿佛与身躯分割开,始终凝视着杜首席毫不畏惧,好像被折磨的不是他。
一个双腿大开被虐穴的性奴明明无法对抗欲望,却拥有如雪狼般的冷静不屈,顷刻摧毁岂不是让游戏更刺激?
"唔!"
不属于性奴的眼神让杜谨缓缓眯起蓝灰双眼,看透了他眼底那抹抗拒与倔强,涌起危险的火焰。他不在乎什么僭越,相比之下执拗顽抗更让他玩心大起。
杜谨要拿这东西折磨他!?电钻功率不是普通炮机能比拟的,又大又粗一根阳具若尽数插进高倍敏感的穴道,开到最大档足以要了性命。
阿迟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淡漠的笑,指甲再次狠狠扣进手心强迫自己恢复理智,死咬口球发狠地压下情欲,甚至尝到了舌头被咬破后的血腥味。
……
如囚笼般阴暗的调教室里,审讯般的灯光下,杜谨已经"免费"折磨他很久了。
机器被瞬间打开到中档,硕大硬物在滑润肉腔紧紧包裹下又转又插,深深的纹路像要烙进内壁般精准抵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狠狠擦过毫不留情逼出滔天快感!
"嗯~!"
那是个改造电钻一样的手持炮机,前端连着一根硕大的黑色硬质假阳具,上面还带着不浅的纹路,在调教师手里显得狰狞可怖。
炮机,束缚,体液。不知为何,阿迟脑海莫名闪出一些画面似乎此时此刻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似的,刚想探究从前的记忆,下身却猛然打断突然窜上电流般的快感!
霎时,柔软单薄的身躯被操得一颤一颤,被虐疼的下身小嘴也跟着挺进的频率快速收缩,每当炮机抽插一下就涌出一股水,一股又一股不知是融冰还是淫液,粘腻一片挂得阴部臀瓣到处都是,像有节奏地挤压吸饱水的海绵。
太大了!疼!
阿迟冻得双唇发抖,小腹一突一突发出快感的电流,膀胱内滚烫的甘油时时刻刻与寒冰激烈对抗,一下子将抗拒的他淬火又沁冰,在天堂地狱间辗转翻覆……
阿迟腰肢猛颤疼得抽气,又被粗暴地一把揪起汗湿的发丝,高仰着头,把企图蜷缩低垂的苍白脸庞尽数展现分毫不得逃避。
杜谨笑着拍了拍那张异常潮红的小脸,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双冷漠倔强的眼眸,像条即将缠死猎物的毒蛇。
"呜~!嗯~嗯~!!"
冰水顺着被操开的股间溢出盈聚在臀尖,"咚"声点点砸落在地,像轻声讥讽。
眼前失去杜谨的遮挡灯光骤然刺眼,阿迟侧着缩了缩脖子这才看清下属递上的器具,呼吸不禁狠狠一滞!
反正他是"自由"的,再怎么自残主人也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