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系列泯灭人性的惩罚措施,包括死印,用宽容形容都不为过。可暮色上上下下早就烂透了,暗地里不知虐死了多少可怜奴隶。
"您是感兴趣的,先生。奴隶比他们更好玩。"
看似地位悬殊,实则暗自博弈。奴隶的心思毫不掩藏昭然若示,杜谨倒有些意外。他可从没见过岛奴有这样的胆量与思维,还会投他所好。
"每次游戏规则随我心情,达到要求就免你接客一天。至于游戏频率……选择权在你。"
真正调教出的性奴确实比俱乐部男妓诱人得多。
主人,您会原谅阿迟吗。
主人,求您原谅阿迟。
熟悉杜谨的人都知道他百无禁忌,跟岛上的调教师不同不那么强调地位。利欲交纵之下什么都可以交易,哪怕奴隶身份低微。杜首席气质妖魅性格却很直率,跟男妓说话向来不绕弯子,"我要的你没有。"
"先生觉得怎样不吃亏?"
不可置否妖魅一笑,杜谨指尖轻敲扶手思索良久,捏起他下巴左右打量,"我可以陪你玩玩。"
主人,原谅阿迟。
"奴隶有这副皮囊。"
阿迟恶心得胃在抽搐,身上被凌虐的青紫疼得像伤到了骨头,却强忍着抗拒,笑得轻柔而勾人,眼神像要拉丝般纠缠。
笑容逐渐僵硬,阿迟在先
不可否认,他成功勾起了猎人的兴致。
所以,他对当初从宋立鹤手里救下他的主人感恩戴德,对此时隐忍不发的杜先生感激不尽。
阿迟姿态放得很低,却并没有像对待岛上先生们那样用舔鞋磕头讨好。他赌杜谨并不在意他臣服与否,只需要个发骚犯贱的"陪玩"。
原来如此。
暮色内部派系错综复杂,主人根本清剿不完,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性奴们却看得明明白白。阿迟亲眼见到过南区的先生烙死印,笑得像魔鬼一样毛骨悚然,满地鲜血凄惨得已经不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能让先生尽兴、能取悦先生的烂洞便是最好的,不是吗。"
那些先生们很乐意看到奴隶被性虐致死,性器官越惨痛他们越兴奋,甚至背着主人开虐杀派对,把奴折磨得支离破碎求死不能。
妖魅又清纯的嗓音仿佛不易察觉的蛊,完全掩盖了眼底浓烈的苦楚。
是杜谨私自违令把他卖了。
认打认罚,就是不想挨操。哀求的话中意图再明显不过,杜谨不屑地笑了。
简短的回答让阿迟几乎瞬间明白过来,思路逐渐透彻。
阿迟不想接客也没钱跟杜谨做交易,可偏偏杜谨对他很感兴趣——还好杜谨对他感兴趣。他一时间想不明白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058谢先生救命之恩。您可以安排客人们随便玩,贱奴很耐疼。贱奴还可以为您同时招待很多客人,很难玩坏的……可先生,求您别把奴隶送上客人们的床。"
疼痛没让奴隶的表情改变分毫。闻言阿迟像朵故作媚态的白花,似是娇羞地微微扭动纤腰含苞待放,贴上先生的小腿,像被强迫似的欲拒还迎,完全看不出一丝刻意的痕迹。
"钱。"
奴隶轻轻抚上先生的皮靴,指尖向上暧昧滑动,悄悄掠过小腿、膝盖,在大腿上缓慢打圈,略带炙热的眼神若有若无在胯间如丝滑动,暗示般将脸凑近那处,绽开一个完美无瑕、清纯又勾人的笑。
平淡的嗓音渗透进丝丝缕缕的软调,轻慢地像蛊惑的白狐,不知怎地有些悲哀。
阿迟一愣,本以为不自量力没想到先生真的能松口,"您要什么?"
"婊子最适合给您败火。"
阿迟双唇含住自己一根手指,抬起暧昧的眼神有些嗔怪,手指模拟着抽插,在嫣红唇舌配合间将口穴的淫液尽数抹在晶莹双唇上,自嘴角溢出一丝,再随指尖抹上胸前两点颤颤巍巍挺立的嫣红。
杜谨扬起下巴勾起嘴角表情耐人寻味,抱臂向后倚在靠背上,踹畜生一样踹了脚青紫的腰肢,语气中摆明了拒绝,"一个烂洞换不接客,太便宜你了,小狼狗。"
原来主人送他来并没有让他接客的打算,布置好密令保护让他以男妓的名义安心呆在俱乐部……主人是真的想放他自由,而百密一疏,疏在了杜谨这个金钱至上的男人身上。
没有先生会白白养着一个不能赚钱的废奴。身下那只极品肉穴就是最暴利的摇钱树,哪怕暮色最高权柄也鞭长莫及。
不是所有先生都像主人一样有人性。
语调轻喘反问,澄澈的眼眸闪过一丝浓烈的哀伤,浸染上不易察觉的水光,映得眼睛亮亮的。
后穴因药性叫嚣着渴痛,阿迟顶着一身伤痕跪正,轻轻抬眼满是卑微。
藏着獠牙的狼狗确实会让游戏更有趣。
清亮的嗓音哑得掉渣,阿迟苦笑着开口,纯净的眼眸直视杜谨满是酸涩。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好像找到了筹码,哪怕筹码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