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巴掌,阿迟跪倒在地,觉得心也被打得破碎冰冷,仿佛失去了什么,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他甚至跟着周遭的嘲笑一起笑起来,讥讽自己不堪的天真。
嘴角擒着一丝高傲的笑意,杜谨根本不在意调教师们应答,吩咐完便离开了,未再正眼看过地上性奴一眼。
众人皆知杜首席喜怒无常,最爱支配妓子们的感情。奈花是俱乐部最高楼层的房间之一,整个俱乐部也只有五楼的男妓可以有自己单独接客的房间,看样子杜谨对这个奴隶还算满意,他们也不愿为难奴隶刻意讨嫌。
冰冷的高压水流冲刷在冻得直哆嗦的身子,几人将奴隶企图蜷缩的身躯展开,嘲弄地拍了拍他脸上刺目的巴掌印,水渍将红痕印得更加清晰明显。
"从今往后你就是个婊子了,开心吗?"
阿迟听见先生们如是问道,施舍般的语气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嫌脏。
他露出一个实在不算笑的笑,轻声说,谢谢先生。婊子对他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的称呼了,起码算人,不知比奴隶高贵了多少。
只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还挺识抬举,哈哈。"
阿迟也跟着笑起来,柔和的弧度完美无瑕。
事实证明婊子的待遇比奴隶要好得多,起码他是被仔细擦干净放到床上的。没有沉重的镣铐,没有难忍的器具,也不需要跪着迎接……躺在床上不知接下来是疼痛或是快感。
空旷的房间像个囚笼寂静无声,灯红酒绿被窗帘隔绝在外,香氛淡雅音乐舒缓,昏黄暧昧的灯光让阿迟昏昏欲睡——从未享受过如此奢侈的软床,许久未好好休息,等待客人的过程中,他实在忍不住困意堕入梦境……
"主人……"
破碎的梦境实在没有关联,唯有男人的身影令他突然眼眶发酸。
他梦见主人轻轻亲吻着自己的额头,用锐利的烟草信息素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里,像在爱抚一只宠物,将他身上所有挥之不去的刺痛折磨全部抚平,仿佛水一般柔和舒缓——
不。
音乐依然响着,香气依然弥漫。
不对!
过电一般阿迟骤然睁眼无比清醒,柔软的大床上冰冷的身体僵硬得不像话一动不敢动,感受着脸颊上滑腻恶心的舌头不断"品尝",胃部难忍的抽搐叫嚣着反抗,一时间忘了呼吸。
"呦,小美人儿醒了?"
轻佻的声音传来,软嫩后穴处抵上熟悉的温度与形状,让胃部的抽插更加剧烈。
客人,先生,承欢。
饱经调教的性奴被逾矩的恐惧牢牢钉在床上,满是抗拒的双眸难以掩藏发自内心的害怕,倒映着笼罩其上不断亵玩他的身影。
"把贱屄掰开,让我体验体验你这金贵的小嘴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