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着校霸混混的外壳,内在却是早泄痴犬的安德烈就出现了。
因为刘一漠为安德烈设置的一点点自尊心,安德烈尴尬地挪开了视线,并且有些想合拢腿,最起码不要让这小子看到自己湿濡又可笑的双腿间。
千锤百炼的肌肉痞子也无法抵抗柔软媚肉被顶开的快感,强烈得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安德烈翻起了白眼,尽管只是顶进去了一瞬间,但是安德烈感觉像是被开了苞一样,肉穴里的感觉死死烙印在他的脑海中,爽得安德烈双腿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再看过去竟然是就这么被刘一漠给压射了。
他冷静下来了之后,抬头看向刘一漠,才发现这小子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安德烈的脸立马红了——任哪个平时耀武扬威的肌肉帅哥,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无手操射的高潮被别人看光,这实在是羞耻至极。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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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有自尊的安德烈完全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想要就要去争取,喜欢就要去霸占,我喜欢自己的小同桌,我拿鸡巴给他当玩具,他要是能亲我一口是最好,要是不能亲,我实在不行就给他下跪呗。
从认识开始,到往后无数年的性生活,安德烈每次想自慰就不得不想起刘一漠的要求,以及自己与可爱同桌度过的那些岁月。
在安德烈的记忆中,性欲暴走的青春是伴随着刘一漠的,然后「恋旧」的属性被利用上了。
“哈,哈,呼……”安德烈像只狗一样不停地呼气吸气,几乎要完全记住了刘一漠的气味,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于是年少的安德烈开始会感到羞耻,又很容易在这个过程中硬着射出来。
“操——”
看着刘一漠稍微注意力回来了点,安德烈坏笑帮他擦了擦口水,“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小美人?”
但是又因为另一种复杂的感情,安德烈最后把腿张得更大了些,然后整个人放松往下坐,他一边感受着自己本不该被使用的肉穴逐渐被粗大的假鸡巴操得更过分,一边拉着刘一漠的手往自己腹肌下面摸。
刘一漠心跳加速地看完了老爹给这个性格模板设置的所有记忆,然后默默地把「自尊」稍微回调了一下,又坏心眼地把「反差快感」调到了高得恐怖的程度,最后把肉体界面的「射精线」设置成极低。
跨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被刘一漠这么一扑,身子往下压了几分,脆弱又敏感、正被极度扩张着的某处传来了濒临崩溃的快感。
安德烈喘着粗气把自己再度勃起的巨根放到刘一漠手里,问:“要不要玩?”
“收神啦,喂喂。”安德烈在刘一漠面前挥了挥手。
这让安德烈十分的自信而骄傲,一种属于雄性竞争配偶的成就感出现在他心中。
安德烈被刘一漠摸得有些气息错乱,但他只是舔狗,不是傻子,所以他能从刘一漠那有些用力在自己光溜溜腹肌与粗大肉棒间流连的手上感觉到“刘一漠真的很喜欢自己”。
常霸道的安德烈,可以很简单地、甚至没什么理由地就服从刘一漠的所有要求,因为没有自尊心,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
久而久之安德烈不再能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男生去享受,而是只能对着刘一漠的消息、刘一漠的照片,或者偶尔暑假寒假请初中同学出来吃顿饭,然后中途搂着刘一漠去厕所里半哄半求地让他玩自己大鸡巴,至于射不射,最后也看刘一漠了。
他可以因为很随便的一句“你裸奔过没有?”,就当着无数暗恋自己的女生在操场上裸奔,胯下阳具啪啪地打在大腿上;他可以为了一个打赌,而在成年那年去剃了个寸头,上面再用剃刀剃出“一漠的贱狗”几个字样,青色的发茬遮不住他的头皮;或者从某一年被刘一漠要求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打过飞机,偶尔几次实在没忍住射出来了,只要刘一漠不让他去洗,他就真能忍下来不洗,精液凝固在他褐色的大腿肌肉上,就算被球队的兄弟看到了,安德烈也会笑着说“被老婆玩喷的,来不及洗”。
然后,他就忍了下来。
刘一漠喜欢这样年轻版的安德烈喜欢得紧,本来红着脸想不说话应付过去,反正以安德烈这舔狗的性格肯定会接受刘一漠的沉默不语,但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刘一漠最后还是一下子扑了过去,抱着安德烈的脖子蹭。
“别——啊……”安德烈只感觉双腿抖了起来,只感觉那根本来就超出他肉穴容纳范围的假阳具操开了深处某个更隐秘的关卡。
安德烈深呼吸着,他直着眼睛,埋头在刘一漠的颈间呼吸,每一次吸气都闻着刘一漠身上淡淡的洗衣剂味道,然后一边享受着操射到高潮之后的连绵快感,更多的精液从他的巨根中流了出来,喷得椅背上到处都是。
“嗯,好帅!”刘一漠积极又不好意思地说。
安德烈其实正坐在一根极粗大的假阳具上为刘一漠抄作业。
“嗯……”
这种舔狗心态是原本的安德烈完全没有,也不能有的,但是现在变成了现实。